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从苍白了脸,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就下去了。
雅尔阿江这才对着弘历说道:“四阿哥莫要误会,今儿我只是有些不适,唯恐招待四阿哥不周,这才推脱。”
弘历年少,却不是好糊弄的,再加上他在雍亲王府是养在嫡福晋名下作为半个嫡子,虽说不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也无人敢故意拂他的意。
雅尔阿江几次三番让他吃闭门羹,弘历此刻听得雅尔阿江的话,就嚷了出来:“你骗人!你的武功这么好,身体肯定也很好!怎么每次我一来你就生病?你一定是故意的!”
雅尔阿江一听这话,脸就黑了。他真的很怀疑,想弘历这么直白的人能在雍亲王府平安长这么大?还是说,弘历此时的表现是故意的?
不管哪种,雅尔阿江都觉得不高兴,对着弘历淡淡的说道:“如果四阿哥要这么想,本世子也无可奈何,扫了四阿哥的雅兴,还请四阿哥莫要见怪,四阿哥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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