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风摇头,翻身上马。“走吧,去找他吧!”
阑希:“好”上马后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瑾遥在什么地方!“可我们……”
“我知道在哪里!”顾临风打断他:“跟我走吧!驾!”双腿用力,使得马儿向前飞奔而去。
最终在一处破落的庭院前停下来。门上的匾额已经看不清字迹,两扇大门也是歪斜的挂着,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一眼望过去,大门里面荒草丛生,看上去极为凄凉。
“这什么地方?瑾遥为什么会在这里?”阑希跳下马。
“这是外公的府邸,外公在的时候,最疼瑾遥了。外公死了十五年了!今天是外公祭日,但是却没有人想的起来了!”顾临风有些伤神的说。
阑希: “你们顾家,难道照顾不起你外公的府邸么,怎么会破败成这样?”
“至从小姨去了魔教,她经常回来把打扫府邸的人赶走,赶不走便毒杀。砸碎房里的摆设,拆房子都不止一次。为了外公的府邸,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顾临风也不明白,小姨为什么会这样,这可是她的家啊!
“瑾遥的娘对他不好么?”阑希忽然之间觉得很心疼。对于孤儿来说,是一出生便在谷底。而那种在父母身边被忽略,再被抛弃,是属于从云端般跌落的痛苦。
“若是对他好,就不会带他去魔教了!”顾临风望着里面:“进去吧,他要走了!”
阑希点了点头,便踏入荒草之中。小心翼翼的越过草缝里一些不知道是碗还是壶,已经长满青苔的碎片。钻过几道院墙,看见瑾遥一个人坐在走廊的地上,目光深情的抚摸着一只紫色长箭。
见阑希过来立即将紫箭藏入身后。“阑希,你怎么来了!”瑾遥站起身好奇道。
“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阑希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些想问的问题瞬间就问不出口。
“你别担心,我没事!”瑾遥拿出长箭,递到阑希面前:“阑希,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你!”
阑希不明白他的话,伸手去拿,瑾遥却收回了手。
“只是与你看看,这是我的兵器,有毒!”瑾遥解释道。“我要回魔教了!”
阑希:“哦!”
“不要担心我,就算天下人都死了,我也不会死!”瑾遥笑着安慰他:“再见!”
“再见!”看着瑾遥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阑希有些说不出话。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太过凄凉。
神情恍惚的出了府邸,看见顾临风笔直的站在门口。马儿安静的低头吃着草。
“怎么了?”顾临风问。
“没事。瑾遥他为何用一只箭做兵器?”
顾临风: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箭上的毒,是你制作的,名叫紫衣!”
“我做的?”阑希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样:“紫衣?”
“父亲!我成功了!”幕阑溪拿着一瓶药飞快的奔向父亲的书房。“父亲,我的紫衣做成了!”
“真的吗?”幕天席放下手里的书:“给为父说说看!”
幕阑溪将瓶子递到父亲手里:“紫衣可美了,中了之后像穿了一层紫色沙衣一样!就是毒发太慢,孩儿改进许久。最快也要三天后才毒发!”
“三天,三天也不错啊!”幕天席笑到:“给了敌人心里压块大石头,让他带着希望去死,也是很快乐的!”
“可孩儿想要做更厉害的毒!”
“更厉害的?能超过你的紫烟么?”幕天席笑道: “缪家家主的命,就由你去取吧!就用紫衣!”
“是,孩儿这就动身!”幕阑溪拿出一把紫金做的弓箭,将紫衣一处不漏的涂到箭身上。
十一二岁的少年,背着一把巨大的弓箭,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扬长而去。
场景一转,一处金碧辉煌的庭院之中。一中年男子躺倒在地瑟瑟发抖,全身肌肤呈淡紫色,如着沙衣一般。
“本以为需要在暗处用箭伏杀,未曾想过你这般无用。父亲为何会派我做如此低级的任务!”幕阑溪冷嘲暗讽一通便离去。
骑着马路过一片树林时,见到几名男子对着一个与自己一般大的男孩拳脚相加,百般刁难。
看着那男孩求救的眼神,想也不想的开弓射向那拔剑的男子。
阑希觉得那眼神深入人心的心疼,却看不清男孩的面容。刚想要走近看看那男孩的面容,却听见顾临风急切的呼喊,和屁股上传来颠簸的疼痛。
“阑希,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我带你去找付神医。一定会没事的!”顾临风抱着阑希骑在马背上,难怪屁股疼。
“停,停,快停!”阑希无力的叫着,屁股快疼死了。
“阑希!”顾临风停下马,抱着他“你醒了,没事了,太好了!墨云已经去请付神医了!”
“我没事,就睡了一下!”阑希逼着眼揉着太阳穴。
“你刚刚突然倒下,怎么叫都叫不醒。脉搏与呼吸都停了!”顾临风面色凝重道。
“什么?”阑希不敢想象的猜想。“难道我回到了当时去?”那为何前两次都没有呢?还有梦里那个被欺负的男孩是谁?
顾临风将他抱下马,朝酒楼飞去。急忙回到房间将他放下。
阑希急忙道: “我真的没事!”
“阑希,我爱你!”顾临风抓着他的肩膀道:“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我永远都不想结束。阑希,你有没有喜欢我?”
阑希:“我……”
“顾公子,付神医不在洛水!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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