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们的儿子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未完成晋级?是不是……”,长时间的肃静让贝蒂夫人等得难受,她几乎焦躁地站不住,只能依靠丈夫强壮的臂膀才能保持些微镇定而不是来回反复快速走动。
“放心吧,亲爱的,我们的儿子是最棒的。这是好现象,现在持续的时间越长,说明力量聚集的越庞大,日后对身体和以后修行的好处越多。”盖尔微微皱眉思索,紧接着勉强对夫人笑着说:“只不过时间越长,身体的负担越重,如果谢修斯受不住疼痛,那肯定是要吃些苦头的。”
“你是大剑师,你难道不能让儿子停下来?他还这么小,怎么忍受得了如此疼痛!”贝蒂夫人一听这话便从丈夫怀里脱离出来,着急的嗔怒道:“你怎么忍心让他受这么长时间的苦,已经半个晚上了。”
盖尔无奈一笑,拍拍夫人的背又将她重新圈回怀里安慰道:“不是我不想,这是儿子自己的选择,事实上他早就可以突破晋级了,但他一直在压缩力量,看来是想要力量更精纯。这是好事,虽然苦了点,但对他以后好处极大,儿子自己愿意,我们就更不应该阻止。”
“哦,战神在上,请千万保佑我的修斯,帮助他平安晋级。这惹人伤心的孩子,他怎么就不考虑考虑父母看他如此受苦时的感受呢!”贝蒂一听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泪来,不过她还是强忍住了,她怕自己的抽泣声会影响到儿子的坚持。
盖尔子爵闻言突然一愣,转而眼睛微眯了起来。他猛得转头朝等待的人群中扫去,寻找着保护谢修斯的车夫纳尔科。
“纳尔科,你过来,不要发出声音。”子爵威严命令道。
纳尔科本就在外边着急,这时听见大人召唤,立即蹑手蹑脚靠了过来。
“你们今天遇到袭击的事我已知道,但是不是还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没报告上来?”
纳尔科闻言一愣,仔细回忆一番后犹豫道:“少爷前面受了惊吓,可能心情不太好,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盖尔略一思索便知道不可能:“不对,我的孩子我清楚,如果他感到精神不足以支持突破,他是绝不会放纵力量的聚集的。肯定还有别的情况,你再想想?”
纳尔科低头陷入沉思,以一次对当时的情况进行仔细地梳理。突然,他抬头低声快速说道:“确实有一刻少爷好像表现的异常愤怒,眼睛血红,似乎被敌人气得不轻。哦对了,他的敌人是一位初级剑士,会斗气。”
“什么?!”贝蒂夫人惊呼,旋即想起正在突破的孩子,又强行将声音压低下来,使得说话声非常怪异。不过这时她已经顾不上失态了,她只想知道为什么她十四岁的儿子竟然曾面对一个真正剑士的攻击。
盖尔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刚才提前赶过来的城卫兵可没报告这次埋伏的人中有一个初级剑士。这种等级的战士对于他当然是蚂蚁一般的东西,但对于他还不会斗气的儿子却是致命的。
纳尔科惭愧地低头:“对不起,大人,夫人,当时我只顾着不能让主凶跑掉,却没有想到远处的阴影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人,并且还对少爷动了手。这是我的过错,请大人夫人责罚。”
盖尔阴着脸挥挥手:“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既然对方是初级剑士,那为什么修斯好好的回来了?”
这句话问得纳尔科脸色微变,很是诡异,他犹豫了,不知应该不应该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盖尔瞪了他一眼:“叫你说就说,犹豫什么。”
“是大人,”纳尔科暗中叹气,但还是将他的看法讲了出来,尽管这可能会让夫人非常不快,“事实上我认为那斗篷人好像根本就没打算杀害少爷,更多的像是教训。我亲眼看到少爷硬接了他运用斗气的两剑,但少爷只是在接第二剑是跌倒了,除了斗气震荡,再没有其他一点伤害。”
“住口!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果然,这话夫人是绝对不爱听的,她的眉毛立即立了起来,将怒气撒向表情惭愧的车夫。
“好了夫人,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儿子这样坚持了。”这时盖尔子爵反而挡住了怒气冲冲的夫人,并且笑了起来。
“亲爱的你……”,被拦住的贝蒂夫人一脸吃惊不解,正要询问时,突然,她的脸色停顿了,因为她竟然看见丈夫突然露出狂喜的表情转头看去。紧接着,就连她也感受到,一股微弱的力量在空间中荡漾了一下后转瞬消失。
“呵呵,我突破了~!”盘坐在地面的修斯这时猛得睁开眼睛,喜悦出声。
感觉到修斯睁眼时目光中的神采和身上微微涌动流转的力量,盖尔子爵欣喜不已,几乎就想上前将面前的天才儿子狠狠抱住。只不过刚刚欲迈动脚步,他却又暗暗苦笑着强行收敛了激动的情绪。
因为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平日里那些冰冷的命令和严酷的训练在修斯心底种下的冷陌种子在这一刻突然暴发,害怕儿子喜悦的笑容在他上前的那一刻重新收敛……
“那种滋味儿,嘿,肯定不太好受啊!”盖尔子爵品尝着心中的苦涩,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然后扭头对着怀中惊喜不已的妻子目光示意。
本就挨着丈夫的贝蒂当然感觉到了他刚才的动作,聪慧如她只一想便明白丈夫的难受之处。
她嗔怪又无奈地盯了男人一眼后,脸上容光绽放,异常喜悦地朝儿子扑过去。
“我的好孩子,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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