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就是想看我坐车睡觉的傻样吧?我都差不多通宵了上了一天课还跟你出来的,不就睡一下吗,至于你看一路吗?”
“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你一路!”这可就太不对劲了,不能继续忍住不打断了。
“你的重点不对吧!你还真看了一路啊?得,回去再给你看一路。快先掏卡出来刷了!真当我信你不带卡啊!”说着掏我口袋,翻了没有,拉链就拽出来滴。
“坐这干嘛,还想让我撞椅背?真是不能惯着你。”他拽着我领子把我从老弱病残单人座拖到了后面的双人座上,丢在靠窗的位置。把我扯直了,坐下来就斜着脑袋枕在我肩上。
“你怎么就不能长高点?你知不知道这样子斜着脖子好难受啊!还塌下去!好好给我坐直了。”
蹭的一下抬头挺胸,得到了句夸奖:“还不错,继续保持。记得下车叫我。”
保持正直地发愣到师傅上车,继续正直脑内思考,到了c站还是被他熟络地扯起来带下车。
“不是说去吃……”
“吃你个大头菜吧!又过站了!”
“……”
“送你回家吧,下次再吃。”
我猛地想出了个法子!我真是太机智了!
“性灵!!!”大吼才会更有成效。
因为我的停下而显得走在前面的性灵回头加上转身,一脸错愕,一副卡机的样子。
是吧,我就知道,他肯定是鬼啊。言灵的效用,如果鬼魂被叫了名字,就会被暂时的定住,没想到是真的。毕竟那些什么传说啊故事里的魂灵平常人如我怎么可能会遇到,不过现在也遇上了。
真的高兴不起来,如果遇上里才能一见的际遇是以他为代价,那我怎么可能会不去选择安逸与平凡。
我的表情大概实在是太不好看,虽然性灵已经被定住了,但我却能感觉到他的表情在往悲伤的境地发展。
先前打球时粘蹭到衣袖上的灰尘大概都蹭到脸上了,眼睛因为进了灰产生的刺痛让我更加控制不住地掉泪。可是还是自虐般地用衣袖划着眼睛,不让自己好受。
被拽开了手,纸巾在眼睛上轻轻地按压着。因为我的鼻炎,他也总会习惯性地在口袋里备上几张纸巾。虽然总是嫌弃我说都是从脑子里流出来的鼻涕,但还是立马能在我抬头控制着不让它流出来的时候把纸巾怼给我。
这都不是重点啊!
我还在抽抽着,透过一小层薄薄的水雾看着有些模糊扭曲的脸。靠得很近,让我想抬手去碰。
性灵啪地打掉我的手:“都给搓红了你还想揉!”
欸?言灵只能定那么短的时间吗?说好的十分钟呢?都是骗人的吗?这才多少秒啊?欸,真是,太坑了。
“你这样子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啊?”性灵说着把我的眼睛用纸巾盖住,“自己擦,别又用手搓。”
我没管纸巾,在他起身之前立马上手,两边手分别抓住他两边手臂。
“都掉地上了,欸你到底干嘛了啊?”
“性灵?”
“啥?”他又掏出了张纸巾接着往我脸上抹,还挺大力,磨着疼。
“得,干了擦不掉了,到时回到家谁开门给问起为什么,你可千万别污蔑我。
伸手在脸上摸了摸,涩涩的两杠,应该是泪痕。
这也不重要!
“性灵性灵性……”
“唯人唯人唯人别喊了!到底怎么了啊你?上专业课也不至于委屈成这样啊?看着我能哭出来?我是突然破相毁容了还是怎样?”性灵把我扯起来,“欸你今天不对劲啊。都多少年没见到你哭了啊,就算是眼睛进沙子也不至于能老泪纵横成这样吧?”
“噗嗤,老泪纵横不是这样用的好吗?”我真的忍不住破坏气氛啊,可是这太反专业了吧,即使我不认真至极也不至于能让他犯这种错误吧。
性灵把差不多快揉成一坨的纸巾用手握了下,塞进了口袋里,特别虔诚地看着我问:“不是鬼上身吧?”
好吧,虔诚大概也不是这么用的,我这么个专业人士也被他给带坏了。
到了家门口看着锁没插进孔里就知道肯定有人了,我们谁也没掏钥匙,抬头等着性灵敲门。
“你怎么还不敲门?喔你不会忘了吧,今天周三,应该敲c节奏。”
“我忘了,你敲吧。”
“你少来!敲了十多年你能忘……”我突然静音,可能他并不是忘了,而是他根本就敲不了吧。即使言灵没有用,也许只是因为根本就没有言灵这个效用啊,反正都只是些编出来的迷信东西吧。先前就用了言灵并没有用别的方法验证,就违背事实地相信性灵回来了,大概是一路上因为虚幻带来的兴奋阻碍了大脑的正常思考。是了,性灵当着我的面带领着心电监测仪回归了水平线才是真相。
我又想拿袖子抹眼睛了:“你回去吧。”
“这么冷淡?临别吻呢?”
“没有,一直就没有过这种东西。”
“以前是没有,”性灵卡机,扯下我又想往眼睛上怼的袖子,有点慌,“昨天你说的那些不会不算数了吧!我都没回答你你就往外冲的,追都追不上,不能怪我啊!”
看我眼睛红红的,他又补上了一句:“要不现在反过来?我来……”
我向前了一小步,凑上去,点了一下就转过去在门上敲节奏。
性灵手臂从我脑后环过,掌心贴在我脸颊上让我转了个向,也凑上来点了一下。搓了搓我握紧的拳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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