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远看着徐夕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躺在床上安然睡下,心中反而不安起来。
徐夕景晚上睡得少,早晨却醒的早,秦泽远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发呆。
秦泽远走到他身边将他的头抬起来,刘海有点长,盖住了眼睛,秦泽远把他的头发拨开,盯着他的眼睛。
徐夕景有点受不住秦泽远这样的注视,很快就败下阵来,挣扎了两下把头埋在了秦泽远的怀里。
徐夕景极少有这样主动亲近秦泽远的时候,秦泽远将他从自己怀里剥出来,问他:“你想做什么?”
其实不必问,徐夕景想做什么已经非常明显,他凑上前去,亲了亲秦泽远的嘴唇。
秦泽远一把将他抱起来,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徐夕景对秦泽远的房间有点不太好的记忆,他总能想到十六岁那天的事情,还有后来许多次,在这个房间里秦泽远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闭上眼睛,抱住秦泽远的腰,凑到他耳边说:“我不想在这里。”
秦泽远反问:“那你想在哪里?”
徐夕景四处看了看,秦泽远房间连通着一个阳台,阳台是半封闭的,下边只有半面玻璃墙。他自然不愿意跑到近乎公开透明的阳台上去同秦泽远做那种事,只好闷声说:“还是在这里吧。”
秦泽远又亲了亲他,“乖一点,会让你舒服的。”
徐夕景很快就被秦泽远脱得光溜溜的,精心养了这么久,虽然瘦了许多,身上的疤痕却已经好了,躺在床上又是白净细嫩的勾人模样。
秦泽远把人抱起来,让徐夕景给他脱衣服。秦泽远穿着衬衫,纽扣扣得一丝不苟,徐夕景听话地一粒一粒解开扣子,秦泽远双手却搂着徐夕景的腰在他身后捣乱。
秦泽远捏了捏他的屁股,贴在他耳边问:“瘦了这么多,怎么这里还是这么软?”
徐夕景被他捏得双手无力,也不解扣子了,揽住秦泽远的脖子哼唧。秦泽远拍了拍他屁股,说:“还没脱掉呢,认真点,不许撒娇。”
他这样说着,手指却探到了入口处,开始逡巡挑逗。徐夕景怕极了,他害怕秦泽远又直挺挺地进来,伸手抓住了秦泽远的手:“先生,我……我自己来。”
秦泽远闻言,将手撤了回来,从抽屉里掏出润滑剂交给徐夕景。徐夕景接过来,他对上一次的疼痛印象深刻,故而挤了一大滩润滑剂在手上,然后伏趴着将润滑剂抹在穴口,试探着送入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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