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渊有点想笑,"对呀,"他顺著恬然道,"善良是一种天赋,我为什麽要讨厌它?"
"嗯。"恬然又软下来,重新拥住主人。
静渊抚摸少年光滑的脊背,向後推倒他,让姿势变换。
亲吻那洁白的肩头,修长的手臂,啃咬其淡红色的小乳粒,品尝每一寸珍贵的皮肤......
这是只老鼠,而他现在要占有它。
"哦......哈......主人......"
静渊含住少年分身,上下舔舐吮吸。他抚摸恬然的下肢,从膝盖向上,至大腿内外,在至小巧的臀间最终到达神秘所在......
恬然的汗水和ài_yè散发出花一般的芳香。
这跟人类做爱时的酸臭味道截然不同,他那麽美好。
"......呀......主人......哼......啊,我快要散开了......"
"散开?不要紧吧?"静渊抬头,他对这词很不解。事实上,不知为什麽,那让他突然想起什岸鲸被打得稀巴烂的尸体。
"......嘻嘻,没什麽,我在叫床呢。"恬然略微抬起头,静渊看见汗水已沾湿他的额部。
"呵呵,老鼠都这样叫床吗?"
"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
"我明白,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静渊爬上去,吻吻他额头。
"主人,不温柔也没什麽。"恬然抓住他的手,"我愿意痛些呢,痛也是一种快感,并不难受的,你不觉得麽?"
"呵呵,痛也是快感?"静渊跟著笑,"你呀。"
"主人,进来吧。"恬然打开双腿,抬起,让隐私充分暴露,"我的身体和灵魂都为主人完全打开了。"
静渊低头看,那未经人事的小花尚紧紧合拢著──粉嫩的,果然是含苞待放的形状,跟人类女子完全不同──
即便有体液的润泽,直接做也会弄伤他吧?
静渊俯身又舔了舔。
"......呀......啊......我要变成空气了......"恬然抓住被角,兴奋的流出泪水。
静渊觉得这个小家夥叫床的词汇真是好奇怪。
静渊借著润滑将小手指插进恬然的花朵中,紧密火热。许多ài_yè流出来,冲开几丝血水......
"......啊!......唔嗯......主人......呃......主人......"恬然晃动小脑袋。
"很痛吧......很紧呢......"静渊下意识吹著气,似乎想缓解他的痛苦。
"一点都不......一点都不......"少年发著抖说。他重新向後躺,停下休息了一会儿。
静渊耐心的等,柔嫩的内部在收缩,挤得他手指生痛。
"主人,不要都弄破了哦。"半晌之後,恬然悄声道。
"嗯?"
"我还是完璧之身,主人要在结合时让我流更多的血,那样才有意义。"恬然说,"所以直接进来吧。"
"喂喂,我可没处子情节。"
"但是我有哟。第一次被撕裂的感觉会很好哦。"
"你......不是有受虐心理吧?"静渊汗颜。
"嘻嘻,可能有些。"恬然轻声道,"因为主人的话,不要紧呢,我说过我喜欢你给我的痛......"
"好吧,那麽不用手指,我在外面帮你弄弄,嗯?"
"嗯。"恬然点头。
於是静渊抽出小指,安抚按压了好一会儿。直至那小花更松软柔嫩,小口略微敞开,才趴到恬然身上。
"看著我哦。"
"好啊,主人,我们融为一体吧。"
他们十指纠缠。
静渊将分身摆到适当的位置,那小小的尚未盛开的花儿竟主动在吮吸了。
"啊......恬然,放松,我要进去了......"
"......啊......啊!......"推入的一霎,恬然仰头,尖叫。
静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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