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
“明天就可以。我也要顺路去见见爹一些生意上的朋友。”
登封重逢
登封没有汴梁繁华,看起来十分闭塞。
下了马车,云川哥说要办点事就把我留在了客栈,怕是顺着什么线索查他爹的死因去了,他不说,我也懒得去拆穿他。不过要我一个人留客栈里呆一下午,不如拿把刀子直接把我捅了来得快。
小二殷勤的端茶倒水打点东西,打听了几句,整个登封县果然就像看上去一样无趣得很,连间妓宅都没有,不过倒是有新鲜事。
我向登封以西行,越接近蒿山山脚人越少,地却不贫瘠,山脚的树长势很好,挡了些阳光,还真有点阴冷的感觉。不过大白天哪来什么鬼,我自小胆子不大,就是不怕鬼那东西,不过这估计是被寨里的泉叔吓出来的。他自个儿就长得就像从坟地里爬出来的青鬼一只,仗着自己轻功不错,夜里就爱吓乎村里人。
云川哥临走前唠唠叨叨得嘱咐了一通,不过这些和人的好奇心一排位,就被挤到角落去了。小二说这山上有鬼,官府派人去查,去一个死一个,去两个丢一双,女人从来不碰,男人长的丑的杀了扔下山,长的好看的是一去没回头,估计是只女鬼。
依我看来,是不是女鬼我不知道,装神弄鬼都还真有其人。
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可惜我忘记了好奇心会杀死猫,而现在那只大肥猫是我。
被一碗药水泼醒的时候,我没忍住喊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鬼啊”,被果断赏了一锅贴。左脸火辣辣的,人家不痒不痛。巴掌是凌空甩过来的,估计我脸脏怕弄湿她玉手。
别人是刀我是板上的肉,我也懒得跟她理论打人别人会痛这样的傻话,四处看了一眼,这大概是蒿山上的一间破庙,一尊石像倒在地上,半点没有香火鼎盛的痕迹,上面的墙梁上帮着四根麻绳,下面挂了四条尸体。一个个长得还真过得去,黑灰锦衣,地下还掉了些大刀,看来是那些不见了的那些官府的人。不知道那丑八怪用了什么药,尸身居然还没腐掉。
我缩了几下脚挺起了上身,蹦了几下跳到她面前,反正绑得跟棕子似的,武功也显然不是人家对手,看看她干什么总没错。
丑八怪瞥了我一眼,道:“你还真没死人的自觉。”
我嘿嘿笑了几声,“因为我还不是死人嘛。你在干什么?”
她专心致志的捣弄着一大盘子我完全叫不上名字来的草药,我伸过头去看了她身边一个小盒子,里面全是恶心的要命的虫子,鲜红的,褐色的还真应有尽有。我抖了一下缩回头。
“你瞎子么,长的不错,就眼神不好?”
我径自省了前言后语就剩中间那句长的不错,看起来她也不像变态,至少谈吐正常,除了左脸像长了瘤一样溃烂外右脸还是很好看的,皮肤也水灵灵,眼角微微上翘,一双狐狸眼睛兀自fēng_liú。她披着白色的披风,里面的衣服露出青色的衣摆。把那些药全装进几个小瓶子后,她终于再抬了一下头看我,“想好了没?”
“什么?要死的话我可不想。”
“谁要你死了?”她用看被虐狂一样的目光瞧得我后背发毛。
我指了指那些吊着不上不下的尸体,都说了死人会很重的,虽然这里没什么香火,可见房梁的质量还是有一定的保证。
“我来的时候就有了。我没这种变态的爱好。”
在一群尸体下那么自然得干活还不够变态么,当然话我是没敢说出来,“不是你杀的?”
“废话少说,合作的话就放你走如何。”
“合作!想我怎么做,杀人放火我可不干。”
她放过来一碗,尺寸比平时吃饭小些的玉碗,“给我一碗血。”
哈?这个其实也不用经过我的同意吧。
“血要自愿放出来才有我要效果,跟你说你也不懂。给我快点,那些人快回来了。”
“美女,你要把我的绳子解开我才能动手的啊。”
手起剑落,抽剑的速度那么快,估计抹掉我脖子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反正只是小碗血,大男人的还少不了那点子血,认命拿起桌子上的小刀。
原本我只想划很浅,她要的不多我可不想流血而死。结果那小刀锋利得出乎意料,估计削骨也不在话下,我开始心疼那些流得欢的血,那得几老母鸡才能养出来。
她装好那碗血就把我脚上的绳子也弄开了,走得潇潇洒洒,我深吸了几个口气才没骂娘起来,好不容易保住了小命我一点也不想她一个不高兴回头补上一刀。
撕了布条把伤口扎好,走的时候不忘记把那把匕首带走,那么锋利当了也能买只老母鸡,反正都已经亏了。丑八怪说那些人快回来了,我知道那些人指得就是那些更加变态的变态,我可没那能力去摆平那样的人。
大概失血有点多,脑袋有点晕,我衡量了一下这情况下用轻功跳下去摔成残废的可能性大小,然后果断选择找路下山。
今天出门也没看黄历,不过照目前状况来看,肯定是不宜出门,不然怎么会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穴。
黑鸦鸦一群人一个一个落定在我面前,有两个还是异族人打扮的。善着不来,来着不善。
“那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我真心想死个明白。
“庙里的那盒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我是没兴趣了,到那庙里我除了少了一碗血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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