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启智想了想说:“裁军案的实施就意味着军费开支的减少……”他看到赵远瞩对他摆了摆手,心里顿时有点不安。
说错了?
他的想法是,在军费开支不变的情况下,分薪水的人少了,分到薪水的额度自然上升,那么军人福利的提高军队内部就能调节完成,很简单。
难道不是?
曹启智看向了曹琋。
曹琋看着程岫。
程岫扶住曹启智的肩膀:“哪里不舒服?”
曹启智突然的停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主持人站起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医护人员或者中场休息。程岫将头凑到曹启智的脸前,在医护人员靠近之前站直身体:“他的脑袋受伤有点严重,嗓子突然很沙哑。”
曹启智默默地瞪了他一眼,配合地咳嗽了两声。
主持人说:“看来曹启智是一位说话需要经过大脑的人。他刚才说了什么吗?还是需要我准备一支扩音喇叭?”
程岫说:“他说,省下来的军费用来支援教育和医疗,支持哪方面刚才他在论述观点的时候已经说了。”
曹启智眸光闪了闪,再看曹琋和赵远瞩都缓和了脸色。
前后不过一分钟,他已经领悟了他们的意思。
这场辩论赛的目的是推销自己,除非他想像康泰利那样推销汽车,不然就必须抓住每一个机会来展示自己优于其他人、与众不同的地方。赵远瞩和曹琋都了解自己,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才阻止他,他的观点一旦出口,就是赞同那蓓拉提高军人福利,为其助阵。
主持人说:“好吧,接下来再说一说减税的事。你之前说过我们的经济正在衰退,政府出现财政赤字。这说明我们很穷,非常穷,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还支持减税?”
兴业党的主席说:“用民脂民膏来养活国家显然是不现实的,因为我们的审美观是瘦为美,所以,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胖子可以搜刮。不断将国家的压力转移到公民的身上,只会导致一个结果,就是公民更加不敢花钱,经济崩溃得更快。减低赋税,让公民手里有钱,出门花钱,才能盘活经济。”
主持人说:“请其他候选人发表观点。”
康泰利候选人依旧狗腿地表示完全赞同,并呼吁降低购车税。
那蓓拉请曹启智先说。
曹启智犹豫了下,还没想好怎么说,程岫已经将脑袋伸过去了,然后装模作样地点点头,高声道:“根据你的观点,减税是为了拉动内需。那么问题来了,减多少税能够拉动内需?太少无关痛痒,太多伤筋动骨。而且税收有很多种类,包括康泰利最关心的购车税。哪些种类要减,那些缴税对象要减呢?”
兴业党主席说:“我们当然有全盘细致的考量。我们已经根据历年的数据做出了一份非常详细的计划。一旦我们竞选成功,我们就会将建议递交到国政议会。”
程岫将耳朵凑到曹启智嘴边。
曹启智低声说了几句。
程岫高声道:“我们是唯一一个征收医疗税的国家!也就是说,每次看病的时候,都要比其他国家多交百分之十五的税。某种程度上,它的确降低了偷懒装病的比例。但是,对于真正的病人来说,这就是趁火打劫。免除医疗税才是目前最应该做的事。”
主持人说:“好吧,现在有人要对康泰利汽车的性能提出疑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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