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循也有点意外,钱贝贝从包里把香水和耳钉一起拿出来:“方宁,生日快乐。香水是我买的,耳钉是江循买的。”
“谢谢师兄师姐,哎呀,我特别喜欢这个牌子的香水。这耳环也好亮啊,造型也别致。”方宁人漂亮还很亲切,总是一副活泼的样子,江循见她开心的把玩那两只小巧的耳钉,也感染到快乐——“你喜欢就好。”
两大盘烤鱼在欢乐的气氛里上了桌,虽然份量多,有七个人一起吃也没什么负担,席间钱贝贝作为活跃气氛的高手,又能爆料又能划拳,江循虽然是个闷葫芦,也没有感觉到片刻尴尬。
正在他专心剔鱼骨的时候,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心下一沉,是段彦哲打来的电话。
“你们先吃,我出去接个电话。”
学校周围的饭店一般都不贵,所以无环境可言,走廊里往往很吵,江循走进洗手间的一格,关上门。
“江循?”
“……你是?”江循一听那声音就不对,虽然来电显示是段彦哲,可并不是段彦哲本人,并且按道理他应该在香港办事,江循握住手机等他说话,感到莫名奇妙。
“小江啊,我是彦哲的朋友,郑若尘,彦哲好像喝得有点多。你过来接一下他吧。”
段彦哲的朋友多,江循就认识几个,他摸不清楚情况,刚想再开口问,就听见对面窸窸窣窣两下响动,一个低沉男声凑过来大声说:“江循,过来接我!”
这把声音是段彦哲的,没错,江循想发火,但最后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只说:“你在哪儿?”
“我在……我在哪儿?”看来段彦哲不是喝得有点多,而是完全喝高了,他平时的巧舌如簧现在已经作废,舌头大的表达不清楚,被郑若尘夺回电话。对面十分嘈杂,郑若尘声音放大了一点:“,就步行街旁边的松柏大道这一家。”
江循抬手看了看表,九点差十分:“行,我大约四十分钟能过来,你先帮我照看一下彦哲。”
郑若尘找到了家属,顿时放心:“好好好,小江你放心。”
江循挂掉电话,突然觉得自己的那点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不过他没时间整理情绪,就着自来水洗了洗手,编好了一个理由快步走了出来。
没想到他在必经的前台看到方宁。
“你怎么在这?”江循走过去拍了拍方宁的肩,方宁却好像吓了一跳。
“一共是482元,找您18。”
“不是刘凯明请你吃饭么?”江循有些纳闷。
“我都跟刘师兄说了,朋友之间不要这么客气。”方宁把找回的零钱揣进兜里,表情有些不自然。
江循心下明白了:“你交男朋友了?”
方宁说得很含糊:“目前有个比较感兴趣的人。”
“同学么?”
“不是,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方宁语气尴尬,“刘师兄那里我也不好说,你懂的。”
江循点点头:“放心吧,你这么做刘凯明就明白了,他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而且你也没让他失面子。另外,你的事我不告诉别人。”
方宁感激地望着他:“师兄你人真好。”
江循和方宁一起返回包间,刘凯明正在和钱贝贝说话,江循径自走到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套:“我突然想起还有份实验报告没写,我得走了。”
刘凯明正在兴头上,表情动作都十分夸张:“哎呦,我没听错吧,你一个大学霸还有没写实验报告的时候?”
江循轻描淡写地点个头:“嗯,总之我必须走了,实在不好意思,方宁,生日快乐,我先回去写报告,你们慢慢吃。”
告别了刘凯明一干人等,江循直接打了一辆车往赶。
算起来他有快半个月没见过段彦哲,平时江循不在家住,而是住宿舍,上个周末班里组织烧烤,段彦哲也正好跟着他的什么朋友去某个山庄吃饭,具体细节江循一概不清楚,周一他就去了香港,本来预计下周三才能回来。而今天是星期五,江循想不通他怎么就突然又回来了。
车子陆续经过中央公园的大门,现代感十足的电视塔,夜晚还灯火通明的名牌专卖店,等开到已经过了九点半,江循给了钱,打算再给段彦哲打个电话看看他到底在哪间包厢,就看见的大门一开,几个打扮入时,同时又很显档次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地走出来,男的当中最为衣冠楚楚的被人簇拥着,一个格外光彩夺目的女人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示意他小心台阶,那是段彦哲无误。
江循不认识那个女人,看到这样一幕也无所谓,而在他没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段彦哲也看见了他,手臂从那个女人的胳膊里脱出来,反而拦住她的肩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江循,还没下完全部台阶,就喊了一声:“谁叫你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和语气与平时无异,如果内容不是和四十多分钟前说的完全颠倒,会给人一种他脑子其实是清醒的错觉,不过挟着那女人走到江循面前的时候,却是无法遮掩的酒气裹着他的呼吸,朝江循喷过来。
江循还没说话,后面有个男人疾走几步到江循面前,满脸堆笑,把那女人拉开,冲他略带抱歉地说:“别误会,彦哲和小梁什么都没有,是我怕他摔了,叫小梁扶他一下。你别往心里去啊,小江。”
段彦哲什么都没说,倒是那女人尴尬一笑,江循见他失去了支撑,脚步虚浮,身子晃了两下,只得抓住他的胳膊,冲着郑若尘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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