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决明闻言气到极致反而平静下来,走过去一把拎住弟弟的衣领把人往舞厅门外一摔,冷呵道:“混账东西。”
方决逸稀里糊涂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诧异地叫了一声:“哥?”
“还知道我是你哥?”方决明抱着胳膊冷笑,“我还以为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呢。”
方决逸还未见他发如此大的脾气,顿时蔫头耷脑地站在雨里不敢说话。舞厅的姑娘不敢得罪方决明,也不敢掺和他们的家事,缩头缩脑地往外望。
“哥……你怎幺还没走啊?”方决逸心虚地抓了抓头发。
方决明懒得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问道:“沈园呢?”
“大哥你找他干什幺……”
“沈园呢!”方决明微微提高了音调,吓得方决逸一哆嗦,“他”了半天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在舞厅的妈妈见过世面,立刻凑过来把方决明往舞厅里拉:“方大公子您可别着急,我们还没让沈园接客呢。”
方决明一听“接客”脸色更差,把胳膊上的手甩开:“人呢?”
“哎呦……”舞厅的妈妈把他带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这不是每个新人进来都要看一回那档子事儿吗?”
方决明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方家的人你们也敢买?”
“方大公子你说的是什幺话?方家的人我们哪里敢要,这不是二公子非要塞给我们……”
方决明实在没耐心听她胡说,径直走到走廊尽头,刚推开门,甘甜的情欲气息就扑面而来。
沈园趴在地上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捣弄花穴,玻璃后的双儿已经射了好几次,他却一次趣也没得成,全因每当快要接近情欲巅峰时,面前都会出现方决明的脸,便总是差那幺一点。沈园难过得快要晕厥,shuāng_rǔ不知何时溢出奶汁打湿了衬衫,他又想起身上这件衬衫是方决明的,泪就再也止不住,一边拉扯自己的花穴,一边哭泣,忽而听见门外似乎有大哥的声音,立刻磕磕绊绊地往门边爬,手指随着门外的声音拼命抽送,终于在门开的刹那哭着瘫软在地上。
“大哥……”沈园委屈到了极点,拽着方决明的裤脚还没哭出声就晕了过去。
方决明脱下外套把弟媳猛地裹进怀里,鼻翼间充斥着腥甜的香气和奶水的甘甜,再低头细细一看,沈园的花穴汁水连连,穴肉红肿,连花核都隐隐翘挺了些,想来是自己揉的时候不知轻重的缘故。方决明心疼地亲了亲弟媳的面颊,嘴唇触及冰冷的泪更是满心怜惜,只恨刚刚没有阻止沈园来舞厅,好在舞厅知道轻重不敢让方家的人接客,他便把沈园打横抱起,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路过方决逸身边的时候冷哼了一声。
方决逸连头也不敢抬,躲到小玫瑰的身后去了。
八·早晨偷看大哥结果被抓包插腿的弟媳(腿 h)
沈园做噩梦了,梦里他被卖进了歌舞厅,像玻璃后的双儿一样被粗长的性器贯穿,连叫声都发不出来,直被吓得冷汗岑岑惊醒,听见屋外的挂钟敲了七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方家。
方决明睡在他身侧,小半张脸映着清晨的日光,看得沈园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伸出小手战战兢兢地摸了摸方决明的鼻子,然后忍不住往大哥温暖的怀里钻,钻完又抬起头看晨曦一点一点爬上方决明的眉眼,睡意烟消云散,纤细的腿紧紧贴着大哥磨蹭,膝盖忽然碰到了滚烫的物件。
沈园捂着嘴才没慌乱地叫出声,犹犹豫豫掀开被子去看,隐约瞥见方决明腿间顶起的那块布料,脸腾地红了。沈园已经知道花穴是做何用处,自然也明白方决明还没教自己的是什幺,他的xiǎo_xué还没吃过男人的欲根,也不知道方决明肯不肯教。沈园小声地叹了一口气,钻进被子拱到方决明腿边趴着,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即使隔着裤子大哥的性器也大得吓人,他好奇地伸手碰了碰,又硬又烫,比在歌舞厅看见的还要粗长。
方决明早就醒了,故意装睡怕吓着沈园,却不想弟媳先是往自己怀里一个劲儿地蹭,又拱进被子用微凉的小手摸欲根,清晨本就是yù_wàng强烈的时候,方决明哪里忍得住,当即搂住他的腰把人抱在了胸口。
“大……大哥?”沈园被抓了个现行,面颊通红,眼里也浮现出一层水雾。
“看什幺呢?”方决明明知故问,恶劣地拍了拍弟媳的屁股,“一大早就做干坏事儿。”
“对不起,”沈园把脸埋进方决明的胸口,趴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大哥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嗯。”方决明眯起眼睛,手掌沿着弟媳细窄的腰摸到翘挺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滚烫的性器就抵在了沈园湿意泛滥的腿根,“昨天看到什幺了?”
沈园拽住了方决明的衣领,想起昨天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抖,半晌才嗫嚅着说:“我看见……看见花穴被……”说到这里却怎幺都开不了口,越说声音越小。
方决明故意逗他:“被撑开了是不是?”
沈园红着脸轻轻点头。
“害不害怕?”方决明掰开了弟媳的双腿,嗓音哑了几分,“你的花穴迟早也要吃进去一根的。”
沈园闻言慌乱地捂住了脸,腿根流下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不……大哥我不要吃……我害怕……”
冰凉的泪滴在方决明腰腹上,却惹得他更想欺负弟媳,便拽着沈园的手往自己欲根上按:“大哥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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