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白羽的脸上竟然有了点兴奋之色:“我立即取了火药扔到寨子里,又立刻点燃了引线,没想到那线烧的太快,我还没有来得及逃到太远的地方便都爆炸开来,所幸我也只是受了些轻伤。”
段衍歌听他讲完整件事情的经过,脸上露出笑容,也没有再说话,只再次写了书信飞鸽传书到皇宫,让皇帝撤了兵。只是把知县上折子被拦一事详细说了说,想来以皇帝的谋断,定然知道此事该与谁关联。
左右段衍歌无事,便陪着白羽在客栈内休息了几日。如今白羽再无入京城的必要,段衍歌便邀他去了江南武林盟。趁着此时春光正好,多看一看缓和缓和心情,也有利于脚伤的恢复,白羽自是欣然同意。
只是二人刚出墨县,段衍歌就收到了武林盟传来的飞鸽传书。
“血灵玉失窃了。”看到白羽询问的目光,段衍歌开口回答,但面上却并没有任何忧愁之意,要知血灵玉可是武林盟至宝,听说以其辅以心法剑诀,功力都会大增。段衍歌此时并不见慌张之色,白羽想大概是十分的胸有成竹。
“可猜得到是何人所为?”白羽问道。
“不能。”段衍歌回答的很干脆,脸上表情高深莫测:“不过,该回来的总是要回来的。”
武林盟设于江南,飞鸽传书虽是十万火急,但段衍歌反而并不着急,是以两人还在一些名气较大的州县逗留些许,等到了武林盟已是一月之后。
看到段衍歌进门,门口的两个小仆立刻行了礼,一人忙着去准备茶水点心,一人往后院狂奔而去。段衍歌摇了摇手中玉扇:“这位恐怕又去告状了。”
白羽的目光被段衍歌手中玉扇吸引过去,如果他所料不错,这应该就是那把天玄派创派之人费九十一块昆仑玉制成扇骨,又以世间独一无二之天幕锦做成扇面的天玄扇。
他虽久居塞外,但段衍歌此人还是数次听说,据说其七岁入天玄派,成为天玄掌门的弟子,天玄派是当今武林最为尊崇的门派,天玄掌门更是武功盖世。只是要成为他的徒弟却很不容易,所以,到现在为止,段衍歌还是天玄掌门唯一的嫡传弟子,而天玄派镇派之宝——天玄玉扇如今也成为段衍歌的武器。
段衍歌弱冠之年第一次正式参加武林大会,那时他便已一己之力连续击败五大派掌门人,如今两年过去,他的武功造诣又大有精进,虽不能说天下第一,但也的确难逢敌手了。
从大门到正厅,还要经过很长一段汉白玉桥,段衍歌一边走着还一边给白羽介绍着周围的风景,或者说它们是哪一年栽种或者建造的,或者说其中包含着什么故事,听来倒是津津有味。只是早已坐在厅中等待段衍歌的岑朗脸色越发不好。
段衍歌叫下人在他的房间旁为白羽收拾了一间客房,让他去休息,自己一个人进了正厅,面对岑朗的滔天怒火。
“长老。”段衍歌见了岑朗,什么都没说,只乖乖的叫了一声。
岑朗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这平静底下压着的怒气段衍歌已经充分的感受到了。
“段盟主游历四方可还愉悦?”岑朗端起方才小厮泼好的茶慢慢品了一口,语气平缓问道。
段衍歌抬头偷偷瞥了一眼主位上的人,随后低眉敛目道:“尚可。”
“哦,”岑朗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随后又问道:“那我寄去的书信段盟主可曾收到?”
段衍歌沉默许久,才道:“已收到。”
岑朗突然笑了起来,嘴角的笑容变得深不可测:“那为何让我等了这许久时日才回来?莫要跟我说你路上又遇到了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这些理由我听得够多了。我知你是为季辞才当了这武林盟主,可在其位谋其政,该做的事情你必须得做,我想季辞想要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定不会是贪恋一个爱徒学有所成的名声吧。”
见岑朗搬出了自家师父,段衍歌是一个头两个大,要知自他从现代到这个架空的朝代以来,他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皇帝也得让他三分,可他偏偏只怕三人——尚在京城的段老侯爷,天玄山上的师父季辞,还有这位坐镇武林盟的岑朗长老,或者,段衍歌其实更喜欢叫岑朗师娘。
说是长老,但岑朗也不过三十五岁,只比段衍歌长了一轮而已,季辞二十岁收他为徒,也只是比他大了十五岁。这两人为竹马之交,当年他还住在天玄山练武之时岑朗就经常来此造访,他本以为两人只是至交好友,直到有一天他从师父窗外经过,才听到门内的喘息□□声,当时段衍歌不过十三岁,但他前世可已经活到了二十八岁,哪里会不懂房中人是在做什么事情。
此后,段衍歌看岑朗的眼神就变了,很明显,岑朗和季辞都感受到了这种变化。所以有一日季辞便找了段衍歌来询问,段衍歌一进书房先叫了一声师父,随后眼睛一转又看到了书桌旁正在品茶的岑朗,然后,乖乖的喊了一声“师娘”。
这一声“师娘”叫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季辞以及一向温文儒雅的岑朗都变了脸色,岑朗甚至一反往日的优雅将口中茶水都吐了出来。
季辞和岑朗面面相觑,段衍歌低头盯着地面,偶尔抬抬眼睛打量面前的两人,只见那二位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季辞咳嗽了两声问道:“为何这么说?”
段衍歌抬起头,眼神颇为狡黠:“我觉得师父你的房间应该将内室与外室分开,如此一来,你和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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