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清明如明月般的眼终是受不住蛊惑,逐渐染上了浓烈的情与欲。
以膝盖挤开夏唯的腿,包睿从床头柜里摸索出据说是夏小少爷最喜欢的那个牌子。
手肘撑着床,想要起身去开床头灯,却又被脖子上挂着的手臂给强行拉回到了夏唯身上:“别跑,给哥亲亲。”
躲着贴上来的唇,包睿无声地拆着润滑剂地包装,不死心地问身下的醉鬼:“知不知道我是谁?”
“丫头。”
丫头?傅卿吧!
就当真醉得分不清男女了?很好。
邪火不可抑制的在心底蔓延,包睿含着怒带着夏唯翻身,把人禁锢在身上,屈膝最大限度地分着身上醉鬼的腿,恨不得把整管东西都挤在了夏唯尾椎末梢上。
然而,当指尖顺着冰凉的液体滑至那处时,包睿却又突然觉得十分的无力。
他现在是可以十分轻易地借此机会酒后乱性,但,一旦真的乱了,那也就意味着他跟夏唯再也不会有以后。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一晌之欢。
指尖在那会于一处的褶皱上流连了许久,包睿终还是收回临门的脚,揣着满腹的抑郁捉住夏唯的手,草草纾解了两人的**。
许是折腾得累了,也许是醉意已经被得以纾解的欲带出了体外,纾解之后,不足五秒,夏唯便趴在包睿身上会了周公。
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那窄瘦的腰,包睿抱着夏唯躺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旁边,打开了床头灯。
此时,这张脸上没有了肆意张扬,没有了似是永远也不会掉落的微笑面具,却真实得让人移不开眼。
起于眉心,止于下颌,指尖悬空,反复描摹着那俊朗的线条。
又一次描摹到那双格外红润的唇上时,指尖一顿,包睿摸了摸自己那被夏唯咬碎了的唇角,俯身轻吻着夏唯的唇角,喟叹:“我是真的要等不及了……”
始终停留在夏唯右耳耳钉上的指骤然用力,分明被刺破了连心的指,留下的却还是那带着笑意的叹息,“希望你真的像资料里显示的那样……”
“那么的有责任心。”
*
疼,头疼欲裂。
但,如果早知道醒来以后他要面对比宿醉还要头疼的现实的话,夏唯宁可耐着疼再晚醒一会儿。
便是不说散落一地的衣裳和身下这张凌乱的床,这房间里残留着的到底是什么气味他也能闻得出来……
他纵是洁身自好,却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床单上那片“万子千孙”他不陌生,里面明显混着的血丝他也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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