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为难女人,那样太丑。」无视邬夜雷腿间渐渐胀起的分身,卓如初从容地抬起邬夜雷的一条手臂,给他擦洗。
「这是什么?」邬夜雷另一只手挑起卓如初颈下的那两颗牙,指尖顺便蹭过对方略显冰凉的皮肤,手感好像不错的样子。
卓如初面色平静地回道:「狼牙。」
心窝一阵刺痛,邬夜雷不舒服地拧了眉,视线随之向下,他发现了卓如初身上比他明显了许多的鞭痕,他的双瞳骤然缩紧,脑中闪过几页模糊的画面,又瞬间消失了。下意识地去捕捉那些画面,邬夜雷盯着卓如初身上的鞭痕出神。
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回神,就听卓如初说:「转过身去。」
邬夜雷乖乖地转身,想也不想地出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卓如初没有回答,沉默地给他擦背,手法娴熟。
看不到卓如初,邬夜雷的感官便更加的明显,那双冰凉的手在他的身上擦过,想到刚刚看到的卓如初胸前的两抹红蕊,还有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的两颗狼牙,邬夜雷再一次发现腿间的老二高高地翘了起来。刚才只顾着看卓如初,都忘了这件事了!
耳边是自己强烈的心跳声,邬夜雷舔舔发干的唇,所有对身后那人的怒火全部变成欲火涌向了腿间。控制住呼吸,他转身,正在给他擦背的人不解地抬起了头。
「哗啦」一声,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擦的卓如初被邬夜雷困在了双臂间。
紧贴着池壁,卓如初拿着布巾的手挡在邬夜雷身前,拒绝他靠近自己,说:「剩下的你自己洗。」
邬夜雷凑近,在卓如初耳边问:「你为何来?」
这个唯一会令自己产生yù_wàng的人到底是谁?为何看到那两颗狼牙,他的心里会很不舒服?为何这个时候他想的不是怎么凌辱他,而是抱住他?邬夜雷的头有点晕,更多的是对卓如初无法掌控的慌乱。
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邬夜雷靠得太近,卓如初也有点头晕了,抵在他腹部的灼硬更是叫他努力向后退,奈何已是退无可退。卓如初的手滑到邬夜雷的腹部,用力推开他。殊不知,他这一动作更是令邬夜雷七年来第二次有了意识的小兄弟瞬间胀得生疼。
拉开卓如初的手,邬夜雷更紧地贴近他,又问:「你为何来?」
不行了,想要,想疯狂地进入这人的身子。左手带着几分熟悉地摸上卓如初的腰,邬夜雷几乎可以肯定这里是卓如初的敏感地。马上,他就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卓如初的呼吸有瞬间的紊乱。
扣住邬夜雷的手,卓如初别过眼,诚实地回答:「因为你欠揍。」
「仅是因为这个?」说不上来为什么生气,邬夜雷的身体与卓如初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坚硬的分身隔着亵裤恶劣地磨蹭卓如初腿间的柔软,邬夜雷急喘了起来
含住卓如初的耳垂,他强硬地说:「服侍本王,本王就放了四楼的女人。」此刻他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这人压在身下,让他一逞男人的威风。
腿脚发软的卓如初被他的话惊醒,手腕轻易地挣脱,推开邬夜雷,他翻身上了岸。拾起湿了的衣裳和剑,他把布巾丢入水中:「我刚才已经服侍了你。」然后抬脚便走。
「你若敢走,本王马上下令把那些女人送到官窑去!让她们不停地接客直到死!」邬夜雷气急败坏地站在池子里吼,他快被憋死了,这人居然就这么丢下他走?!
卓如初回身,眉心微蹙:「你还想被我点穴吗?」
处于下风的邬夜雷忍无可忍地大吼:「本王七年没碰过人了!你要本王被活活憋死吗?!」他指指自己的下身,额头已是青筋直冒。
卓如初抿抿嘴,不是童男的他自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转身,不看。
「我让小天给你找人来。」
「你给我回来!」邬夜雷上了岸,咬牙,「本王的老二只对你有精神,对着其它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你以为本王不愿意吗?本王这七年来根本就是个废物!」
卓如初手里的衣服和剑掉在了地上,眼眸微睁。就在他吃惊时,他的背身被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上了,腰也落入了对方的双臂中。
「给我,给我,我要被憋死了,给我!」满脑子淫念的邬夜雷也顾不上再称什么本王了。拖着卓如初来到软榻旁,他直接把人甩了上去,接着身子伏下,急躁地扯下卓如初身上仅剩的亵裤,邬夜雷粗喘着分开他的双腿想也不想地就要闯进去。
伸手拦住邬夜雷,卓如初平静地说:「这样你我都会受伤。」
这话听在邬夜雷的耳朵里如平地里一声雷响,他抓住卓如初的双肩怒问:「你跟人做过?!跟谁?!」
嗜血的残暴涌出,这人竟不是处子!不能饶恕,绝对不能饶恕碰过他的人!邬夜雷的脑袋里混乱极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他凭什么不许别人碰卓如初?
一脚踢开邬夜雷,卓如初揉着青紫的肩膀站了起来,在对方扑上来之前他的指风弹出,壮实的身躯顿时定在了那里。「去问大天或小天。」
披着一头湿发,卓如初赤身捡起自己的剑,拿过榻边柜子里邬夜雷的一身干净的浴袍裹上,光脚走了,也不要那双下山时师父给他的新鞋了。
「大天!小天!」没有被点了哑穴的邬夜雷一副饿虎扑食的姿势,胯间的老二精神格外抖擞。
大天和小天赶紧跑了进来,一看王爷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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