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照耀在城墙上,士兵们沐浴在这难得都温暖之中,被鲜血染红的积雪被阳光照的越发鲜红。
威廉看着退却的敌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虚弱的身体再次打起精神,他举起手中满是缺口的长剑,发出了高昂的吼叫:“胜利!”
在头盔的包裹下,他的声音瓮声瓮去气的,冷不丁听上去宛如一直野兽的嘶吼,可在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能够听得懂他说什么。
“胜利!”拜尔男爵也举起同样满是缺口的长剑,跟着威廉一道呐喊着。
“胜利!”
我们赢了!”
城墙上所有人开始欢呼,他们疯狂发吼叫着,手里的各式武器开始挥舞,他们拼命地发泄着胜利的喜悦,不管彼此是谁,是否相识,都无法阻挡他们纷纷拥抱在一起庆祝这场战斗的胜利。
因为他们知道,挺过这一波攻势之后,他们就安全了,一直压抑的氛围也都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消散。
看着城墙下方的敌人,威廉顿时放松了下来,强忍着身体由于失血造成的虚弱感,独自一人搀扶着城垛,走下了城墙。
而一些受了轻伤的士兵,则是留在城墙上打扫战场,一些实体,和重伤的士兵,都需要他们去处理。
威廉撑着身体,走进了他的房间,连铠甲都来不及换下,便一下子扑倒在了床上,显得相当虚弱。
“大人,让我服侍您卸甲吧!”一道声音响起,那是他房间外面的男仆,这段时间一直负责威廉的起居,包括铠甲的保养和穿戴。
威廉已经累的不行,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
见威廉点头,男仆赶紧将铠甲卸了下来,花费了好几分钟。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威廉隐约听见诺文和斡里木的声音。
“你先出去吧,让他们进来!”威廉从床上起身,对男仆说道。
“威廉!”两人走进房间,呼唤了威廉一声。
“你的伤势很严重!”诺文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表情凝重的说道。
说着,他们两个拔下了威廉的衣服,看着我他身上的伤口,只见他在胸口处有两道比较深的伤口,肩膀处还有一道伤口,小臂和大腿上都分布着一些小小的创口,这都要归功于他精良的铠甲,镶嵌些许铁片的加密锁甲,不然他可能早在胸口处遭受第一次攻击的时候就挂了。
“必须马上治疗,不然会感染化脓的!”诺文说道。
“我之前记得城堡里有两名医师,一个是平民,另一个是镇卫的军医,把他们两个叫来吧!”斡里木说道。
他们两个由于和骑士们团队作战,所以受伤不多,都是些轻伤而已,而威廉则不同,他一直奋战在第一线,所以面对的敌人和遭受的打击远超他们两个。
“让一个人来就行,另一个去看看士兵们,不知道这次能活下来几个士兵!”威廉虚弱的说道。
他刚刚想起来,自己练伏特加都酿出来了,在开发一下医用酒精不就好了吗,有医用酒精的医治肯定能让许多本来应该死于伤口发炎的士兵活过来。
不过现在就算后悔也晚了,只能等到战争结束后回到领地再处理了。
“你们好大人,我是城堡里的医师,奉命来医治受伤的大人!”医师被男仆带进了房间,随后男仆行礼出去。
诺文斡里木为他让开了位置,他便开始趴在威廉的胸口上观察伤口。
“啧,大人,您这种伤口如果长时间不处理的话肯定会化脓的,而且他还在流血,所以我要为您进行止血手术!”医师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是什么样的手术?”威廉轻声问道。
医师看了一眼威廉,似乎惊讶于他连这种常识性都手术都不知道。
他又看了一眼两人,诺文在这是开口说道:“止血手术最常见的就是用火烧,灼烧让你的伤口愈合,从而达到止血和防止感染的效果!”
威廉一听脸都绿了,这样发方法他也曾经听说过,甚至还非常敬佩使用这种方式的硬汉们。
但是一听这种事情要发生在自己圣上,他顿时萎了,这样的手术想想就疼,怪不得都说中世纪蒙昧,光是医学这一点就看出来了!
似是看出了威廉的害怕,医师心中好笑的同时,开口安慰道:“别担心大人,这种手术我处理过很多例了活下来的人足足有六成,更何况大人您这种不算相当致命的伤口呢!”
虽然他这样说,但威廉依旧有些不信任他,没办法,中世纪医学蒙昧的印象已经在他心里停留了很久。
事实上,这种用烙铁的止血方式还是比较科学的,一是防腐,可以高温杀毒杀菌,而是让那附近的血管暂时萎缩,缓解流血现象,跟现代医学中的单极电凝相当类似,有着不错的效果。
“你确定有六成??”威廉狐疑的问了一句,他对这些动不动放血疗法的中世纪庸医还真的谈不上信任。
“当然了大人,我做医生已经有二十几年了,从我当学徒开始,最基本的就是这些止血方式。”
“而且现在虽然是冬天,但是大人您这样的伤口,是很容易发炎的,用烙铁可以有效的阻止发炎化脓!”
“那也就是说这种方法很常见了?”威廉不确定的问到。
医师对威廉的无知在心里表示鄙视,但表面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说道:“是的大人,许多战场上受重伤的士兵都会被施行这种方式。”
“治愈的纪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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