阮黛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一句问话,皇上便禁了她足,让她练习舞蹈一百遍,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她已经失宠,还没有得宠便已经失宠,她要如何面对后宫中所有秀的秀女,又如何面对精心将自己打扮教育成如此模样的家人!如此辜负了家人对自己的期望,又在宫中没有任何依靠,往后定然会被家族抛弃,她的未来一片黑暗!
禁不住打击,阮黛荷只觉得身子软了,有些迈不动步子,还是身边的婢女搀扶才能够起身,皇上没有看她一眼,自始自终都没有,为何!为何明明她们二人长相这么接近,苏紫陌能够得到皇上宠爱,凭什么自己就得到皇上如此对待,这不公平!可是环视四周,即便是之前答应自己会帮自己的皇后看到自己的目光闪过的也是一抹厌恶的眼神,这让阮黛荷彻底没了再闹腾的信心,她知晓自己今日做的已经太过,只因为她对自己太过自信!如果自己能够谨慎一点,小心一点,是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苏紫陌却是一直目送阮黛荷离开,这个人离开后恐怕不会再露头了,再看皇后的脸色,比阮黛荷没好上多少,自己那日罚了阮黛荷跳舞百遍,但那只是那日所教授的动作,而皇上今日就罚了她百遍整个舞蹈。皇上这是在换一个方式为自己撑腰吗?让那些本来因为她私下惩罚之人都歇下心思,还是再次高高竖起她是皇上宠妾的信号?
但是对于这一切苏紫陌的确都没多少心思,又看了两三个节目,这七夕宴会也要结束,苏紫陌看着对面的杨瑾书,此时面色苍白,似乎有些局促,心中担忧,瑾书如果身子不适应该可以张口和皇上说的啊,但是她只是面色苍白,却看不出到底哪里有问题。苏紫陌不能直接与杨瑾书说话,想了想,便让身边的晓桐过去一趟,问问瑾书到底如何。
不一会儿晓桐回到苏紫陌身边低声道:“主子,杨贵嫔只是突然觉得心慌的很,有些思念小皇子。”
苏紫陌闻声心下一突,有传言说母连心,难道真的小皇子有问题?但是此时宴会马上就要结束,如果有问题这会儿惠竹堂的奴婢们应当已经过来禀告了啊,这事此时的确不方便开口与皇上说,苏紫陌也只能压下心底的担忧,想着过会儿宴会结束是否要陪瑾书一起回惠竹堂一趟。
最后的曲目基本没人看了,表演的秀女也因此挂上一幅沮丧的表情,表演也少了几分生机,皇上却将该封的都封了。
这一个晚上,后宫顿时又多了许多姐妹,不知晓回去后究竟会有几人酣眠,而今晚皇上是否会留宿凤仪宫,还是在别的哪个宫院休息便成了此时宫嫔们猜测的事情。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小太监匆匆向大唐跑来,高声道:“皇上!皇上!奴才有要事禀告!”
宫乐戛然而止,韩启璐拧起眉头冷冷瞪着下面那个不长眼的太监,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心中有些火大,偏偏还会有这样不知分寸不懂礼数的奴才跑来,狠狠瞪了周云福一眼,韩启璐似是在告诉周云福这些事怎么处理的!
周云福表示很无辜,这里是凤仪宫,即便他是大总管,可是耐不住这里是皇后的场子,但是皇上怪罪他又怎么能反驳,只能自己背着皇上的不悦,心中也十分不悦地看向地上的小太监。看了几眼周云福发觉这个小太监也是个面熟的,只是一时间忘了是在哪里挡差的,不过记忆中这个人应该是个稳重的,怎么此时如此咋呼!
而杨瑾书与苏紫陌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脸色真的大变,此人正是惠竹堂的管事太监,如果没有大事发生,他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而惠竹堂中能够让此人如此手足无措不顾礼数的,除了皇长子,又会有谁?
两人紧紧盯着那太监,直到皇上说了声讲,那太监才立即道:“启禀皇上,皇上,皇长子,皇长子不,不好了!”
这件事是极大的事,那太监此时也是浑身颤抖,连带着说话声音都磕磕巴巴,带着颤音。
韩启璐闻声面色一寒,怒叱:“放肆!什么皇长子不好了!”
那个小太监听到此话面色更是难看,语带哭腔道:“皇上子口吐白沫,哭了许久已经昏,昏迷!”
听到此话杨瑾书双腿一个哆嗦几乎站不住,身边的萦回一把扶住主子,满面担忧安慰道:“主子,主子当心,皇长子定然无事的。”
“混账!”韩启璐闻声一个茶盏砸了下去:“你们都是如何照顾皇长子的,杨贵嫔离开片刻功夫,皇长子便出事!如若今日皇长子有何闪失,朕让你们所有人陪葬!”
怒声说完,韩启璐喘着气,心中担忧非常,那面色难看连旁边的皇后看了都有些胆怯,想要表现又不敢说话,毕竟此事太大,如果皇长子真的出事她这个皇后也逃脱不了责任,但是此时皇后也顾不得想那么多,无论什么结果,对她来说即便有责罚,也不会太大!
皇后还在迟疑,苏紫陌已经开口向那太监问道:“去找太医了没?如今皇长子谁人照料?”
“找,找了,已经派人去找太医了,皇长子此时所有人都在一旁看着,都不敢妄动。”那太监回完,又转头看向杨瑾书,看杨瑾书几乎昏过去的模样,自己也是腿软的起不来,皇上刚才的话已经让他心入死灰,心中只期盼着皇长子能够一切安稳。
“周云福,将太医院的几个老东西都给朕叫到惠竹堂去!摆驾惠竹堂!”韩启璐说完起身便向外走,德妃丽妃紧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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