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之前他还想方设法勾引叶海,今晚他却是保守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儿?
他果然做不到像陆茗均那样在喜欢的人面前开放无比,简直没有底限,自己可是有底限的小人儿。
噢,又被那位套路姐姐给影响了。
叶海正要端杯水回房间,却见李纪亚站在房间门口一个人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眉头紧锁,三千发丝也在为他的事而愁似的。
他们不是刚刚互相表白过么,怎么还不高兴?
是不是他哪里做得不对。
应该不会呀,他们刚才前后对话内容可没有伤人。
叶海上前一步,站在李纪亚面前:“怎么了站在门口,还不睡觉?”
淡淡的薄荷味儿直冲李纪亚的鼻息,整个人本来就被热水泡得晕乎乎,属于叶海的男性气息更是令人着迷,又要晕了。
影帝即便成为了导演,那魅力也是不减当年,更何况,他还被封为冻龄影帝,魅力怎么可能有所下降。
按照陆茗均的套路,李纪亚应该这么回答叶海:我要亲亲才能睡!
可是,他是李纪亚又不是陆茗均,当然不能如此直白提要求。
倒是叶海仿佛看穿他的意图,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并在他耳畔轻语:“晚安。”
李纪亚眨眨眼,叶海转变得也太自然了些,他会不会是在演戏啊,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再纠结他们之间的问题。
人家没说喜欢的时候他就想着勾搭,等人家都说喜欢了他又怀疑真实性,李纪亚都为自己的多疑感到头疼。
既然叶海都说了晚安,他也得说:“晚安。”
叶海睡二楼,李纪亚睡一楼,遥遥相望。
刚刚确立情侣关系,到底中间还隔着点什么,相处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自然。
到底是什么呢?
不知何时,李纪亚手上多了一杯温水,是叶海刚才塞给他的吧。
用叶海喝过的杯水喝水,李纪亚觉得嘴唇都在发烫。
此刻,李纪亚不由自主想起进门的那个激吻,想到不该想之处,便将头埋在枕头傻笑半晌,就这么傻愣愣地床上自娱自乐近两个小时,将近凌晨才正式入眠。
昨晚脑子兴奋过度,又晚睡,不意外,李纪亚起晚了。
李纪亚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
窗台上的两盆绿萝绿意盎然,往常李纪亚可没觉得它们绿得如此鲜明,今天似乎看什么都美美美。
这是一个非常新鲜幽丽的早晨,晨光正在这座新兴的城市上空盘旋,初醒的太阳的桔黄色的眼睫已落在高矗的楼房的顶端,给大地镀上一层浅金色,空气清冷而甜蜜,也给李纪亚披上了一件名为“甜蜜”的外衣。
即便是李纪亚起晚了,他也比叶海醒得早。
换上简便的衣服裤子,李纪亚选择到楼下光顾街角一家卖包子油条豆浆的早餐店的生意。
店铺开在高楼耸立中不起眼的街道,店面陈旧,却未影响它的生意,过来光顾生意的都是街坊邻居,还有拿着零钱过来给家人买早餐的小孩。
在这儿,李纪亚总能回想起小时候妈妈带他却街边吃早餐的场景,他就喜欢坐在晨光下,和妈妈一人一碗豆浆,一人一根油条,吃着油条的妈妈会叮嘱他去学校要好好听课,不要走神,衣服要穿好,放学后不要乱跑,过马路时不要闯红灯,不要单独一个人跑出学校,有陌生人搭讪一定要往人群中走,大喊“妈妈”。
每逢周末,李纪亚总会过来买早点,连续两年,风雨无阻。
老板和老板娘都已经五十多岁了,他高中未毕业前他们就说过要去给儿子带孙子,早餐店可能开不下去了,可是半年后,店铺还开着,李纪亚就知道,他们肯定舍不得早餐店。
他也舍不得这儿。
这家早餐店有妈妈的味道。
老板娘边装油条边问道:“小亚,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你过来买油条。”
李纪亚照实说:“我上大学军训去了。”言简意赅。
老板娘笑笑问他是不是照旧两根油条一杯豆浆,在店里吃。
李纪亚摇头:“不,我要四根油条,两杯豆浆,打包的。”
老板娘:“好,交女朋友了,给女朋友带的?”
李纪亚又摇头:“不是,是给我家人带的。”
李纪亚买了足够两人份的早餐后便往家中走,过马路时,他总会谨记母亲的教导,一定不要闯红灯。
在等红绿灯的过程中他摸了摸口袋,没带手机出门,不知叶海起来没。
叶海起来了。
阳光太过刺眼,他缓了缓才从床上爬起来。
他的房间朝向与李纪亚楼下的房间是一样的,不过他的窗台上放着的不是绿萝,而是两盆吊兰,功能都差不多。
平日两人也不在家里,打理花花草草的工作多半交给钟点工,也就是浇浇水,不让它们死了就成,至于养什么君子兰等名贵花卉,总归是不现实。
梳洗完毕,叶海才出房门,他穿上了运动服,准备到跑步机上运动一会儿。
不过,第一件事却是先观察李纪亚起来没,在他印象中,李纪亚就没有比他晚起过,只要他起床,李纪亚一定不是厨房里忙碌,就是缩在房间里写作业,然后告诉他早饭放在哪儿,他只要揭开盖子就可以吃了。
外面很安静,没有听见电脑播放器播放的轻音乐声响,也没有听见厨房抽油烟机的声音。
在屋内角角落落都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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