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司左辅,宏开景运大乾坤。
赤裸裸地讽刺着“天父”东王的死。
府里有乌鸦飞来啄食,见到人也不怕,不躲不飞。
要说这只是寻常的功高盖主、排除异己,就这幅场景,怕是解释不通。
何况,再提到朱九妹,当年帮助朱九妹的女百长,便是被东王虐杀,挖目割r-u,剖心枭首,称是天父降罚。
而后东王惨死,死状与女百长极其相似,恐怕这才是某种意义上的“天父降罚”。
方拾一看着手机上显示出来的1856年历,回想起了许多事情,他站在大片玻璃展柜前,手机的莹莹灯光映着他的脸,在黑暗中诡谲无比。
一时间,尾随跟来的几人都没敢靠近上来,甚至不敢出声。
最后还是崔炎打着胆子重重咳嗽一声:“方、方队?”
方拾一回神,收了手机转身看过去,他“哦”了一声,指着展柜左下角那一小团脏渍似的东西,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百年前的石棉。如我所说,这才是真正的‘点天灯’。”他轻声说道。
崔炎闻言轻吸了口气,往后退开两步,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脸严肃,原来这就是记录了最惨烈的酷刑的原件。
曹范一听,不知为何,顿时想起那个女孩说的脑袋钻洞,他下意识抱头捂住脑袋,觉得头顶光溜溜的冒着寒气。
曹范小步挪到方拾一的身后,轻声问道:“方法医,你知不知道点天灯到了后来,又有了新的衍变?”
方拾一看了他一眼,慢慢点头:“我记得在民末那阵子,湘西一代传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那边的土匪在人头上钻洞,倒入沾油的灯芯,活活烤炙。”
曹范一听,和那个女孩说得一模一样,他心里发颤。
方拾一接着说道:“当时传出受害人是个女学生,和同学结伴去上海的路上,被土匪绑去,另一个同学逃了出来,也就把这件事从大山里带了出来。”
曹范一听女学生,嘴唇抖了抖,听起来真像他遇到的那位。
他还记得那个女孩在他耳边描述着那种酷刑的痛苦,当时他就觉得有股凉意,就像是那个女孩亲身经历过一样的细致。
再后来,他在这个玻璃展柜前又一次撞见她。
在他晕厥过去的最后一眼,他注意到那个女孩的头顶心,有一个硬币大小的血洞。
血凝固住了,沾粘着女孩乌黑的秀发,很不明显。
所以曹范才一口咬定自己见到的女孩不是人,但他不敢说出来,他知道没人会信自己,也不想之后每次提起这件事情,都被同事用异样的眼神打量。
方拾一见曹范神情异样,他皱了皱眉,心下很快反应过来。
他没法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曹范的肩膀,想了想说道:“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回了市里,要是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或者秘密,可以来找我说说。”
曹范讶异地看了眼方拾一,他一直觉得方法医是个有些冷淡的人,哪怕偶尔也会笑笑,会回答他们的问题,但总透着一股淡淡的距离感。
他从没想过方法医会主动对他说这样的话。
曹范正感动着,忽然又觉得有一股冷意,像刀子似的戳着自己,他警觉敏锐地看过去,应辞站在暗处,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曹小胖子:“……”咦?
一拨人在这个展柜前逗留了一段时间,一队和六队的人自觉检查起四周围来,却一无所获。
曹范心里隐约猜到了真相,他张不开嘴,便默默站在一旁,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要不算了,敌人太狡诈。
曹胖子勇于放弃的行为被一干队员啐了一口,但是在搜寻了十几分钟未果、加之温度确实冷得过分,一行人终于恹恹地放弃,打道回府。
回到别墅整理行装的时候,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不管怎么样,这正说明这个博物馆的确有问题。”
“估计就是那个被关小黑屋的管理员,她现在不是不肯开口么,我看小黑屋关两天,就什么真相都大白了。到时候让北厅同事给我们转播。”
“没错没错……”
方拾一听着这些人的念叨,没有掺和进去。
他在屋子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就收到楚歌的消息,说他查到了朱孝和馆长最近十年周遭家属、朋友的离世情况。
他坐在床上看着楚歌发来的材料——
朱孝的奶奶前两年过世,死因是旧公寓电路老化,引起火灾,窒息而死;
馆长的儿子去年过世,死因是高楼坠落。
都是意外。
方拾一划过两页简短的新闻讣告,简单扫了一眼后便合上了。
他清楚,这绝不是意外,且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他微眯起眼,如果这个女人就是当年潜居在那个猎户木屋底下的神秘人的话,他们当年发现的那本实验笔记本应该还在,或许该回去翻看一下,找寻一下女人选择目标的规律。
他相信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在看到女人气定神闲的样子后,他更加确信这一点。
窗户那儿忽然传来两声有节奏的“笃笃”声,方拾一抬头看过去,就见应辞扒着窗框在外头。
方拾一微睁大眼睛,快步走到窗边打开窗,把人放进来:“正门不走,又跳窗!”
应辞指了指左边别墅三楼大开的窗户,两幢别墅的窗户之间,有一根粗长的外接水管相连,他颇占道理地说道:“这样过来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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