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颗没籽的臭南瓜!”
“一颗寒碜的皱巴白菜。”席南说时还特意往席北俏丽的胸前一瞟。
“34c是人都不会嫌小的,除非有些人长了一颗奶牛脑袋,整天想着可发情的母牛。”席北冷笑着背靠舒适椅背,长腿交叠,双手环胸,完全一副开架模样。
在席家席北和席南可能命格犯冲,八字不合,自席北出生以来席南就看她不顺眼,她三岁时席南已经是国小三年级,一回家没事就掐着席北胖嘟嘟的脸用力扯,每次不惹得席北掉金豆子不罢休。
席北的聪明伶俐在两岁就表现出来了,她深深的明白这个家谁最好欺负,她从来不甘心自己吃亏,一定要有一个人比她难受才眉开眼笑,于是,席西就成了她的靶子。
她会哭着找席西,席西小时候也像一般小孩长得白白嫩嫩的,但有句话说得好从五岁看五十,他憨厚老实从那时候就表现得淋漓尽致。席北哭,他谨记席家老头那句‘弟妹哭,就是大的不对’,席北要他做什么他会全力以赴。
于是,席北要骑马他乖乖趴下,席北要吃院子的青梅,他二话不说爬上去,好几次险些摔断腿,席北要吃零食,他自小口袋挖出所有零用买最好的给她,最后附上席家老头的一顿暴打和咆哮——吃零食坏牙齿!
席北确实是个精灵鬼,她深深的清楚每次席西被打大哥肯定发威,他那冷然果敢的性格和他一双慧眼让他必须对事情忒敏感,结果席南就被揪出来了,最后席南成了众矢之的。
席家老头自认自己赏罚分明,大儿子自小冷静,真心大笑一次平均要等上十年八年,要他皱一下眉头更是除非天塌下来;二儿子吊儿郎当,嘴巴永远上翘着,三岁时就清楚的知道他仰慕的是胸前雄伟的女子,有姐姐阿姨上家拜访,他第一个扑上去的永远是胸大貌美的。
三儿子倒是个厚道之人,兄友弟恭,爱护妹妹,工资也就那点儿却每一个月都会买东西孝顺他,对他老头子是没话说的,除了相了两年亲都没抱的媳妇外;小女儿……他每次想到她太阳穴就隐隐发痛,那丫头就一鬼见愁,鬼见了都要绕路走,惹着她见过鬼打墙的下次愿意再倒霉一次也不要和她再逢一回。
相下比较,再经过深思熟虑,那种以欺负作为娱乐的结果最后是谁也没有惩罚,而过程中受苦受累最多的还是席西。
席家孩子成长录没有什么好记挂的,只是习惯就像一种毒,它会渗透你的四肢百骸,那遗留的记忆比什么都来得清晰。席北那一句话席南就笑了一顿,“34c就留给妹夫欣赏吧……最后提醒一句,人和动物是不可能找出十二对以上相同的dna的,而我和你是十五对。”
两人的对话本是无伤大雅的,席西愣是红了脸,垂下脑袋将已经到嘴边的劝说咽了回去。他觉得二哥真是一朵奇葩,也只有他会舍得舍弃‘兄妹’二字而用那么长的一段话来堵席北的嘴巴。
通过后视镜,席南将席西红通通的耳根尽收眼底,最后愣是将到了嘴边的,比方才狠上三分的话咽了回去。
席南不去惹她席北也懒得和他杠下去,而且席南选的餐厅距离学校只有五分钟车程,一下子就到了。
那是一间中式餐厅,它的招牌菜是鲜品汤,最适宜在热辣的时节喝上一两碗,降降火,滋润心脾。
他们来到的时候桌子上已经陆续端上各式菜肴了,桌子旁坐着优雅沉静的看着财经报的席东和一见他们三人就开始喋喋不休的席家老头。
“老爸,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暑气重哪里也甭想你高抬贵脚么?”席北一扫阴霾,脸上的笑足以灿烂一个季节。
席老头瞟也不瞟她一眼,直接用眼球子剜她一刀子,然后轻咳一声,“小西瓜啊,这辅导员……累不累?今儿回家休息休息?”
席西哭笑不得,“老爸,军训的是北北。”
“那丫头只会折腾人,有谁敢折腾她?她那劲儿那点太阳还不至于晒死她!”席老头的立场站得很明显。
“老爸这话我爱听。”席南桃花眼一勾一勾的,旁边桌的女子纷纷掉了魂儿。
席北没有觉得气结,十指芊芊,柔柔的捏着小瓷碗到席西面前,“三哥,今儿太阳真大,皮肤都灼了一层皮,嘴巴干涩涩的,这汤好像挺滋润挺鲜甜的呢。”
席西一听,心突突的痛,慌忙殷勤的站起来为她盛汤,嘴巴还不忘说:“我早说你会受不了的,半个小时请求教官出列五分钟休息也是可以的,怎么就死撑呢?”
席家老头和席南的脸果然黑了,成了明艳太阳下明显的黑点。
席东放下报纸,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扯过汤勺,“坐回去!”
席西旁边是席东席北,他对自己大哥很是尊敬,乖乖的放手坐了回去,心安理得的夹一只椒盐龙虾剥了皮,放到自己嘴巴里,那滋味美得他眯起了眼睛。然后很快的夹了第二个,剥了皮却放进了席东的碗里,“大哥,这个我吃着真的不错。”
稍稍有洁癖的席东点点头,面无表情的夹着吃。
席家老头和席南眼巴巴的,嘴巴发酸,心肝儿抖啊抖的。
席北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喝汤喝得千娇百媚,一碗完毕席西自动的站起来为她盛上,然后三双眸子像看箭靶一眼盯着席北,席北此刻就没有在心里得意,小嘴儿咯咯的大笑着,让席西一颗心吊着深怕她呛着了,却不料席北最后笑得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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