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钻了空子,是我自己大剌剌摆出了自己的弱点让人来攻击。黎晰,你说我这皇帝是不是做的很失败?早早被封了太子,却连一点人脉都积攒不下来,霎时间出事的时候,身边竟是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周围的人还都让人给买通了,这样的皇帝好如何做的下去?”景文昊盯着折子生闷气,脑中不断想着对策,刚重生,根基不稳,事情又多,他实在是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黎晰不知怎的,突然扑进了景文昊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腰,小声道:“不是的,不是的。皇上是明君,只是心太软才给人留下可趁之机。愿为皇上万死的人多的事,我哥哥,安永侯,刘进都愿为皇上死而后已。我,我也愿意陪着皇上的。”
景文昊怀中突然多了个软软的东西,让他方才刚硬的心,瞬间也软了下来。听着怀中人柔声细语的劝慰,心道,他是修了几世的福份,才能重活一次,与黎晰相守。
手抚上黎晰的脊背,扯了扯嘴角,笑道:“你是在跟我颇白么?”
黎晰觉着不好意思,可又一想景文昊此时还不高兴着,不欲再拂了他的意思,微不可查的将脑袋放到景文昊肩头,点点头。
景文昊绷不住了,笑道:“傻子。”
黎晰这才感觉到景文昊的态度柔和了些,赶紧挣扎着从景文昊的怀抱里出来了,坑坑巴巴说道:“皇,皇上,我去小厨房看看。”便匆匆跑了出去。
景文昊知道黎晰这是害羞,也不忍再逗弄他,干脆随着他去了,自己留在了案几前。
不过景文昊发现,作为一个威武的皇帝,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在黎晰面前没有什么作用了。前些日子还好,黎晰有伤,要照顾黎晰,自己也忙的顾不上。可如今,黎晰也好了,每晚睡觉的时候总是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乖巧的不得了,总是让他心猿意马。可偏生那人脸皮薄的很,亲他一下都得脸红半天,自己到现在竟然都没能隔着衣服跟他碰碰。心中想法倒是颇多,又想起上一世自己把他强了过后,他竟病了好多天,这一次不欲再让他承受这种痛苦。
可是自己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刚被黎晰那么一抱,便有了动静,他觉得有必要把床上这件事提上议程了。
春闱三日,朝中景文昊能信的过的无一例外被派去巡考了,景文昊则是趁着稍微闲下来带着黎晰出宫了。
前一日黎晰跟着景文昊批折子,睡的就晚了些,加上出来的时候又早,黎晰在马车上的时候也是焉的,靠着景文昊也不说话。
“不舒服么?”景文昊将黎晰的手握住,说道:“昨日让你不用陪着我你也不听,现在知道不舒服了么?”
黎晰哼唧一声,道:“皇上每日都是这么过来的呀。”
景文昊笑笑,往边上坐了些,留出了更多的空间给黎晰,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马车走了约么两个时辰才停下,景文昊先行下车,再撩开车门,伸手去接黎晰了。
“皇上这是什么地方?”黎晰将手放到景文昊手中,随他下了马,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熟知的地方。
“京郊。”景文昊从宫人手中接过一条斗篷给黎晰披上,“车子只能能到这儿了,我们还得走一段,要是累了,我背你。”
黎晰由着景文昊给他系好斗篷,摇摇头,道:“坐的久了,正好走走。只是没想到京郊竟会有这样的地方。”
“这是我老师住的地方。”景文昊牵着黎晰开始往山上走。
“陶太傅?”黎晰一愣,问到。
“你知道他?”
“皇上做太子的时候,有幸在东宫见过一面。陶太傅确实是有一身风骨,只是不知怎么就突然辞了官,隐居了。”黎晰如实回答。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景文昊看了一眼黎晰,淡定道,“就是被我给气的。”
黎晰听到这话,很明显被景文昊的不要脸震惊了,半天想不到什么来回答。
“太傅说我整日只知跟我弟弟玩乐,置黎明百姓,天下大业于不顾,让我谨遵先皇旨意,把景文檄给处决了,我不肯。”景文昊自己叹了口气,道:“现在想想自己真是蠢,那个时候还整日威胁太傅,嫌弃他多管闲事,结果他老人家一生气,写了封信就把官辞了。”
“陶老确是个仙风道骨之人,皇上当时未曾挽留么?”黎晰走在景文昊身边,缓缓说道。
“留过,我当然是想念及旧情,结果派人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离家出走,还跟他的后人说,只要我做一天皇帝,让他们就不准入仕,你看这老头够无理取闹的吧。”景文昊看着微微喘气的黎晰,伸手帮他擦拭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陶老那么好的人,大概真是被皇上气着了。”黎晰揶揄了景文昊一句,景文昊反而愣住了,心想自己最近是太宠黎晰了么?都敢讽刺自己了。
确又觉得黎晰愿意跟他亲近,是好事,便笑了。
黎晰被景文昊那个扭曲的笑容弄的不明就里,斜眼看了一下他,岔开话题:“皇上今日为何突然要来这里?”
“你猜。”景文昊不正经摇摇头。
黎晰被这个假装俏皮的语气噎到,确还是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沉稳些,顿了顿才说道:“是三皇子的事吧。”
景文昊眼中露出惊喜之色,他本来只是想逗逗黎晰,为两人增加些情趣,才有那么一问,没想到黎晰竟然能懂。
“继续跟我说说,你怎么想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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