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普通人和厚脸皮不能比,当我学会了尹泽这个法子用在林更梁身上的时候,他居然可怜巴巴地说:“那我就喝一口。”
就是这样,林更梁总说他被我欺凌,可真正被欺凌的应该是我才对。像这样一个永远嬉皮笑脸,黏糊腻味的人,骂也骂不听,打了还手疼。林更梁总说,洋洋,除非你离开我,否则你打我我也不走。
说回那日吃饭,事后据葫芦回忆,我是被林更梁打横扛在肩上送回来的。
葫芦说这事儿总能的眉飞色舞,他说:“林更梁简直就像扛了一件战利品,呦!那姿势那手段,真像鬼子进村抢了大姑娘就跑。”
话说那天我喝的人事不知,事后据林更梁交代,他绝对没有趁人之危,一星便宜都没占到,还自夸为柳下惠再世。
我说:“不会吧林更梁,就你,不可能那么君子!”
林更梁:“不信你再喝一次试试,我绝对不碰你,我对一身酒臭还睡的像死人一样的美人没兴趣。”
“你再说一遍?”
“啊呵呵,宝贝儿,睡美人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猥(隐身术)亵的。”
结果我不知怎么的一抽,还真陪着林更梁俩人又喝了一次。结果可想而知,林更梁这厮从来都不是什么柳下惠,他是田伯光。
当夜我又被林更梁扛回卧室,在意识不清晰之际任其为所欲为,身体被摆成各种从未接受过的角度自己都无从知晓,只一个劲儿地反复承受。
我侧躺在床上,林更梁从抽屉里摸出来两样东西,我两眼混沌不堪,只看他忽的露出一排小白牙,唰的将什么东西撕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真他妈值了,值了!”林更梁扒在我胸口,一边亲吻一边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什么?”我口齿不清地问,一句话还带着断断续续的呻(隐身术)吟,尾音拖的很长,一下子被他含进嘴里。
“宝贝儿,太他妈值了,就算你明儿早上打我也值了!“接吻的间隙他呜呜囔囔地说,我只跟着他的节奏沉沦,就像他说的,有什么事儿明天早上再说。
林更梁他死定了……
于是第二天早上,林更梁被我拎着菜刀追的满屋乱跑。
“洋洋我错了!”林更梁高喊这句话已经不下五十次,我依旧在他身后追得不卑不亢不抛弃不放弃。
呸!他要是知道错了,那母猪都会上树了。这厮从来如此,认错又快又彻底,反而让人觉得很没诚意。
切!来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
我靠在沙发上微笑着看他:“过来,亲爱的。”
林更梁战战兢兢地走到我两米开外,便再也不往前走。我看着他,往手里的刀刃上吹了根头发,立断。
林更梁立马又退一步。
“媳妇儿,咱先把刀放下成么?你总拿着那东西不安全,来,老公帮你放好。”林更梁说着,却并不敢伸手,只讨好地看着我。
“不急,等我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的,待会儿帮我洗干净哦。”我瞄着林更梁大腿往上腰眼儿往下那一块区域,笑的一脸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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