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姐恐怖才给啊,你姐要是像你这么傻,老子还不晃点她到天涯海角,帮你挡了这一切。总之你自求多福,老子先走不用送,拜。”
马为堂正要闪人,眼尾一扫,却瞥见周宇潮身后站着一个人。
她站在阴影里,但是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阴险奸诈又拜金的女人!马为堂眼神都变了,把周宇潮揪出门外,再加一个肘击。
“你到底有多疯?之前被她骗得不够,现在她竟然大摇大摆地住在你家,你忘了她多么人尽可夫,忘了她把你伤得体无完肤的事情吗?还骗我说她死了。”
“那不是媛媛!你认错了。”
周宇潮解释,心里却有一道阴影涌了上来,像吗?像吗?奉嘉仪跟媛媛真的那么像吗?连马为堂都认错。
“你才失心疯了,那就是那个有熊猫名字的女人,你脑袋给我清醒点,不要以为她剪了短发,老子就认不出来了。”
周宇潮心颤的回头,却在看见奉嘉仪的表情时平静下来,阴影逐渐散去。
奉嘉仪在屋里看着他,珉育揉着眼睛一脸爱困,被奉嘉仪牵着。奉嘉仪眼里有种迷茫、担忧、害怕,有时他自己独处的时候,就会露出这种眼神,仿佛在说眼前的幸福不是真的,这些都不属于他,他迟早都要孤单的。
那种强烈的不安,奉嘉仪没有说出来,但他敏锐地感受到,他都会故意耍贱让他臭骂他一顿,然后再紧紧握住他的手。
他想要保护他,想要让他不要露出这种眼神,他知道跟他在一起不是一件好过的事情,因为狗仔铺天盖地,名人几近没有隐私,而他以前又张扬着暴露他的私生活。
若是狗仔大写特写奉两人的关系,不知会用多肮脏污秽的笔法去写奉嘉仪,他知道很辛苦,但他希望奉嘉仪跟他一起坚持到底。
“他不是媛媛,那是她哥,他带我的小孩过来,住在我这里,是我同意的,他叫奉嘉仪,跟媛媛完全不一样。”
他挣脱了马为堂的手,还用力的摇晃了马为堂一下,这激烈的动作不足以让马为堂安静下来,但他眼神里那股坚定不移与深沉的保护欲让马为堂静止了呼吸。
两人喷着气的看着对方,他们几乎从小一起长大,周宇潮的个性,马为堂了解;马为堂的行事,周宇潮也明白,所以到了此刻,根本就不需要多说什么。
周宇潮是认真的,他讲越少,就代表他越认真。
马为堂终于放弃,狠翻了白眼,“我都快钦佩奉家人了,一个妹妹搞得你失心疯,另一个哥哥更高段,竟能让你这种不玩男人的人主动要他搬进你家,他屁股的洞是真有那么好吗?那也借我玩玩吧。”
“这种话再说一次,就算是你,我也不会原谅。”
“哈哈哈,不原谅是怎样?老子嘴巴就是贱,连他妹的洞都舔过,还怕个鸟——”
周宇潮扬手,狠狠的打了马为堂一巴掌,马为堂揉着唇角,眼神发狠,也狠揍了周宇潮肚子一拳。周宇潮就是个白痴,这么显而易见的谎言,为什么他会相信?!
“他妈的,什么你的小孩,你疯了、疯了,你验过dna吗?以前你都会验的,这一次你验了吗?你自己摸良心说?”
“不用验,就是我的小孩。”
周宇潮回答的声音高昂,一副要跟他拼了的狠样,但那模样与其说是凶狠,不如说是想要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真心、假意,这些都不重要,他只想相信他自己相信的!
“屁,我看你眼神就知道,你不敢验,你怕这又是假的,其实你打从心里面不相信这个男的,却还装得情深意重,周宇潮,你就看这孩子长大,万一越来越像我怎么办?你不就替我养小孩?”
“我不在乎,我养得起。”
马为堂哈哈大笑,就像诡计得逞了,“勾出你心里的话了,哈哈哈,你压根不相信这是你的小孩,你承认了。”
周宇潮喘着粗气,他阴沉的眼神满是戾气,高举着双手,一副想把马为堂给打死的样子,但这时奉嘉仪步行过来,门口的灯照亮了他的脸。
马为堂啧了一声,他妈的,他知道为什么周宇潮又掉进陷阱了,这男的长得像那个有熊猫名字的女人,但是气质、眼神跟胆识比那女人好上一百倍,面临如此危机,他看的人不是周宇潮,而是他。
“我可以搬出去,也愿意验珉育的dna。”奉嘉仪很恼怒,马为堂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可他表现得很冷静。清者自清,面对一个不信自己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事实说话,他的心意、珉育的身世都会清晰明了。
他都快钦佩这男人的智谋跟勇气了!若不是事关好友,马为堂都要为奉嘉仪拍手了。他不是急着替自己喊冤,而是说出解决的方法,而说出这方法的同时,就给人一股感觉,那就是他不贪图周宇潮的金钱名利,也不是想靠小孩巴着周宇潮。
而人呢?就是个超诡异的东西。
你越不愿意验,本人就会起疑,你敞开一切,显示你完全不怕的时候,反而人们会相信这一切,这才是最高段的谎言。
果然,周宇潮中计了!
“嘉仪,你不用理这个白痴,这个白痴说的话里,三句有两句都是废话,另外一句专用来消遣别人、娱乐自己的。”
周宇潮安抚地搂着奉嘉仪的肩,奉嘉仪眼神没有一点动摇,他那沉静有力的双眼,别说周宇潮了,连马为堂自己都差点相信,小孩是周宇潮的。
这么高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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