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风离开之后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又折了回来,这次他拿了一支蓝布袋子,细细长长的,进了华殿让宫女关上门,打开那蓝布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你看,用这个东西可以涂。”
莫如风将那支玉石雕刻成的长棍子交给了若水。
“这是什么东西?”若水拿着那个玉石棍子看着,这根东西有胳膊那么长,粗细正好跟下面那地方差不多,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
“不错,这就是玉势。”莫如风说:“我刚刚去让专门卖这类东西的一个店老板拿过来的,崭新的,从西域来的,上好的玉石,透着凉意,买这东西的时候我还被那店老板调侃了半会儿,还花了我不少钱。你就用这个蘸着药膏涂进去吧,这做法是那个了点,可你也不想一直就这么躺在床上吧。”
“多谢莫神医,烦劳您了。”虽然尴尬若水还是收下了那根玉势。
“您帮忙看有没有办法打听到凌大哥的消息,这会儿他该是在上京,我很担心他会被辽人抓住。如果您打探到凌大哥的消息不论是好是坏您都来华殿告诉我。”若水对他说。
……
莫如风离开之后,若水就开始摆弄着那个玉势,想着用这个东西蘸着药膏涂在那个地方他还真有些尴尬,不过那个地方一直流血也不是个办法,他拿起那玉势在手上,果然感觉到玉石的凉意透彻,那玉质冰透得很。
若水打开莫神医给他的那罐药,用这根玉势沾了一点绿色的药膏,用手拿着玉势放进自己下面那个地方,刚开始药膏**辣的感觉在穴道中蔓延开来,一瞬间烧得跟火似的,可是那股劲过了之后就舒爽多了,还带着股凉意,若水闭着眼睛轻叹了声。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华殿的门打开了,耶律延大步地走了进来坐到床边的时候,那根玉势还夹在若水下面的那个地方,真是囧透了!
“冰儿,你要是想要只管跟我说,不用自己在那里摆弄。”耶律延看着他笑了起来。
“什么!”若水的脸红透了,这个男人不会以为他在……那个……吧?!
……
囧透了的若水连忙解释说他是在涂药,这根玉石棍子是用来涂药的,还给他看了那药膏,耶律延挺有兴致地用玉石蘸了药膏帮他往那个地方涂药,可是这个男人每次都将这根粘满了**药膏的玉势在那里多转了两圈,还美其名曰是要让药膏涂抹均匀,他还轻轻地将玉石往里推了几下,听到若水低泣的呜咽嘶哑的声音颇为可怜才停了下来。
耶律延挺喜欢这个抹药的活,每天都很积极地帮若水去‘抹药’,并且体恤他的伤势这段时间都忍着只将他抱在怀里睡也没有那个。
莫神医开的这种药膏对若水的伤挺特效的,约莫涂了有十天的功夫,若水就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了,不过他担心耶律延那个野蛮人知道他好了肯定不放过他,仍然躺在床上装作自己还挺虚弱的样子。
耶律延看到他这个样子可了劲地让御厨炖补品给他吃,从雪莲到高丽参,冬虫夏草,各种珍禽异兽,每天都变着法子地给他补身子,若水寻思着他们去寻到神药的时候多艰难呀,怎么这辽宫里的雪莲就跟大白菜似的一抓一大把,就连朱果都跟樱桃一样一盘子天天给他吃,就这样吃了十多天,若水补得都火得流鼻血了。这会儿有弄了一大堆清凉降火的药来继续开始补,到后面他看到那一堆的补药都怕了。
为了怕若水天天躺在宫里太闷着了,耶律延还将他抱着坐在马车去上京的郊外散心,马车一直行到胭脂山畔,下车的时候耶律延还要一路抱着他,若水连忙说他自己可以走了,这样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真是有伤风化,这个野人不嫌丢脸,他还嫌丢脸呢。
在那胭脂山下,有着碧绿肥沃的草原,辽国的牧民们在这里放牧牛羊,远处雄壮的胭脂山,近处蜿蜒的河流,碧蓝的天空,绿茵茵的草原,那些早春盛开的小野花点缀其间,远处的炊烟袅袅,还有那草原上奔腾的野马突儿地闯进视线。
“冰儿,你看大辽的景色多么壮美,留在这里吧,留在辽国,留在草原上陪着我。”耶律延搂着他站在草原上看着那无边无际的大草原。
……
那日若水正在华殿里半躺着看一本诗集,正是半下午的光景,春日的暖阳照着他有些昏昏欲睡了。
“冰儿,别那样没精打采的,告诉你个好消息。”耶律延大步走了进来,解下貂裘披风挂在架子上,去那狐皮躺椅上搂住若水对他说:“你哥哥来看你了,就在前面的明殿里等着呢。”
“我哥?”若水有些愣住了,他哪来的什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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