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创却更为敏感的东西,被大哥隔着浴绵抚摸,不由自主地挺起,主动蹭着大哥
的手,渴求更多的抚慰。妄想形像万分,光是想想,已教士铭腾热起来,他急忙
按住心念,却控制不到硬了一半的yáng_jù。转眼李健承已经回来,又给他打了一支
针。又把浴缸的水放了。怕士铭着凉,便一直让莲蓬头开着,任温水打到他身上,
顺道装满第二缸水。此时士铭身上的污垢也已被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最让他难
受的污物,都在体内。李健承将他双腿打开,分别放在浴缸两边。被操弄得红肿
的菊穴当下暴露出来,一股茶白色的污物自那xiǎo_xué中泄出,浮於水中。虽然私处
已被李健承看过多次,还在水里,但士铭仍不能自制地感觉到羞耻. 也不用想,
那个被酒瓶撑得大开的地方现在定是比平时更不堪入眼。李士铭下意识想躲,佯
作睡梦中翻身,李健承双手却已潜到他腿间,将他双腿拉开,李士铭被逼僵在那
处。李健承微冷的手,反而像火一样将他那处烧滚起来。李士铭还未适应得了,
倏忽一根手指便捣进了他的后庭,他好不容易才咬紧了牙关没叫出来。那微凉的
手指随即就被红肿发烫的肉壁包裹得紧紧,并被暖了起来,就似在热情地挽留着
闯入的外物般。如此让人恋恋不舍的圣境,李健承却毫无留恋,甚至曲起手指抠
了一记。李士铭极力抑压体内翻腾,几乎脸也白了,却抑不下外物闯入甬道时带
起的快感,更别说这一记,是大哥的手指,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他的内壁。在李健
承取出手指时,一股浓 污的男精、鲜血、酒液的混合物,连同葡萄渣滓,一同
被带了出来,与此同时,士铭的阳物也诚实地扬了起来……
「啧,yín_dàng的小东西……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勃起了吗……」李健承讥笑
的声音沉沉地响起,却似是自言自语. 受着大哥的言语挑逗,即使知道对方只是
在自言自语,李士铭也难忍体内欲火。只感到健承的手指又插了进来,这次是左
右旋动,在挖弄甬道中髒物的同时,有意无意搔括着壁边,像是特意调戏他。李
士铭双颊飞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李健承不知有没有发现,竟是靠得更近,
一手绕到士铭的颈后,温柔地来回抚摸。
「啊啊,又变硬了……到底是天性yín_dàng,还是……」李健承轻笑一声,像特
地卖关子地压下声音:「因为……这是大哥的手指……所以士铭才那么兴奋……?」
李士铭的心登时跳漏一拍!心事在这种情况下被说出,加上大哥挑情的声音,
让李士铭彻底乱了方寸。可李健承却没让他沉醉太久了,他手里忽然一送,用力
一抠,正正抠了在士铭的前列腺上!!
「啊哈!!!」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李士铭终於勒不住喉间淫声,放肆地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的西洋镜也被拆破了。他猛地睁眼,想自辨,却只及看到李健承一
眼。李健承眼里尽是冷漠,那搁在他后颈的手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往下一
按,将他的脑袋按进水里!
口鼻灌水的痛苦让李士铭一下子醒过来。大哥的温柔、亲近、挑情,以及被
惹起的那些片片的欲火,全都瞬间化为污有。李健承的手无情地将自己按在水里,
不让他上来,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李士铭起初极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
身体虚弱,不够几下就没气了。当他以为自己将死时,李健承才让他上来,迎头
就掴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装!你是觉得自己演技很好,还是以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这低下
的把戏?你要是演技了得,刚才费伦巴那老傢伙上你时,你就不会叫得那么难听!」
话未说完,又将他压进水里,这次比上次压得更长. 再被放上来时,李士铭
已昏头转向,满脸通红. 被掴了几巴,才懂惊怯怯地道歉:「大哥,对……对不
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将他的头塞进水里. 来回几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
挣扎得没了一半,李健承才罢手。一松手,李士铭便趴到缸边拼了命地咳嗽。他
最不愿意就是从那奢侈的梦中醒来,偏偏每次,都是大哥亲手将他逼醒。李士铭
痛苦得咳出了泪,趴在缸边,肩头禁不住上下耸动。李健承冷哼一声,将他脑袋
揪起来,冷冷地问:「大哥好心教训你,你现在很不服气吗?」
李士铭惊怕得猛地摇头. 李健承见着他难过得双眼都红了,冰冷的面容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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