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新还未长开,个头在同龄人里还稍矮些,往李文博身边一站,完全还是不成熟的少年模样。一番比较后,洛新难受得连招呼都不想打。
整场宴会李文博一直处于一个亢奋但极力压制的状态,他旁观身边人的客套寒暄,倾听高谈阔论,其中不乏真正的精英分子发表他完全无法理解的观点,妆容精致的女人或气质出众或明艳动人,谈及诸多趣事总有说不完的经历。
虽然对于这些,李文博毫无发言权,可他跟在燕宗旁边,即使不说话,来往的人也会投以好奇和重视的目光,燕宗帮他选了杯酒,入喉温和,滋味不错......
暑期不过俩月时光,只是这一次开学后,李文博一反常态,成了普通学生中的一份子,而洛新反倒不和他走近了,个把月后,更是不知为何转了学。
......
“那时我们两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忙得焦头烂额,他找了我几次,大概是见我实在没空闲,来往慢慢也就少了。”
洛新默然,分别来得猝不及防,然后就是漫漫十年,他忽地想起燕宗之前说过,这段分离于两人来讲未必是件坏事,从前不懵懂不知,现在想想却很有道理。
若是他一直跟在燕宗身边,嫉妒他专注别人而不知所以然,那或许真要把难得的情分闹没了,倒不如一别数年,再多的心思自己个儿也慢慢琢磨清楚了。
“不说他了,总之现在情况特殊,你先别急着跟聂横交好,有什么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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