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都忘了这档子事了!
因此,下班後,叶洽就看见了一个阴著脸的同居人,他有些奇怪,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夏至叹道,“今天晚上我们去酒吧吗?”
叶洽一挑眉:“你今天怎麽这麽积极?”
夏至把短信展示了下,叶洽沈默了几秒,道:“换衣服吧,我们今天顺便在外面把饭吃了。”
他点点头,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来,闪电般吻了下叶洽,道:“昨晚爽死了,谢谢。”
叶洽一怔,笑了笑,道:“我也很爽。”
夏至有些不好意思,一掉头缩进房里去了,等换好衣服出来,他发现叶洽今天是非常标准的领结晚宴打扮。他一怔,问:“我们今天去哪儿?”
“一个餐厅。”
一小时後,夏至站在门外,看著仰直了脖子也看不到顶的大厦,问道:“我们要来这里?”
他倒是来过这里顶楼的旋转餐厅,来堵一个欠债人。做贼般躲过严格的安保,因为电梯有服务人员,没有“私人侍者”的引导根本没法乘座,他不得不徒步爬了近三十层楼,最後像是濒死的人般挪进了餐厅。
“这里给我留下了阴影。”
“是吗?怎样的阴影?”
“心理上。”
“没关系,擦一下就好了。”
“怎麽擦?”
“今晚的预约金我刷的是你的卡。”
“……”
夏至气势汹汹的进去了,板著脸,看谁都不顺眼,尤其在“私人侍者”居然是个美女後更加不快。叶洽显然来过不少回,轻车熟路的和侍者谈话,彬彬有礼的入了座,和他平时看见的那付懒洋洋模样简直无法同日而语。
“目标是谁?”
“不急,先吃饭。”
夏至有些奇怪,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始点菜,叶洽答应出饭钱,不吃白不吃。等菜过程中,叶洽指了一个方向道:“那个人怎麽样?”
夏至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个独自吃饭的外国少年,人高马大,看起来二十岁左右,长相却极为粗犷,手背上的毛比许多男人的头发都长。
“……你确定要选这个?”夏至有些心虚的道,“他也未必是gay啊。”
“他肯定是。”
“证据?”
“gay达。”
“你是让我用你的眼光去赌博吗?”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准备打架了?”
夏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深吸口气,站起身往少年走去。叶洽远远的看著,几分锺後,他看见夏至拿起桌上的水杯对著少年浇了过去时,不由得捂住了脸。
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准备去收拾残局。等他走到面前,正好听见少年说道:“你看起来挺有趣,我们等会儿去哪?”
叶洽一愣,就看见夏至正得意洋洋地暗中对他竖著麽指,也忍不住一笑。
行了,万事俱备,该吹东风了。
38、(11鲜币)第五集 压倒与打倒(6)
对於见怀特,夏至还是有点紧张的。时间定在了周末,他被叶洽“调教”了一整天,打扮了一小时,又提前去了饕餮家面授机宜。
“怀特出生於一个保守的英国贵族家庭,你知道吧,就是那种应该被时代淘汰的老古董,幸运的是,这个家族在他手上重新富有了起来。”饕餮坐在沙发上,那个威严的“奴隶”赤著上半身,身上绑得像个粽子般半跪在沙发边,一只手托著银盘,以方便饕餮取用茶饮。
夏至觉得很尴尬,不过叶洽已经对他打过预防针,这是一种“视他为自己人”的关系,他必须得习惯。这个男人是饕餮的终身伴侣,他们在圈子内举行过烙印仪式,表明彼此的心意。
他偷偷打量过,没有在男人身上发现烙印,显然在繁复扎紧的皮带底下。顺便说一句,男人的身材相当棒,年纪不小,但是肌肉仍然没有丝毫退化,也不知道是怎麽保持的……
“你有在听我说吗?”饕餮问。
夏至一怔,张著嘴吱吱唔唔的道:“呃,听、听著呢。”
饕餮微笑道:“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很好啊。”
饕餮笑得更温和了:“我是问你对和怀特进行性接触的决定如何?”
“……”
夏至张口结舌地看向叶洽,只见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死鱼般的眼神中是否隐藏著不满,他实在猜不出来,因为他根本没听刚才的话。
做调教师的都是这麽坏吗?耍人是习惯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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