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再次被气得炸毛。
“好,没问题,白天你是夫……晚上轮到我……”
叶少爷很好商量的将时间分配完毕。
“你!”
不管未来有多凶险,有多难走,但是我早已做下决定,无论怎样,也会同你在一起,以天为证,以地为凭,此生不变。
离开了那个无名小镇,叶临风与月无邪共乘一骑,继续向东南方前进,路途漫漫,但是两个人一起的旅程便不会无聊,路上的一花一草一木,都变成美好的风景,深深印在回忆的画卷中。
月无邪的所有时间都被叶临风占得满满的,再没有时间去思考别的事情,然而挥之不去的紧张感却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那件事”,“时间”不多了,要尽快,可是该拿叶临风怎么办呢,一定要把他留在安全的地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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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欢觉得吧……叶少爷和月公子在一起的日子是不应该平淡的,既然甜蜜也也甜过了,那是不是可以吃点苦头,受点罪了呢。。。。。。。总是这样甜甜蜜蜜腻腻歪歪的大家应该也都看烦了吧……
☆、八 又遇险情(一)
赶了一天路之后,月无邪突然改变了路线,打算往洞庭湖的方向去。
叶临风不由奇怪的问道:“你不是要往永州去吗?”
月公子下巴一扬,霸道的说道:“我改变主意了,先绕道洞庭湖,再往永州去,不过就是多个三五天的路程。”
叶临风见他坚持,便不再多说什么,反正他的目的就是想要陪着月无邪,只要他高兴,爱往哪里走就往哪里走罢。
然而,就在两人出了城还没走上多远时,月无邪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示意叶临风停下马,侧耳仔细倾听了一番,不由得脸色微变,有些懊恼的说道:“我就说要多买匹马,你偏不听,这样子两人共剩一骑实在太不方便了。”
叶临风不由得奇怪的问道:“月公子怎么突然对两人共骑一匹马这么不满意了?”
月无邪冷笑着说道:“哼,麻烦来了,这下子你想跑都不方便了。”
叶临风此时也发现四周的异常响动,无奈的说道:“唉,月公子,你到底是何时结得这么多的仇家啊。”
月无邪撇了撇嘴,说道:“没有,这下子你可后悔了吧?”
叶临风苦笑:“只怕是后悔也晚了,我还是与月公子你同生共死,亡命天涯吧。”
而此时四周埋伏的人马也现出身来,前后左右加起来足有上百人,而为首的,正是霸刀门的当家李老大,而他旁边站着的一个是曾和月无邪交过手的陆姓中年男人,而另一个则是个身型干瘦且年约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玄衣人。
月无邪端坐马上,手指着李老大,阴森林的笑着说道:“尔等鼠辈,还真是阴魂不散。”
李老大反唇相讥:“什么时候邪魔外道的人也敢称我们正道人士为鼠辈了。”
月无邪冷笑着说道:“正道人士都死光了吗?就剩下这些只会四处乱蹿的疯狗了,真是好笑。”
李老大气得涨红了脸,正要回骂,却被旁边的玄衣人伸手拦住,那人一双毒蛇似的双目冷冷的盯着月无邪,却是问旁边的李老大:“小儿便是伤在他手吗?”
李老大急忙回道:“许门主,令郎就是被这个魔头所伤,可惜我等自命难保没有照顾得到许公子,真是该死!不过,罪魁祸首就是月无邪没错,若不是他,许公子怎么会……唉!”
月无邪听得一头雾水,不由得皱起了眉,扬着下巴对那人问道:“老头,你又是哪个?我月无邪跟你有仇?”
“在下名剑门,许长青。”
许长青面无表情的自报家门,眼神却一直定在月无邪身上,越来越冰冷,问道:“三日前,你可见过犬子许松?”
许松?月无邪略一思索,不就是那个自称想为武林除害的名门正派的少主吗?原来是这个老头的儿子,于是便点了点头:“见过,你儿子可不像你这般稳重,实在是聒噪又爱管闲事讨厌的很。”
许长青也不生气,依旧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交过手?你弄塌了妙鲜楼?”
月无邪又点点头,反问:“是又怎样?”
“那便没错了……”
许长青长长的叹了口气,仰面向天大吼一声:“儿啊,待为父替你报仇雪恨,取那恶贼性命!”
月无邪一楞,急忙说道:“慢着,又找我报仇?我又没杀他!”
许长青却老泪纵横,拔剑在手,冷声说道:“若不是因为你,我儿又怎么会被塌陷的楼体砸中?又怎么会被铁钉刺穿后脑而亡?我许长青就这么一个宝贵的儿子,如今竟死在你的手里,从今以后,名剑门必和你誓不两立!来来来,咱们决一死战,至死方休!”
说罢,许长青提剑便冲了上来,月无邪怕伤着叶临风,只好飞身下马,他身上并无正经兵器,却从脚下靴子里拔出把三寸来长的匕首来,用来迎敌。
李老大见状,便想招呼属下一拥而上,而被许长青大喝一声打断:“谁也不许插手,老朽要亲自取他的首级,以慰吾儿在天之灵。”
李老大无奈只得屏退众人,自己手持大刀却时刻准备扑击,一双眼睛狼似的盯住正在搏斗的月无邪。
而月无邪则是委屈又无奈,他傲然一笑:“好好好,你要把帐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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