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悔过,恨过,喝得酩酊大醉三更半夜把宫里闹得不得安宁,为的只是不让周兆文去安宁那里。
可结果呢?引来的不过是安宁的厌恶罢了。
只是那周兆文最终还是经不起皮相的诱惑……或者说,他对安宁根本从开始就无情无爱,一切不过是为了墨家的兵权而逢场作戏。只是这戏演了太多年,演得墨安宁当了真,演得自己当了真,演得全天下都当了真,只有周兆文自己是清醒的。
这样想来,或许当初墨安宁带着对自己的误会死去是好的。若是让她知晓周兆文那样待她,怕是比死还不如。
“千和你别哭啊!我不说了,不说了。”
唐米见林千和半天没回话,起来一看,却看到林千和眼神呆滞,眼角的泪却不停地划下来,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上一次见到林千和哭,那都是已经久远到模糊的记忆了。唐米也没想到,再次见到她哭是因为墨安宁。
这个墨安宁真是的,怎么就不懂回头看一看呢?
心里无数次这样责怪过墨安宁,可唐米心里也明白,墨安宁对林千和似乎一直都是姐妹之情,所以的事情一直都是林千和的一厢情愿而已。可是她从小与千和一起长大,从没见过她对什么人这么执着过,心疼自己的发小也是情理之中。
“不行,我们走,现在把安宁带回来,你就当面告诉她你的心意。要死也死得光明正大,你这样怎么都是自己伤心。”唐米越想越憋屈,拉着林千和就要出门,却被她一把拉了回来。
“我没事,现在去不过是惹安宁不高兴罢了。”林千和擦干了眼泪,起身从衣柜下层拿出一个大背包,开始收拾随身物品。
“天,你要离家出走?”唐米这下完全慌了神,连忙抢过林千和的包——这家伙也太离谱了吧!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林千和吗?
无奈地夺回自己的背包,林千和觉得唐米现在的姿势有些好笑:“你真的是被琳琳传染了,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我能走到哪儿去?刚才收到我爸的信息,有急事,我得马上回家。”
“那你的课呢?”
“我待会儿去跟老师请假。”
唐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来林千和也不是那么冲动不靠谱的人。
随身的东西不算多,换洗衣服什么的家里也有,但是课题和笔记本电脑还是要带走的。收拾完毕,林千和出门前才想起去客厅将墨安宁那张门卡交给唐米:“安宁没带门卡,等她回来你把这个给她。”
“哦……真是的,什么时候都得想着安宁。”唐米低头搓了搓手里的门卡:“要是有个人对我这么无微不至我早就以身相许了。”
把林千和送到校门口不久,唐米正要回宿舍的路上见到了怒气冲冲的沈芸。
“姓唐的!我现在吃饱了,来吵架啊!弄得谁怕你似得!”
唐米冷漠地转身扶额。
“有病。”
……
墨安宁到达周兆文住处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下午四点了。周兆文在这里住的是五星级的公寓式酒店,公认的私密性好,酒店防记者很有一套,所以许多艺人都喜欢住在这里。在大厅见到周兆文之后,二人直接走出了酒店进了早已准备好的车里。
“没坐车来吗?”周兆文看着墨安宁的侧脸,觉得她汗出奇地多:“怎么流这么多汗?”
“打车抢不过别人,等了半个多小时。”墨安宁坐在充满冷气的车里,不禁哆嗦了一下。见周兆文递过手帕,犹豫后还是从手边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擦掉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只是身上的黏腻感还是让她觉得有些难受的。
她的动作让周兆文有一瞬间的愣神,收回的手却不显得尴尬:“哎呀失策了……还想有那种女朋友把手帕洗得香香的还给我剧情呢。”
周兆文倒是不尴尬,墨安宁闻言却尴尬了起来——是的,她堂堂大然皇后,堂堂常胜少将,能文能武,唯一不会的就是做家务。上一世从小就生在将军府,后来成了皇后,家务什么的哪需要自己动手?
这一世还是家里最小最受宠的女儿,家务什么的也轮不到她。
说白了,这一世大概是被宠坏了……这样想来,似乎搬到学校之后,自己也是习惯了什么都不干,林千和就很自然地负责起了各种家务活……不行,看来以后还是得找时间学学做家务,不能总让千和来照顾自己这个当姐姐的。
见墨安宁在这个话题上不接话了,周兆文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直接把车发动了:“到现在还没吃午饭,我估计你也饿得够呛了,现在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
墨安宁低头按住了自己空荡荡的胃,也不知千和中午吃了什么。
……
“聆姐姐!”七岁时的林千和还是很娇小,明明年纪相近,却愣是比墨聆矮了大半个头。每次见她吃力地跨国将军府大门门槛的时候,墨聆总会暗暗发笑。
这个小不点。
只见林千和跌跌撞撞地跑进将军府。或许是因为太常现身将军府的缘故,一路上并没有人会去拦她。
“聆姐姐,今日千和生辰!”林千和跑到墨聆面前仰着头,一副很骄傲的样子。
“安宁晓得。”墨聆抽出帕子,轻轻地擦掉她额角渗出的汗水:“这宴席是傍晚才开始,你怎的大中午还跑出来?若是让你爹知晓了,又该责罚你了。”
林千和撑着小小的身子挤到了墨聆坐着的椅子上,所幸两个都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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