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手轻脚,似乎是摸到了一个小凹槽, 兴奋地将某个东西放了进去。却没想到,在放入项链的那瞬间,这片地方光华大作,地下探出的锁链将来人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石鸣环似乎完全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人,当即有点呆愣。而游宇可没有发呆的时候,一个疾冲下去,伸手一捞,项链安稳躺在他的手心。南杉只在这地方放出光芒的时候闭眼,防止光芒灼伤眼睛。然后他很快就被一条长长的尾巴圈住。
南杉扒开尾巴,继续围观。
被绑住的还能是谁,唐家少爷唐玉呗。
他与石鸣环似乎是青梅竹马,石鸣环一时之间似乎还不能接受自己的朋友偷了自己母亲的遗物,还试图栽赃给其他人的事情——既然拿走的是唐玉,那么给守卫传假命令的是谁不言而喻。
想到那些在回程路上遭了暗算没能回到石墨城的侍卫,石鸣环拳头攥紧,竟是不再维持稳重的大少爷形象,凑上去质问他为什么。
唐玉没有回答,缚住他的锁链可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竟是生生把他勒晕了过去。
游宇将项链丢给了石鸣环,以示自己对这没啥想法。同时他看向了南杉,以眼神示意他们可以下场离开了。其实南杉还挺想冲去把这栽赃游宇的家伙打一顿的,但是被毛球的尾巴缠着,他忽然不太想下去了。
仔细想想去打他也没必要,万一把人打残打傻了都不好审问了。
守卫被光芒吸引过来,见到眼前的场景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们眼熟的唐家少爷唐玉在密室门口被捆成粽子,神出鬼没的前小偷现公馆成员游宇似乎在向上方示意着什么,而他们的少城主神色莫名。
莫名其妙。
“把那人捉了,丢入地牢。”清冷的声音响起,犹如高山之上的冰泉,让人心生可望不可即之感。
守卫们浑身一震,纷纷向那出声的人行李。他似乎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一身厚重的长袍纤尘不染,披散的黑发末端微微束起,眼神犹如万年寒冰,不带丝毫感情。
“可……可是长老,那是唐少爷……”
“那又如何?”男人的视线投向那个犹豫的守卫,似乎是看着一个死人,“这里是城主府,他在城主府欲行不轨,自当按城主府律例来处理。”
似乎是觉得守卫太磨蹭,他素手轻扬,在空中划下几道白色的阵纹,那些锁链就像被什么人扯动着一般,竟是捆着唐玉径直往牢房的方向前进。
最后,他看了石鸣环一眼,似乎是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
游宇若有所思,“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擅长阵法的叔叔?”
“嗯。”石鸣环情绪不高。骤然揭开的真相让他有些无法接受,还没问出些什么,唐玉就晕过去了,他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发泄不出来。
“你到底做了什么?”南杉一直不太清楚游宇的布置,只是今天过来围观唐玉被抓的现场。让他思考一些追根溯源的事情还行,这种完全不知道从哪开始的计划他是完全蒙圈的,只能等着游宇来揭秘。
辰奕宁将南杉从上方带下来,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会怕这么点高度。反正在他眼中,超过南杉身高的高度媳妇都需要他护着才能降落。
“也没什么。”看石鸣环的状态,现在不是什么解说的好时候,“之后你给我发信,我给你详细解释一下。”
看戏完毕,游宇了却一桩心事,彻底获得了清白,不过看着此时失落的石鸣环,游宇摸着下巴,想起了那所谓的小叔离去时失望的神情。
这石家,到是有趣得紧。
书房门被推开,来人毫无敬意,冷淡的双眼直视着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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