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今年已经四岁了。他的气质干净而纯粹,就是坐在一群小圣徒中间,他也是那个最具神性,离神最近的那个孩子。
现在他刚浸泡过温暖的圣水,正套着一件小小的长褂乖巧的坐在石凳上看着修女嬷嬷给其他小圣徒梳头发。尤里安也没什么事情做,便跟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小圣徒们一起轻轻哼着圣歌,柔软的金发贴在他的小脑门上,婴儿肥的脸蛋被水蒸气蒸得红扑扑的,像极了光明女神身边的小天使。
他正唱着歌,就瞧见一个小男孩大跨着步直直朝他走来。尤里安眯眯眼看清了那是谁后,便气恼的撅了起了小嘴。
他一点都不喜欢雷蒙德。
雷蒙德特别特别喜欢欺负他。
就在今天下午,他刚午睡醒来,就发现雷蒙德偷偷跑进了他的屋子,而那群平时跟在雷蒙德屁股后面的圣骑士学徒正躲在门框边朝他们俩看,边看还边偷偷笑着在说些什么。
“尤里安,你扎了辫子真的和小姑娘一样。你有没有骗人?其实你是女孩是不是?”
“我不是小女孩!”
“那让我看看你的小jī_jī看你有没有骗人!”
当时,尤里安抓着自己被人偷偷绑了小辫子的金发,在小床上滚来滚去要躲开雷蒙德扒他裤子的手,嬉闹间却不小心撞到了脑袋。委屈和疼痛顿时就让他的眼睛里盈满了雾气,红着眼睛泪水要落不落的怪可怜的。
现在,尤里安悄悄摸摸后脑勺上的包,他轻轻“嘶”了一声,打算这次好几个月都不会再搭理雷蒙德了。
雷蒙德老远就看见他的小圣子坐在一群娃娃中间乖乖的张嘴唱歌,瞥向他的那一眼还透着十足的嫌弃。可这一眼却是让他眼角发痒眼眶发热——他的小圣子现在还只是个小圣徒,他还活得好好的,鲜活有力,有着敞亮的心扉与喜怒哀乐。
雷蒙德压下突然涌起的酸涩越走越快,他觉得自己内心急切的欲念快要控制不住,倘若再不能快点将他的宝贝抱入怀中,他觉得自己重生以来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冷静离崩塌也不远了。
待终于小跑到了他的小圣徒面前,雷蒙德却又不敢伸出手去了。他仔细盯着眼前这精雕剔透的小娃娃瞧了好一会儿,只把人看得耳朵都泛了粉。他接着又试探着伸手摸了摸小圣徒脑袋上的呆毛,在对方张嘴呵斥之前,突然伸手将人一把抱起反身拔腿就跑。
尤里安整个人都吓懵了,他伏在雷蒙德的肩头握着小拳头大气也不敢喘。
他还记这混球下午要扒他裤子的流氓行为,可他现在只套了一件小长褂,里面整个都是光溜溜的。
尤里安记得修女嬷嬷说过,只能给自己的爱人看小弟弟和小屁股的。
所以他此刻是又急又害怕。他打不过雷蒙德,可他一点都不想让雷蒙德做自己的爱人。
尤里安想到这里忍不住红了眼眶,又暗暗羞恼觉得自己怎么真像个小姑娘一样,才一会儿的功夫,被欺负的却是又要掉眼泪了。
只是这眼泪还没落下,尤里安就被扛进了贼窝。
雷蒙德抱着乖顺的小宝贝回了屋不知如何是好。尤里安现在又乖又干净,纯净的像是林间的光明元素一样,而这小男孩的杂乱屋子却显然没法悄悄藏匿下一只小天使。可他只是略略打量一下四周便有了主意,只见雷蒙德迈了几步坐上了床,又顺手将伏在肩头啜泣的尤里安搂到了怀里颠了颠大腿让他在自己身上寻了个舒服的坐姿,末了伸手隔着棉布长袍替他轻轻拍背顺气。
尤里安低垂着小脑袋打嗝,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还稀稀落落的挂着几滴小水珠。雷蒙德见了他这副样子,有点心疼却又是极其的畅快,他情难自已的低头软软啄吻小圣徒的眼睛,柔声喟叹:“别哭,别哭,我的天使。”
被人顺着毛拍了拍,尤里安现在的情绪稳定多了,但他一刻不肯松懈地紧紧拽紧了小长袍的衣角不敢答话。雷蒙德刚刚抱着他跑了一路,说话间气息还不很稳,短促喘息间鼻息的热气直直地往他的脸上喷。尤里安不知道雷蒙德这是发了什么神经,但他谨记着修女嬷嬷的话,不能让这小流氓摸了屁股占去便宜,还理直气壮地要他陪着过一辈子。
但四岁的傻孩子怎么比得过一个成年人的好心机。雷蒙德看着尤里安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又气又好笑,小圣徒虽然现在乖乖坐在他的大腿上,但却紧绷着肌肉一动也不敢动。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僵硬着一身肌肉抗拒他的怀抱,但偶尔流露出的、未掩藏好的依恋却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人为之痴狂又甘之如始。
往日的一幕幕清晰如昨日,那疼到极致的麻木也好像从未离去。
可雷蒙德冷静又理智,他知道,他的小圣徒还活着,会害怕会掉眼泪,会脸红会害羞。
这是他换来的。
他将眼眶里的热意一点点压回心底,亲昵地抱着尤里安亲吻逗弄,把小圣徒急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口不择言,终于是套出了小圣徒的心里话。
雷蒙德听了尤里安磕磕绊绊的解释,顿时觉得修女的话从未如此正确过。
他是个狡猾的猎手,这样好的圈养机会断然不会放过。哪怕日后尤里安会反驳会忘记,他也要在此刻将私有印章盖上小圣徒的心房。雷蒙德乘势一手环抱着小圣徒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又去捉了他的双手捏在胸前,另一只手则灵活的从长袍下钻了进去,贴着滑嫩的皮肤,直接摸上了又软又弹的小屁股。捏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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