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自己太没想象力了!
水根恶狠狠地想;戴鹏,你也有今天!
没等他幸灾乐祸够,“戴鹏”突然身体一僵,浑身的骨骼“咔咔”作响,然后一语不发地倒在水根的身上,昏死了过去。
这时一直在行驶的车突然停了下来。
水根推开身上的肉绊子往车窗外一看,车子已经开到了一片林子里。
横丝肉把车后门打开,用枪指着水根说:“下车!”
水根那根叫“害怕“的神经已经被一连串的意外打击得麻木了,居然对着枪口耍起横来:“我不下!爱谁谁!”
横丝肉依旧皮笑肉不笑,突然抬手猛地将光着屁股的水根从车上拽了下来。
当水根被扔下车后,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撒丫子开跑。没跑几步就被地上的什么被绊倒在地。
水根回头一看,绊倒自己的赫然是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看那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刚刚在墓穴里遇害的工友之一。
这时,横丝肉已经赶来了,只见他抬手冲着水根的脑后重重一击。水根眼睛一翻,混乱的一天终于以昏死过去宣告结束。
当水根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四周雪白的墙壁,让紧张的情绪立刻放松下来。
水根想动动身子,可两只手根本抬不起来,一动就发出“哗啦”的声响。
正在一旁检查点滴流量的护士看见水根醒了,立刻走到门边叫人。
两位头戴大盖帽的警察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一脸严肃地说;“你是吴水根?”
水根使劲晃动着两只胳膊,在床上拼命地扑腾着,因为刚刚苏醒,嗓子还微微沙哑:“你们是谁?赶紧放开我!”
“今天凌晨,有位村民在君山北边的林中,发现你赤裸着下半身倒在一具无头男尸上昏迷不醒,鉴于你有重大嫌疑,我们公安局将依法逮捕你协助调查。”
水根挣扎得更厉害了,他赤着眼大叫:“我没杀人!我冤枉!你们快放了我!”
就在这时,有一个警察从门外走了进来,其他两个人看见后进来的警察,马上恭敬地行礼:“冯局长,您也来了。”
水根定睛一看,那位身上的制服真够笔挺的,帽子也很周正,可就是这样,也遮盖不了他满脸的横丝肉。妈的,他就是那个拿枪指着自己的横丝肉!
水根想,广告怎么说来着?倒霉无极限,下一秒更精彩。
六
看到穿着警服的横丝肉,不用别人提醒,水根都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惊天大阴谋里。
他惊疑不定看着那个冯局长,脑子里飞快的运转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倒是冯局长先开口说话了:“如果嫌疑犯身体没有大碍的话,把他带到局里进行讯问。”
“问个屁!你不是比我更清楚!警察同志,就是他把三个工友拉到墓穴里然后引出鬼来,把那三个人害死的!”水根费力地翘起手腕,用手指着冯局长说道。
旁边的俩警察先看看情绪激动的水根,又看看道貌岸然的局长大人,琢磨了一下说:“看来一会还得叫医生给他做一下脑ct,胡言乱语啊!”
在医院折腾了一通,确定无大碍后,水根终于被押往市公安局。
因为案情重大,所以这件案子由市公安局负责侦破,经过一夜的审讯,水根瘫在椅子上,任凭强烈的灯光打在他疲惫不堪的脸上。
对面的警察比他还累,听了一晚上的荒诞不经加香艳刺激的鬼故事后,那段污蔑自己的上级领导话更可以自动略过了。
至于戴鹏,据水根的供词,他在戴鹏的脖子等地方留下多出咬痕。当法医前去鉴定时,却发现戴鹏的身上除了前不久留下的车祸伤痕外,半处齿印都没有留下。县长的公子好像还没从那场车祸里恢复过来,有点打蔫,对警察同事爱搭不理的。
而水根脖子上的那处齿痕,据法医鉴定也不是戴鹏的。当负责录口供的警察气急败坏地把化验报告摔到水根的脸上时,水根看到他身后前来检查审问进度的冯局长,脸上露出冷酷的笑容。
水根心里清楚,在调查报告里做手脚,对于一个公安局的一把手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时间在水根这里仿佛凝固住了,他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事度日如年。负责破案的警察们却懊恼于时间过得太快。
当梁教授的命案发生后,人们再一次在坑底发现两具残破不堪的尸体,可以想象会引起多么大的震动了。人们在清理尸体的时候,发现墓穴遭到了严重的破坏,还有好几件随葬品已经被盗,只留下了挖掘的痕迹和失手打碎的残片。
省里的主要领导已经发话,要求限时破案。
那两具尸体除了残缺的部位外,并没有厮打搏斗的痕迹。警察已经去当地排查,了解到当时这三个人相约准备去张大福家打麻将,外出后就跟家里人失去了联系。很明显,在他们碰头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自愿来到墓穴的。
而在林中发现的那具尸体就惨了点,除了被砍断了头部外,俱法医鉴定,下身处有明显的撕裂伤口,说明死后遭到了性侵犯,而且法医现在肠壁上还提取到了j,in,g液样本。经dna鉴定是与吴水根完全吻合。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吴水根就算没杀人,奸尸的罪名也跑不了了。刑警大队的探员们反复琢磨了案情,得出结论——吴水根肯定有同伙。
可是吴水根现在态度顽固,坚决不交代案情,警察们就联想到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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