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吧,刚好我开了车来。
因为明天要赶路,两人约好后就下线了,陶然关机蒙着脑袋就睡了,这次他设定了时间,就怕到时候睡过头,有人进来他都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陶然从床上醒来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他带的东西并不多,主要还是几套换洗的衣服和电脑,带来的礼品也送了,所以基本上还算身轻如燕。
他出去找到小叔,说了自己今天回去的打算。
小叔:“怎么回去得这么急?树其琛知道吗?”
虽然他要回去是应该跟树其琛说一声,可为什么小叔的语气就这么让他觉得别扭呢,好像他和树其琛是那什么关系一样,虽然他俩就是。他回答说:“知道,他开了车来,说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回去。”
旁边端水经过的陶镜笑眯眯道:“我还以为你俩要私奔了,我还说我们大家明明这么开明。”
陶然不知道该说啥话,小叔重重拍了下陶镜的头,“私奔私奔!我让你私奔!”
然后又转过头对陶然说:“别听你堂兄那些瞎话,有什么就跟我们说,我们是那种顽固不化的长辈吗?”
陶然他这是该脸红呢,还是不该脸红呢?
“这会儿其琛还没过来,也不知道在干啥,你过去看看他吧,有什么能帮上的就帮帮,”小叔看他不说话,就认为陶然是不好意思,于是,小叔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地说,“该主动的时候还是要多主动一点,老像乌龟一样缩在壳里怎么行呢?人家毕竟不像我们,昨天陶镜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们都很能理解的,你不要觉得害羞。”
陶然简直要羞死了,他很想问问昨天陶镜回来到底都跟小叔他们说了什么,可又实在问不出口,最后跟逃兵一样逃出房门。
过去的时候陶然还有些脸红,在门口站了会儿等脸上的温度下去后,他才敲了敲树其琛家的门,很快树其琛就过来开门了。树其琛顶着一头湿湿的头发,脸上挺惊讶的,他说:“我还以为你还要多睡一会儿。”
陶然跟着树其琛走进去,见他像是刚洗完头就在收拾东西,就说:“怎么不先把头发吹干?”
树其琛笑笑,“这不是有暖气吗?想着先收拾东西,收拾完了头发也就干了。”
陶然看不过去,嘴里嘟囔,“急什么啊急,你头发不得吹个造型出来?等头发自然干,软趴趴的难看死了。”
也不知道陶然哪句话戳到树其琛的笑点,树其琛自己笑个不停,陶然不高兴,双手插在衣兜里,用胳膊肘撞了撞树其琛,“笑什么笑?”
树其琛笑得不行,他说:“想起一句话,你这样的知道叫什么吗?”
陶然看到他放桌上的吹风机,自然无比地走过去,先将插头给插上,然后把吹风机对准树其琛,“叫什么?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吹。”
树其琛乖乖坐下,他说:“gay里gay气的。”
陶然一顿,他当然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他拿着吹风对准树其琛的正脸一阵吹,树其琛扭着脸求饶说自己错了,陶然这才移开吹风机,他说:“我本来就是个gay。”
树其琛笑得更欢了。
吹完头发,陶然帮着树其琛一起收拾东西,等把东西收拾好以后,树其琛把行李放在玄关处,两人就出门去小叔家吃饭。
临出门前,陶然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树其琛:“所以你今天急什么?”
树其琛对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有点反应不过来,过了三四秒才说:“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为了收拾东西,”陶然自然地说,然后他盯着树其琛一直看,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打算,就又问了一遍,“你刚刚急什么?”
树其琛没办法,他觉得陶然在这种事情上,嗅觉总是敏锐得可怕,他笑说:“这不是想着早点收拾完,过去叫你起床吗?”
听到这句话,陶然心情就变得很好,他嘴角上弯,眉眼带有笑意,他说:“我来帮你收拾行李也挺不错的。”
树其琛看他心情好,自己心情也好,“但是你睡觉的样子也很可爱。”
陶然礼尚往来,“你头发滴着水收拾行李的样子也很可爱。”
树其琛是这么容易被调-戏的人吗?他说:“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陶然:“你怎么把自己比喻成女的。”
树其琛:“……你赢了。”
陶然:“过奖。”
吃饭的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很好,树其琛还给陶然夹了两筷子的菜,也都是陶然喜欢吃的,但是陶然从来没有跟树其琛说过自己喜欢吃什么,这说明是树其琛自己观察出来的。
正当树其琛暗自窃喜自己的细心时,陶然也夹了一筷子菜给树其琛,也是树其琛喜欢吃的,于是树其琛就变成了窃喜加惊喜,他很想要跟谁分享一下,可是大家都在吃饭,也不好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昭告天下吧?于是,他嘴角的笑就一直挂着。
在场的几人都是过来人,看到他那副喜不自禁的样子就觉得一阵牙酸,小叔欲言又止,张了好几次嘴都张不开,还是陶然看不下,抬腿踢了踢树其琛,“收敛一点吧。”
然后,树其琛咧着嘴高兴的样子换成了抿着嘴笑。
小叔说:“你还是想笑就笑吧,这个样子……”看得人怪难受的,你憋着不难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 树其琛:不难受,我还快活得很~~~~
陶然:瞧着波浪线,典型小受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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