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钱小惟咬牙切齿的在内心怒吼:要不要把我当成等身抱枕搂得这么紧?!我鼻子不用出气是不是??
他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到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
“老板,那我给你讲鬼故事吧!”他坏笑道。
不是睡不着吗?看爷怎么让你整晚睡不着!
“好。”徐锋想也没想就点头。
其实于他,讲什么故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能搂着自己喜欢的人——这才是他的目的。
“好!那我讲了!从前有这样一座大宅……”
钱小惟精神抖擞的开始对徐锋讲述他曾经从网上或者书中看到过的恐怖故事。
他讲话的时候,徐锋一直静静的听着,偶尔也会“嗯”“然后?”这样适时的给出一些反应。
钱小惟发现他老板真是一个合格的好听众,既不会无礼的打断故事发展,又不会让人感觉他听得心不在焉。
钱小惟兴奋的讲了好多好多小段子,奈何后来太困,上眼皮下眼皮直打架。
到最后,他只记得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和那句温柔的“晚安”,接着就窝在老板怀里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钱小惟顶着一双熊猫眼来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哎哟,小惟你怎么搞的?昨晚纵欲过度?”邻桌的同事关切的朝他这边伸过头来。
“张姐~~~~~~~~~~~”钱小惟哭丧着脸朝对面的大龄女青年泪奔而去。
张姐全名张狂(钱小惟当初初听这名吓了一大跳,这得多霸气侧漏的父母才敢给自己闺女取这种名儿啊……),28岁未婚大龄女青年,姿色中上,气质中上,身材中上;但因有一颗比爷们还要粗壮的心灵,吓退过不少相亲对象。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张姐是位低调的宅腐双修人士;因此在二次元与钱小惟意气相投,跟他成了无话不谈的损友。
不过她一向把钱小惟当干弟弟看,对他可谓“疼爱有加”。
“小惟惟~~~快来姐姐怀里~~!”张狂一把勾过钱小惟的脖子,对他巧笑倩兮道,“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小惟惟~昨晚你的菊花还好吗?”
“…………”
“您一大早敢来点不恶心的吗?而且你每天天问我‘菊花’‘黄瓜’的,女孩子家急需自重啊!!”钱小惟痛心疾首的朝她叹道。
“老娘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张狂放开他,伸手揪上他的脸,“像你这样呆呆傻傻的嫩豆腐,说不定哪一天就给比♂利王一样的男人爆菊了,你难道一点警戒心都没有么?”
“……”
放在以前,钱小惟断不会把张狂的话听到心里去,他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顺着对方的话半开玩笑道:“没事!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但现在再听到这种话,心境完全不一样了——
警戒心有毛线的用!张姐你一语成谶!!虽然不是比♂利那种级别的男人,可是我真真切切的和男人做了!!而且对方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啊啊啊啊!
钱小惟当然不会傻到和张姐坦白这种事。倒并不是忌惮对方的腐女身份,而是他觉得这都是他和老板之间的问题,旁人根本插不了手。
“不过说回来,你这眼睛肿的够吓人的,昨晚失眠了?”张姐的纤纤玉指抚上钱小惟的鱼泡眼。
“唉,你别提了……”钱小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昨晚和老板讲鬼故事讲到大半夜也就算了,今天一大早还被对方从床上拖起来刷牙洗脸。
被拖起来刷牙洗脸也就算了,但对方竟然还亲自给没睡醒的自己穿衬衣!
被服侍着穿衬衣也就算了,但对方竟然在其间对自己上下其手,后来还变本加厉的又亲又啃,害的两人差点迟到!!
难道面瘫骨子里都是□狂?钱小惟对这个世界很绝望。
之后和老板一起出门吃了早饭,老板提出要送钱小惟上班的时候,他拒绝了。
不然,岂不真成被包养的小白脸了?
这一点,钱小惟是万万不愿意的。
从小爸妈就教导他:做人要自立,凡事不求人。穷可以,但是不能没有尊严;富可以,但不能失了良心。
徐锋虽然是老板是富人,但钱小惟并不觉得自己低他一等。徐锋既然说喜欢他,那么首先就应该把他们两人放在同样的高度去看待。
“啧啧,瞧你这小脸憔悴的!来,张姐帮你带了杯豆浆,趁热喝了。”张狂笑眯眯的把自己桌上的豆浆塞到钱小惟手上。
“嘿嘿,谢谢张姐。”钱小惟美滋滋的接过环保纸杯,浓郁的豆香扑鼻而来。
张狂看他一副陶醉的模样,笑的更甜了:“对了,小惟,最近新出了一部英剧我跟你讲啊……”
张狂和钱小惟在工作之余,经常讨论一些新番、日美剧什么的,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
今天趁着喝豆浆的功夫,钱小惟从张狂口里听到的是“福华夫夫那些不得不说的搞基故事”。
我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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