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荒的第二年,两位师兄同时离开,从此再也没人叫我“住持师弟”,难道……
我不顾的自己是不是光着腚,直接冲了过去,可是上看下看,总之怎么看都没看到一点师兄的影子啊!
“你是……”我迟疑着带上裤子,由于没有腰带,只有能手提着,样子可笑又狼狈。
大胡子一把拉开我的衣服,呆呆的看着我锁骨处的那个蝴蝶型胎记,那双粗糙长满了老茧的手指仔细摩挲着胎记的形状,喃喃说,“真的是……住持师弟!”
我吃惊的忘记提上裤子,双手胡乱抓着他的大胡子,叫道,“是大师兄,是戒赌大师兄吗?!”
“是我,是我啊,住持师弟!”果然是戒赌大师兄啊!他一听我叫他法号,整个人激动的颤抖了!
可是,以前那个瘦骨如柴的戒赌大师兄怎么会变得那么壮?!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戒色师弟你变得那么瘦,害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啊!”戒赌大师兄一撩圌开袖子,只见他左手手肘处一道蜈蚣伤疤还历历在目,没错,真的是戒赌大师兄啊!
我一下扑了上去,我的戒赌大师兄,真的是大师兄!
“师兄,师兄!我好想你们啊!师兄,你们怎么那么狠心丢下我呜呜!”
大师兄重重叹了口,“我和你二师兄出去讨饭的时候碰上了山贼,就这样被白白抓去做了苦力哎!”
“啊?!那二师兄呢?!”
我焦急的问,既然二师兄和大师兄是一起被抓走的,可为什么只见大师兄啊,难道……二师兄他……呜呜……
我胡思乱想,想象着二师兄各种悲惨死状,只见大师兄幽幽说,“你二师兄可惨了,竟然做了山贼的押寨夫人啊!”
“啊?”我默默提上自己的下巴,大师兄体贴的把我拖在脚踝的裤腰提了上来。
“都是为了就我哎!”大师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好像正在想着以前的事情。我有点不快了,既然大师兄都逃出来了,可为什么不来找我,要知道我这些年一个人守着那个破寺庙都快活活饿死了!回来了还能给我讨点饭,我这些年也不至于过得那么悲惨了!
“大师兄,是不是山下的日子很逍遥,所以都不想回华一寺了?”我瞅着他,看着他尴尬的笑,我就知道就是这个样子,我这个住持就是摆摆样子,就像大殿的佛像。
“住持师弟,嘿嘿,”大师兄憨厚一笑,“我不是来找你了嘛!”
狗屎!哪里是来找我!要不是正巧碰到,还不知道哪里哪月再聚头!不过,大师兄的情况我一点也不意外,有了师父的前车之鉴,我很容易就猜到了大师兄的心态。要我下山能过上好日子,打死也不会再回华一寺了!
我突然想到了大师兄也是来比武招亲的,连忙拉着他,小声问,“大师兄,你是不是想做蓝府的女婿啊?”
大胡子下脸的红了红,我一眼就瞅准了大师兄,可惜我这大师兄从小就是胆子小,说白了,有贼心没贼胆,要不然昨夜在蓝家小姐的闺房上面看到蓝家小姐被二哥这样那样折腾的时候早冲下去了。
今日碰到已经分别多年的大师兄,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如何帮大师兄赢的美人归,这样我就能少一个情敌了,嘿嘿!
二哥啊二哥,戒色都是为了你啊!
我嘿嘿干笑两声,回头对正半倚在床边的凌一峰说,“大哥,我碰到师兄,想单独和他说些话!”
说完,连忙拉着大师兄窜了出去。经过我房间时,隐约从房圌中传来嘤嘤的呜咽声,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路拉着大师兄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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