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後,以诡异的眼神盯了叶洽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道:“这是不是你不愿意做家务的原因?”
“窗帘是我洗的。”
“除了窗帘之外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洗的!”
“你人也是我洗的。”
“好吧,这一点足以抵销你不洗其他东西的罪孽。不过你哪里学来的搓澡办法?爽死了。”
“以前有个奴隶是澡堂搓澡工。”
“……”
怀特定的地点非常普通,依夏至曾经见过其他调教师的作派,对比之下,他觉得非常低调。一般来说都是调教师提供房子,“这也是一种控制手段,进入陌生人的地盘总是会令人警惕而紧张”,这是叶洽的解释,现实是,他除了一间和叶洽共同租赁的房子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房产了。租一间房子这个决定被叶洽强力否决了,最终,他以还未出道为由,征用了怀特的房产。
夏至进去时颇为忐忑,表面上还是作出镇定的模样,一见怀特,就冷淡的道:“你看起来不错。”
“是的,主人。”怀特微微躬身,态度恭敬,没有丝毫异样,“我在等候您的到来。”
夏至把大衣向怀特劈头扔了过去,在看见对方轻巧地接下时,他对自己的身高产生了深深的怨念。幸好,他现在体格还不错,虽然仍旧不敢冬泳,但是在空调充足、阳光灿烂的房间里,他完全不介意好好展示一下。
几分锺後,他确认怀特的视线没有看向他故意挤起来的肱二头肌,不禁有些失望,决定转变切入点:“也许我们该互相熟悉一下。”
怀特正在泡茶,一听这话,从厨房里传出了沈闷的笑声,他走出来,放下茶盘轻声道:“恕我直说,您的风格和老师真的很像。”
夏至心虚之极,却还是保持了平静:“因为他也是我的老师。”
“那我们是不是兄弟?哦,好像是师兄弟?我不太记得中文怎麽说了。”
怀特高大的体格在夏至眼里就像一片乌云,他直挺挺的站著,没有抬头,只是不著痕迹的转去厨房,四下打量一番,确认怀特没有追上来後,才暗中长舒了口气,大声道:“小家夥。”
“对我来说您看起来更像是小家夥。”怀特的声音有些粗野,口气越来越缺乏尊重了,“不是吗?主人。”
“主人”那两个字拖得很长,夏至确定这家夥是带著几分调侃,他不慌不忙地抽出菜刀,斜著眼睛看向怀特,道:“你会做菜吗?”
遗憾的是,夏至的所有努力都成了一江春水,尽付东流。怀特听完後不仅没有改变态度,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捂著嘴浑身颤抖的笑了好几秒,才道:“抱歉,我想忍住的。可是,你和老师实在太像了,眼神、动作和语言,都和老师一模一样。我不知道要怎麽形容,你就像叶洽的拙劣版,尽管你想做出和老师一样的作派,可是……”
停了几秒,怀特摇了摇头,叹气道:“不管怎麽说,我很感谢你的努力。”
夏至心里早就沸腾了,他能感觉脸上热辣辣的,显然已经通红了。但是,咱输人不能输阵是吧?他尽力摆出一付镇定的模样,淡定的道:“那你准备怎麽办?”
怀特跨前一步,眼中闪出了赤裸裸的yù_wàng火花:“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仍然愿意付你钱……不过,我很想尝尝你的滋味。”
夏至有些怀疑不定,问:“你的意思是?”
“你是零号还是壹号?”
“……零点五。”
怀特又笑了,这种笑容就和叶洽看穿平时夏至耍小把戏时的笑容一样。
“我想你应该和老师有某种关系吧?”怀特耸了耸肩膀,“老师是不做零号的,那麽,我不愿意和老师争抢同个地方。”这个说法令夏至浑身一阵恶寒,“所以,我很想品尝一下你前面的那部分,小小的,青涩的,像根嫩黄瓜一样……”
後面的话夏至没听完,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而且,非常不幸的是,由於他手中握著菜刀,挥过去之後,取得的“战果”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他惊呆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一小时後,家里。
“於是,你就这麽逃回来了?”叶洽非常罕见的流露出震惊的表情,“你就这麽,把被你砍了脑袋,血流如注的怀特扔在那里,带著一脸血点子回来了?”
夏至像只把整个家都撒咬成碎片的哈士奇般昂著脑袋,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不关我的事!这只是个误会!”
“你疯了吗?”叶洽这句是吼出来的,随即又降下了声调,“你就没想过怀特有可能会死吗?你准备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
“我只是忘了菜刀这码事……”夏至的声音这才低了点,额头上满是汗珠,“而且我逃走的时候他居然还能追我,像只熊一样扑上来,你看,我後腰给他打的!这是我砍过他以後啊!”
叶洽看著夏至後腰上的一片青紫,沈默了几秒後才道:“看来‘你们’对打架都很有经验?”
“我打架的经验很足,被人打的经验更足,怀特绝对是常打架的,出手太狠了。”夏至停了下,讷讷的道,“他不会死吧?”
叶洽没再理他,拿起大衣奔出了门。夏至不知道该不该跟去,呆了半晌,去洗手间把血点子洗掉,又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一会儿,完全不知所措。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是饕餮:“你把怀特砍了?你疯了吗?胆子真大,不错。”
夏至刚想说话,饕餮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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