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岑锦穿上鞋子,抓着鱼就往家里回去,天气正好,慢点走享受阳光沐浴。
回家的途中,宿郁至始至终都在说故事,有时候说的是书上虚构的故事,有时候说的却是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宿郁说话很缓慢,就像古琴一样,岑锦很享受的凝听。
直至到达家门口,宿郁的故事才说完。
岑锦把鱼随意扔在水桶里,跑去洗浴的房子换洗衣服,直到捏干净衣服才看见宿郁飘进来。
“宿姐姐好害羞啊。”岑锦垫着脚晾衣服,边嘀咕着。
宿郁微微别扭,如若不是没有实体,早已经赧愧于脸。
晾完衣裳之后,岑锦去厨房抓起鱼就往菜板上扔。
厨房看起来实在是很简陋,不怎么样,却因为岑锦时常清扫才显得干净整洁。
如若是一年前未遇见宿郁之时,岑锦是难以想象她会这么勤勤恳恳的时候。
但自从有了宿郁就什么也不一样了,因为时常要做一些好吃的食物,岑锦再也忍受不了厨房乱七八糟甚至肮脏不堪。
因为父母白天大部分都在田下,所以岑锦便自己动手整理,没过几天厨房便干干净净,虽然简陋,但什么材料都很齐全。
直到岑锦拿起菜刀的时候,心无杂念用刀背把鱼头砸晕。
宿郁看着岑锦熟练地挥动厨具,便飘来飘去。
“今天我们做糖醋鱼怎么样?前几天你不是一直念着吗?”岑锦边说着,没有回头,但可能是因为相处时间久了,便时不时能感应出宿郁的位置。
宿郁最终停在岑锦的背后,沉默半晌道:“都可以,反正我也吃不到。”
岑锦翻了一个白眼,手中的动作未停,边说道:“即便你吃不到,但你的意见对我来说可重要了。”
说罢,岑锦感觉一阵风从她的身边刮过,宿郁飘到岑锦的身侧,“你真好。”
岑锦听后勾唇笑道:“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先不说宿郁使她快乐,就说她这一身手艺也是宿郁才得,一年后的今天,她难以想象,如若现在的她像村子里其他丫头片子每天留着鼻涕,玩着泥巴该是何种模样。
也许是因为宿郁温柔以待,亦或者是因为这一年宿郁已经成了她无可替代的玩伴。
即使是看他一眼,也会觉得十分快乐,仿佛再也没有任何障碍能够阻拦她亲近于他,思念于他。
岑锦如今就像栽进蜜罐里,傻傻分不清几时几分。
菜马上要做好的时候,岑锦在厨房仿佛听见有哭声。
因为已经到了菜的味道关键时刻,岑锦只是揉了揉耳朵嘀咕着:“难道是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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