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这边的战斗也激烈的进行着,冬天午后的阳光撒在地上,他们那满是缺口的长剑钉锤反射着阳光。
威廉解决了一名敌人之后,马上又第二名敌人出现再来他的面前,开始跟他缠斗起来。
这种马背战节奏相当缓慢,除了第一波的速冲和第二波的冲锋有骑枪和马速的加成之外,其他的马背站都是骑着马较量剑术和骑术而已。
这样的战斗,一名骑士往往身中数剑,都无法对其造成致命行的伤害,毕竟他们身上的锁甲和绵甲提供了太大的防护力,尤其是威廉手下的这帮人,铠甲比起其他人更是精良。
就算是威廉,想要解决一名骑士也相当困难,因为当马背战一开始的时候,很多铠甲不算特别好的,穿着皮甲或者劣质锁甲的骑士早就被杀掉了。
情势十分复杂,威廉经过将近两分钟的缠斗,才劈开敌人的链甲,将长剑捅了进去,杀死对方。
而这时候,一名在马下的敌人突然冲了出来,手里的长剑挥舞,赫然是冲着他的战马来的!
这种骑士在战场上不是不会出现,在经过了第一波和第二波冲锋了之后,战马的冲击力也就没有那么大了,马踏如泥烂只是说第一二波冲锋的时候而已。
所以说,落马之后如果运气好,体力又足够强,那么聪地上挣扎起来继续作战也不是不可能的。
威廉眼前的这名骑士显然就是如此,看着他身上满是尘土血迹的罩衫就知道,这是一名落马的骑士。
威廉可不打算失去他的战马,失去战马之后作战将变得无比艰难,就光说他身上这一身十多公斤将近二十公斤重的铠甲,就要全部由他负担。
那样一来,他的体力就会消耗的非常快,而战场上失去体力代表的往往就是死亡,就算威廉是贵族,那么也有很大的可能被敌人俘虏,这都是他不愿意的。
他急忙轻轻的踢了踢战马的腹部,让战马跑了起来,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是小跑,战马和人的尸体,刀剑钉锤被遗弃在地上,战马根本跑不起来。
不过对他来说,小跑也足够了,跑了大概十几米的距离,他开始掉头,往那名还在追逐的骑士跑去。
原本那名骑士还在嘲讽威廉在这样的环境还准备让战马跑起来逃命,却不想,下一秒,战马奔跑的方向就变成了自己。
“哦不!”他下意识的说了一句,随后便是惊恐万分,他以为威廉要跑,所以才打算追逐,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想跑,而是腾出空间来杀掉自己。
他的肠子都悔青了,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只好半蹲下来,将盾牌紧紧的护住自己的上半身,等到威廉冲过来的时候再避开战马,估计性命就保住了。
他的计划还算顺利,,顺利的躲开了战马不说,还成功的躲开了威廉冲他砍过来的骑士剑。
威廉虽然没有看着敌人,但是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攻击落空了,惊奇的赞叹了一声,跑出了五六米后,威廉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威廉转过身,好气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这名骑士,能够躲开他的攻击,这样的骑士可不多。
威廉环视了一眼四周发现四周并没有可以脱战的敌方骑士,甚至还有不少的敌方骑士在一打二。
现在光依靠着战马已经很难轻易的杀死敌人了,毕竟可供战马奔跑的空间太少,在这个时候面对单独的敌人还不如下马步战。
威廉左脚首先脱离了马镫,右脚也随之脱离,链甲和一些坚固皮甲制作的甲靴发出一阵碰撞声。
威廉虽然觉得这种甲靴十分碍事,但是他的防护性能确实毋庸置疑的,长时间的作战下来,他也习惯了这种甲靴。
威廉下了战马,在对方骑士略微呆滞的目光中,做出了一个极其蔑视的动作。
他手心朝上,四指弯曲,做出了一种类似于呼唤小猫小狗的手势,这种手势不光在天朝是得罪人的手势,在这里也同样如此。
“你在蔑视我吗?你会为你的狂妄而付出代价的!”这名骑士发出一声愤怒的大吼,恼怒的对威廉说道。
威廉听了歪了歪脑袋,说道:“好吧,我会用正式的方式来跟你决斗!”
说着,威廉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铠甲,说道:“你面前站着的是茨克马王国的冠军骑士,登伦堡之狐,曼德斯庄园及柯莫斯地区的合法统治者,威廉男爵,拿出你的全部本领,不然你会瞬间失去你的生命!”
这名骑士在听了威廉的话之后明显一顿,冠军骑士的名声就是如此的响亮,再加上威廉的一连串头衔,一下子就把这名骑士给镇住了。
他有些中气不足的说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见习骑士,班莱尔男爵次子,胡撒.班莱尔,也请你认真作战!”
说完,他将手中的长剑握紧,用盾牌护住了一半的身体,摆出一个常见的作战姿势。
“原来是个年轻的贵族家小子!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威廉打量了胡撒一眼,发现他身上的罩衫果然是比骑士更加高规格的,毕竟见习骑士还没资格佩戴纹章。
威廉将手里的骑士剑摆出一个作战的姿势,说道:“你先进攻!”
胡撒也没有客气,跟王国的冠军骑士交手,他的胜率实在事微乎其微,所以他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胜利的机会。
“喝啊!”胡撒大喊一声,手里的长剑重重的向威廉劈砍而来。
这种攻击看起来虽然相当威猛,但是在威廉看来确实漏洞摆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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