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股子倔强……到是有点像……唉……”瑞尔斯查理走到丁一然的身边,扶着丁一然,替他揉了揉他击中的地方。“难道就不能跟我和平相处吗?”
丁一然摇头,推开了瑞尔斯查理的手。
瑞尔斯查理叹了口气,又走回厨房,将食物都拿了出来,又将椅子为丁一然摆好,最后去浴室看了看热水,便对丁一然道别:“我先走了。再见。”
丁一然只是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瑞尔斯查理。
瑞尔斯查理将丁一然的旧手机拿了出来,放在了门口的鞋架上,关门走了出去。
丁一然走到门前,看了看门有没有锁好,又仔细的听了听脚步声,直到脚步声消失,丁一然才坐在了地上,拿起了手机,打通了许漠北的电话。
电话接通,许漠北那边很大声的放着音乐,许漠北的声音很像是在菜市场里买菜的,直接吆喝了出来:“喂,干嘛?洗完澡了?”
“我被人揍了,刚才。”丁一然声音很沉,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子气急败坏。
许漠北那边的音乐戛然而止,声音也变得严肃,音量却比刚才开着音响时喊的还要大:“怎么回事?你不是在洗澡吗?走错澡堂子了?不对啊,你家不是只有一个浴室吗?怎么有人会去揍你?”
“不知道……”丁一然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许漠北说了一遍,就连骗许漠北自己已经吃过饭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许漠北听完之后先是沉默了一会,“他必须要照顾你?而且除了让你安静下来那一拳以外,都没有伤过你,会不会是你妈妈让他去的?”
“不会,如果是我妈妈的话,那个男人会说的,而且,我妈妈领导的那个公司,都是一群书刊编辑,哪会有警校毕业的人?”
——“你没事就好,他应该不想伤害你,总之,这两天你还是注意一点吧,以后放学什么的,都让我妈妈送你,或者直接来我家里住。”
“嗯。”丁一然挂断电话,没有吃那些东西,也没有去洗澡,只是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心里乱糟糟的。
电话又响了起来,丁一然拿起电话,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却不是之前的那一个。
“喂。”
——“喂,丁一然吗?不好意思,今天公司很忙,我刚刚到家,在地上捡到了你的纸条。”
丁一然有点不敢相信这一次真的是柳卿了。“你叫什么?”
电话那边一怔。“柳卿啊。”
“我为什么要还你裤子?”
——“我开车扬起积水弄湿了你的裤子,你过来让我给你洗裤子,我让你把裤子脱下来,就送了干洗店,你不想光着腿回家,就借了我的裤子,应该就是这样。怎么了?”
丁一然松了一口气,又将之前的事情跟柳卿说了一遍,柳卿听完沉默了良久,才说:“竟然还有这种事。”
“我也觉得很奇怪。呵呵,裤子哪天给你啊?”
——“我是不着急,不过,明天我去接你吧,我觉得那个人很奇怪,我有点担心。”
丁一然把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心情不由得好了几分,柳卿总是能让他感觉很好。“不用,我应该会去朋友家住,其实也没什么,他好像没有要伤我意思。还是谢谢你。”
——“其实……你可以先装得很顺从的样子,然后在他不经意间问出来他要照顾你的原因。从根本入手才是关键,不然他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来找你。”
丁一然想笑,这家伙果然像一只狐狸,不过,“不要,我看他不顺眼,很难与他相处好。”
——“那也就是说,你看我顺眼咯?”
“算是吧,虽然你比我帅,我看着挺不顺眼的。”
电话那边大笑起来,“你这小孩还真有意思。”
“我马上就成年了,再有几个月吧……嗯……6个月。”
——“原来你才17啊……”
“……”
——“好了,不逗你了,出来一起吃个饭吧,我也没吃晚饭呢,顺便还可以把裤子带来。”
丁一然看了一眼时间,也没反对,“好啊,我请你喝酒,说好了的。”
——“那你定地方吧,我随意。”
“民主路你知道吧?那里有家烧烤挺好的,叫八千里。”
——“嗯……我车里有导航,应该可以找到。我先收拾一下,马上出发。”
“嗯,好的,饭店见咯。”
挂断电话,丁一然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脸色白的有些吓人,苦笑了一下,拍了拍脸,勉强让脸色红润了一些,便换了一身衣服,出了家门。
丁一然打车到八千里,刚刚下车,就看见那辆拉风的兰博基尼盖拉多停在门口的停车区,而柳卿就靠着车看向他那里,一改上回的西装,穿起了休闲的黑灰色上衣,与一条紧裹着腿的长裤,那裤子仿佛就是为他贴身设计的尺寸一般,尺寸合适的很。
他只是那样随意的站在那里,却好看的可以,活脱脱就是一个从杂志里走出来的时装名模。
丁一然走到柳卿身边,“怎么不进去?”
“我觉得这样更有诚意。”
“也就是说,你诚心诚意的等我请你吃饭?”
柳卿笑了起来,拍了拍丁一然的肩膀,“不穿校服看起来能成熟一些。”
“是不是都快有你帅了?”
柳卿摇了摇头,凑到丁一然耳边,神秘兮兮的说:“我的帅,深不可测。”
丁一然忍不住推了推身边的柳卿,“说你胖,你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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