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接下来可能会有些难受,但请你务必忍耐。”古天站在莫一涵面前终于放柔了语气。
可能,会有些难受?
现在,分明是非常之难受!
火还在继续烧,也许是顾忌莫一涵这个将军的形象,除了天一和古天再无其他人进出此房间。而添柴烧火之事则由古天亲历亲劳。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莫一涵由最初的难受变得越来越无法忍受。
狭小的桶内,身体如同被jin锢了一般无法伸直,而长时间一样的动作让他感觉到自己的腿和手臂都已经麻木的酸痛。加上金珠也因水中的药物和直高不降的水温而慢慢的发挥它的作用:莫一涵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有聚集了一股热流,并慢慢的来回窜动,似是在寻找出口可却总也找不到出口,然后撞的身体一阵阵的剧痛。
咬紧牙,努力把疼痛吞进肚子里。直到最后,疼痛吞噬了理智,莫一涵毫无形象的痛呼道:“我受不了了……放我出去……”
意识已经模糊,只是循着本能来回晃动身体,似是想逃离这个jin锢自己的木桶。可是天一却早一步用铁链紧紧的固定住了木桶,这让莫一涵的所有动作变得那么的无力。
而这时,门外吵杂的打斗声也引起了古天和天一的注意。
“我去看看!”天一的话音还未落声,门就被重重的踢开。
本该在莫一涵卧室静静等待的司徒少拿着剑站在了门口,巡视屋内,当看到被困在木桶中如同受刑般无力挣扎的莫一涵时,司徒少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愤怒:“姓古的,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堂堂的将军用私——刑——!”
最后两个字,司徒少说的很用力。因为他是有意说给为阻拦他随后冲进来的侍卫们听的。
因为只是奉命守在门外,所以这些人根本不清楚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所以,当冲进屋子看到自己敬仰的将军居然被人‘活蒸’了时,大家不免有些面面相觑。
“我不是吩咐不许任何人闯入吗?”古天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的侍卫明白他们该做什么。
无论军师对将军做了什么,但这些人却是军师的心腹,自然不会轻易被司徒少的一句话而忘了自己该听谁的命令。
而这时,周悦也冲了进来试图把司徒少逼退出这间屋子。
看着周悦嘴角挂着的血丝,看着他那气色不对的脸色,古天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原委:司徒少趁周悦不备点了他的穴道,然后跑来这里试图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因为自己的命令,大概一出现就被当做了不明匪类和侍卫打在了一起。至于周悦,显然是强行冲破穴道赶来阻止他的。
虽然想骂周悦笨不该如此轻敌,可眼下不是指责任何人的时候。因为莫一涵的治疗过程绝对不能被打断,否则……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堂堂的将军动用私刑。”一边和周悦以及侍卫大斗,司徒少一边厉声的指责道。
“这是在给将军解毒,你不要冲动害了将军!”因为莫一涵的表现让周悦相信眼前的司徒少确实是莫一涵的朋友,可惜性格太冲动而且因一开始和古天的冲突导致他根本不听人解释。
“解毒?”
“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嘶哑的声音让人听着是那么的无助和心疼。
“放屁,一涵是百毒不侵的身体,怎么可能中毒。我知道,你们想杀了一涵然后某了他的将军之位。好,我今天就替一涵解决掉你们这群叛将!”轻抖手中宝剑,司徒少带着浓浓杀意的剑锋直指周悦的死穴。
“保护将军,此人我来对付!”而一旁的天一却在此时纵身接下司徒少的招式,而他的话自然是对周悦和古天说的。
虽然天一的加入让司徒少占不了什么上风,但形势还是对他有利。毕竟,天一要的是先逼退司徒少,因为他担心在屋内打斗会误伤了正在治疗中的莫一涵。相应的,司徒少却无任何顾忌,甚至他就是要把莫一涵从那该死的木桶里放出来——至于这是不是他真正的目的,也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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