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山被张和几句马屁拍的舒服,怒气锐减。
张和又陪着笑脸:“大少爷,这里混乱不堪,影响您休息,您若是困乏,就请回去休息,这里交给我好了,保证公平公正,选出称心家丁。”
林若山点点头:“张和,你果然对林家很忠心,好好干,我看好你。”
他起身就要离开。
燕七急忙向曲风使眼色。
曲风说道:“少爷,您可是才子,最精通诗词歌赋了,这一场比试是作诗,大少爷,您都来了,不妨出个题目吧。”
林若山笑的合不拢嘴:“没错,本公子最擅长作诗,这个题目我来出吧。”
张和一听,气得头顶冒白烟。
张文才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大树题目可是张和早就告诉自己的,若说换个题目,那和燕七就是公平竞争,鹿死谁手可就未必了。
张和恨死了林若山,陪着笑脸说:“大少爷,这里风大,怕您染了风寒,您还是先去休息,我来主持就好。”
林若山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燕七在一边笑了笑:“林少爷,您是评审团组长,若是选出的家丁不够资格,懂行的知道是手下人办事不力,不懂得的恐怕会说林少爷您能力不强,选出一帮废物……”
“说得没错。”
林若山又一屁股坐下,热得扇扇子:“这场比试,我来把把关吧,以前的题目作废,我来出一个新的题目。”
张和与张文才暗暗叫苦,暗骂这死胖子出来搅个什么局。
林若山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想着题目。
张文才心里焦急:林若山盯上花草了,难道要以花草为题目?这个我擅长啊;他又盯上石头了,以山石为题,这个我也有准备。
奶奶个抓的,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最后,林若山盯上了墙角草丛里的一只青蛙,哈哈大笑:“来,你们就以青蛙为题,作诗一首吧。时间嘛,就以那个沙漏为准。”
什么?
以青蛙为题?
张文才瞪大了眼睛,彻底懵了。
读书人都喜欢以山水、花草为题,或者以春夏秋冬为题,或者以花好月圆为题,哪有听说以青蛙为题目的?
这什么鬼啊。
张文才可不是个有急智的人,不停的向张和使眼色。
张和轻咳了一声:“少爷,这个青蛙不伦不类的,当作题目,有失体统吧?”
林若山依然是老样子,面无表情,没有说话,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燕七看着张文才吃瘪,当然高兴,急忙说:“我觉得林少爷这个题目不错,充满了生活气息,而且题材新颖,不落俗套,单凭这个题目,就知道林少爷是个非比寻常的作诗高手。”
林若山开怀大笑:“说得好,就以青蛙为题目了,来人,把沙漏倒满,比赛现在开始。”
完了!
张文才真心没招了,绞尽脑汁,开始构思关于青蛙的诗。
但是,这太难了。
一只破青蛙,长得又难看,没啥故事可以延展。
这可如何是好,时间又如此短暂。
早知道,就把时间调得长一点了,至少要一炷香的时间吧。
围观的那些才子也在思考这个题目,都觉得无从下手。
“好,时间到。”
看到沙漏已经空了,林若山一摆手,问张文才和燕七:“来吧,你们开始作诗吧,本少爷来给你们评判。张文才,你先说。”
“我……”
张文才脸憋的像似猴子屁股,尴尬的摇头:“回林少爷,我没作出来。”
嘘!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嘘声。
张文才感觉好像有人在打他的脸,啪啪的好疼啊。
但他却没有过分的担心。
因为他做不出来,燕七应该也作不出来。
毕竟,若是没有准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作出以青蛙为题的诗?
林若山又问燕七:“你作出来了吗?”
不等燕七回答,张和抢着说:“大少爷不用问了,张文才可是很厉害的才子,连他都作不出来,燕七更不用提了。”
燕七轻咳一声:“干啥呢,干啥呢,谁说我作不出来?”
张和满脸讥讽:“难道你作出来了?小心吹爆了牛皮。”
燕七笑了一声,长吟道:“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这可是毛爷爷的诗啊,多谢毛爷爷帮我,爱你呦!
这首诗一出,张文才呆若木鸡,脑子都不转个儿了。
众人议论纷纷。
“怎么可能?燕七真的作出来了?”
“虽然用词简单,对仗并不工整,言语通俗,但是,字里行间那种霸气,可以将一切瑕疵掩盖。”
“燕七好厉害,我是自愧不如。”
……
张文才和张和彻底懵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
林若山拍手叫好:“不错,不错,燕七,这局你赢了,下面我宣布,燕七获得胜……”
“慢着,大少爷。”
张和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什么也顾不得了,打断林若山的话,道:“大少爷,比试还没结束,接下还有一道题目。”
曲风心里生气,冷冷道:“张管家,大少爷是组长,题目都是由大少爷说了算,大少爷说谁赢了,谁就赢了,哪里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林若山也来气了:“张和,你怎么老是和我作对?刚才想要撵我走,现在又想弄出一些幺蛾子改变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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