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废弃链条丢失的事情慢慢传开了,而废弃链条堆放的位置正巧距离连恺老爹这个小队工作地址最为接近,于是厂里开始了流言蜚语,监守自盗等不堪入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连恺老爹那时倒也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言语上的诋毁,为了找出偷链条的真凶,连恺老爹开始暗中调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找到了偷链条的人。
连恺老爹逮到朱长贵的那天夜里正好下了大雨,一群人肆无忌惮的当着连恺老爹的面往外运送链条,就在他想上前制止的时候,朱长贵笑着对他说:“我说连永兴,你就这么喜欢跟我过不去吗?今儿你要当没看见,往后咱们依旧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可别怪我朱长贵心狠手辣。”
连永兴生来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横眉冷目道:“怎么着,想杀人灭口?”
朱长贵冷笑:“那倒不至于,我这人虽然混,但也不是个法盲。”
连永兴目光凌冽道:“那你想咋地?”
“咋地?”朱长贵笑了,“别忘了,这里可都是我的人,只要我想诬赖你,你想跑都没地儿跑。”朱长贵走到连永兴身旁,拍了拍他肩膀说:“永兴,虽然我看你不怎么顺眼,但我明白,你小子是个明白人,而且有头脑有技术,不瞒你说,哥们儿最近正在筹划一件大事,只要你点头,哥们跟你不计前嫌,并肩发展咋样?”
“我跟你?”连永兴嗤笑道:“道不同……”
“哎”朱长贵摆了摆手,打断连永兴的话说:“话别说的太满,我知道我这人一肚子坏水,但再坏的人都不会和钱财过不去的,而且你家里什么情况我知道,家里兄弟姊妹就七个,你这当老大的到厂里上班,不说别的,一个月就那么点钱,能勉强糊口就不错了,指望把你弟妹都供成大学生是咋地。”
朱长贵继续说:“别怪哥们儿给你泼冷水,没戏。”
连永兴被戳到了软肋,不禁态度有些缓和,“那又咋了,这不代表我就要跟你同流合污。”
“错,大错特错。”朱长贵笑道:“这不叫同流合污,我们完全可以说的好听点,这叫联手作战,你有头脑有技术,我有门路有人脉,双剑合璧,还愁在这屁大的城市里翻不出个跟头吗?”
连永兴冷笑:“怎么个联手作战法?是跟你大半夜的偷链条呢,还是整天研究旁门左道呢?”
朱长贵脸上挂不住了,干咳两声:“连永兴,我朱长贵不是个好人,但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前段时间在女职工干过的那些事儿?”
连永兴万万没想到,曾经因为一时冲动而做过的难以启齿的事情会被朱长贵攥在了手里,一时间僵在原地,愤怒的盯着他。
朱长贵笑了,“哎,这有什么的啊,大家都是男人,偷看小妞儿洗澡没啥的,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你不跟我合作可以,但是……”朱长贵眼睛一眯,阴狠道:“今儿的事你要想做到底,那哥们儿可就让你身败名裂了,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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