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乙怀疑过,是不是因为原村的地理位置导致的,但是,当她深入研究下去时,她就更加搞不明白了。
曾经谢钰乙问过一个和她玩的不错的小孩子,会不会和她有一样的感觉,她收到的答案是“没有”。如果这种感觉只是一次两次,她断然不会不负责任地有这样的想法,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气侵袭上身,这真的不是什么好玩的。
异能者中有像云繁这样拥有阴阳眼的人存在,所以他们都是相信鬼神的,而且,异能者的身体本来就比常人的要弱,所以在最开始,她也只当是身边的阴气太重。
原村里一共有十四户人家,每一家几乎都有百岁的老人,谢钰乙后来仔细确认过,在原村死人最多最密集的时候,就是异能者每隔30年的历练期。但怎么说,也不可能是这些异能者的阴气在原村里挥之不去吧?
说到底,他们这些异能者的生命大多数是被糟践的,三十年,又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且不管考验后面有没有阴谋,把场面弄成这样,难道就真的对了?”
“每个人都是有私欲的,你也一样,你不是也觉得,或许初央年错了,所以才没有把纪长荀的事情说出来吗?”余光斜睨着眼前的男人,女人的话毫不客气。
“我……”苏七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了。
苏七辰紧握着拳头,他不明白,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得做到这种地步。
从雀巢开始,就不断地有人死去,这才苏七辰的认知里,是不应该存在的现实。然而,他慢慢摸索清楚他们眼中的道理,知道是他的孤陋寡闻。不论以前他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现在他都必须做出必要的改变。
面对幕后黑手,他们当然不能一味隐忍。
“我对你的心里话没兴趣知道。”嘴角弯了弯,谢钰乙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淡淡说道,“我把事情去和知遥、央年他们说了,绝对是秉公处理。倒是你,也别以为这就是负担了,不管什么人,处在你那个位置上的时候,多少都会有点迷茫的。”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苏七辰蓦地骤起眉头。
刚才,和他对话的是谢钰乙的冷漠人格吧?为什么那么温柔!
背靠着房门,谢钰乙深吸了口气,一只手压在跳动不规律的心脏上,她也有点受不了了。她总以为,她可以忍耐下心中那种奇怪的躁动,如今看来,还是她高看了自己的。
敲了房门把陆知遥和初央年叫到一起,谢钰乙简单明了地把情况都跟他们说了一遍。
“他倒是都和你坦白了。”初央年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
“你脾气那么大干什么?如果我是他,说不定我和他一样,都会选择怀疑的,毕竟……”
“好了,不提这个了。”初央年粗鲁地打断谢钰乙的话,径自出了房门。
“让初央年自己去死吧,别再拉上别人了……”这句话一直在初央年脑袋里晃动,像是要把他的脑浆全部挤压出来一样。到现在为止,他都可以说他是隐忍退让的。不管他们那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他想到的都是以一种平稳的手段来解决面临的问题,但他们却已经到了恨不得他去死的地步了。
初央年之所以转身离去,没有给谢钰乙留下只言片语,正是因为他怕他会一时忍不住,把自己的小孩子脾气全部暴露出来。要说有错,全天下的人谁能没个做错事情的时候?然而,像他这样被逼无奈的“领头人”又有几个?
云繁透露出来的,关于考验的信息,也让初央年十分在意。毫无疑问,云繁已经把每30年的过错全部都推到了金族领导者头上了,这么做,让全族与他为敌的意义何在?
没错,到现在为止,异能者家族都没有成功突破过试炼,但是,死去的,又何止是那些普通的异能者,连同金族的领导者不也一起去了吗?
没有人愿意面对死亡,如果可以,初央年也希望,他的父亲能够回来,和他一样享受着解除了诅咒的生活。
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陆知遥叹道:“小乙,你别介意,怎么说,他都是一直很崇拜初叔叔的。”
“我没介意。”谢钰乙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
☆、正面反击(2)
眼下的情形对谁都不利,很显然,那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他们的机会,而这种事情,他们这里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决。
纪长荀从云繁那里得到了错误的信息,才一直记恨着初央年,与初央年做对,虽然现在他们知道了原因,但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去找纪长荀说清楚。
在纪长荀的眼里,初央年已经成为了她发泄的对象,没有什么比杀了初央年更能让她解气。
谢钰乙自觉聪明绝顶,却也没有办法做到让整个世界都围着她转。在原村的时候是这样,如今依旧。
越是在这种时候,谢钰乙就越是想念纪长津。在她面对所有人排挤的时候,是他站在了自己的身边,和自己说一句贴几话,她在原村待着的时候,也想忤逆所有人的决定,跑出来寻找纪长津,可说到底,她能做的,就那么点,若是做不到了,反而要拖累身边人。
能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接二连三犯下案子,足见云繁背后的人与他们有相当悬殊的实力差距,说不定他们这边倾尽全力去和那些人一争高低,最后他们那边还是毫发无损的。
要是这个时候他们自己人还要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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