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对季言这个交身不交心,生理上发泄|**的情人没任何的不舍和留恋,反正他就在部队里,根本跑不出去。
临行前,成教授却拦住了自己。
“傅少校,你真的要去一年?”
“请问您有事吗?”傅恒默很不耐烦,但表面上依然彬彬有礼。
“如果说季言能帮你生个孩子下来,你信不信?”
傅恒默愣了片刻,礼貌的笑笑:“没想到您还挺幽默的。”
其实他内心很想反驳,怎么可能。
“我是说真的。”
“……对不起,我还要赶时间。”
对话是这样草草结束的,傅恒默觉得和这种科学狂人真的没什么好谈,他们永远是感性大于理性,把脑中的幻想当成了现实。
等傅恒默回国,回到了季言的身边,正巧撞上季言的产子之日,待到他急匆匆的赶到时,孩子啼哭不止,他握着季言瘦弱的手,听着他近乎虚脱的给孩子取了“傅安”之名。
如今回头再想想,孕育一个小生命的过程有那么多的艰辛,更何况季言还是个男人,性子是那样的倔强不服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度过每一天的?
原来,在他人生最艰难的时候,自己并没有陪在他身边。
产妇下|体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刺得季言的大脑一阵昏眩,大脑没法思考,他一路跑进了男厕,在洗手池边不停用冷水洗脸,逼着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忘了大脑浮现的那一幕幕……
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用尽全身的气力把身下的穴口撑大到了极限,然后流血,出汗,痛苦的让人快要发疯,可他还是强忍着,快要把舌根咬断了一般。
他是一个男人,被逼着注射雌性激素,居然还能生孩子,还要被成教授和一群研究人员在旁边盯着看,多难看多恶心!
季言想吐!
心底的作呕感不住的上涌,居然终于真的涌了出来,胃部一阵阵的收缩抽痛,黄白交织的浊液一口接着一口吐了出来,季言之前连夜来一直操劳,他饮食不规律,常常空腹喝酒,睡眠也不足,他一直吐,吐到后来全是酸水。
这种感觉忽然像是回到了四年前,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屈辱时光,他挺着大肚子,像个女人一样食不下咽,不停呕吐,他仿佛把多年积压的苦楚与不甘,一时间全都宣泄出来,再也抑制不住……
水还在“哗哗”的流着,季言却已然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了,他勉强扶着洗手台,整个人都瘫了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竟慢慢的生出杀意。
他摸索着衣服口袋,似乎是想找到什么东西,找啊找,拼命的找,他需要一把冰冷的东西,可以割开皮肉,可以让他看见为之兴奋的血红,此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极不正常的行为。
忽然间,水龙头被人关了起来,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在季言的眼前晃了晃,陌生的凉薄气息一下子袭来,瞬间就唤回了季言的神智。
季言看了看这位医生,啧啧,是个难得美人。
五官姣好精致,右眼角下还有一颗美人痣,使得眉目间平添了几分妖娆,这要是放在古代,铁定是一个恩客争相点名的绝色小倌,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身上有股拒人千里的冰山气质。
“请把水池边整理干净,看了会不舒服。”美人医生的嗓线薄凉,一言一行皆是冷落生疏,无形之间就能与人拉开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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