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钰似乎已经明白了,亲上加亲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他虽没有什么经验,但有些事情也还是懂得的。
如此一想,以前萧璟说过的话也全都有了解释。
两人既是旧相识,一个无法忘却,一个一直躲避,若真的能够修成正果,也是一桩美事。
慕楚钰认真问道:“那你要嫁到晋国么?”
慕楚麟一听炸毛,怒道:“是他要嫁来楚国!”
二哥,我好像明白了你的属性了。
慕楚麟被他看得发毛,“你这什么眼神!”
慕楚钰正色道:“二哥,你要记得楚国永远在你身后!”
本来想说楚国一直是你的娘家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说了。
慕楚麟笑了一下,拍拍他弟的肩膀。
回房后,慕楚钰沉思了一下,研磨写了一封信,最后一字落下,他再通读了好几遍,看看够不够委婉。
就在这时,萧璟回来了,见他拿着一纸笔墨,便走上前,眉梢微扬,“在写什么?”
“写信给大哥。”慕楚钰见是他,也就不慌不乱地把信塞进信封里,唤来侍卫,嘱咐他定要亲手交由大哥。
萧璟见状,“很重要?”
“自然,”慕楚钰认真道,“关乎我二哥的终身大事。”说不定还关乎楚晋两国的友好往来。
“嗯?”萧璟尾音微扬,“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慕楚钰这才看向萧璟,“你不是都知道吗?”
“他告诉你了?”萧璟玩味道,“看来是和解了。”
萧璟抬眸,墨眸凝视着慕楚钰,看来这反应还算正常啊。
慕楚钰见状,好笑道:“不过是断袖。”他又不歧视。
萧璟闻言,薄唇微勾,笑得极其好看。
遇袭那日,祁君篱不慎被土匪打下悬崖,他捂着闷痛的胸口,耳边肆虐的风声已经疾速掠过的景物,迫使他闭上双眼,失去了意识。
他掉落的位置十分碰巧,被一颗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树枝拦腰接住了。而十分碰巧,就在那怪树嶙峋旁坐落着一处幽深的山洞。在他不省人事后,几个在山洞中静待许久的黑衣人合力走出洞口,有一人用上轻功掠上树上小心翼翼地把祁君篱接下去,再合力将他慢慢送下悬崖。
一名明艳的女子早已在崖底等候多时,见他们下来,吩咐道:“手脚麻利些,别磕到碰到了。”
等祁君篱恢复意识后,缓慢地睁开眼睛,却由于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而微微眯起,就在此时,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你醒了。”
祁君篱顿时警惕起来,“你是谁?”
那名女子生得明艳动人,一身农家女子简约温婉的打扮,此时正坐在床边。
这名女子温柔地笑了笑,“公子莫怕,你掉落悬崖,恰好一棵树拦住了你,树旁边有个山洞,而那个山洞是我家用来存储柴薪的地方。”
祁君篱眯起双眸,“山洞?”
那名女子道:“我与家兄相依为命,平日里靠的是卖木柴谋生。”
“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我姓云。”
“云姑娘,你可曾见过一名紫衣女子,身高约莫比你高一些,。”祁君篱打听道。
“并不,我只见到公子一人。”
“此处如何入城?”
“此处匪患成灾,我阿兄为了我的安危,便寻了此处隐秘之地供我栖息。”云姑娘不动声色道,“我猜公子也是遭遇横祸,不如先屈尊于此,好好休养。”
祁君篱拒绝了,“我要尽快入城。”
云姑娘充满歉意道:“此处的路及其难走,豺狼虎豹不在少数,以公子这般瘦弱的身子,还是等我阿兄回来再说吧。”
祁君篱颔首,也知道此事急不来,便闭起眼睛不再言语。
是夜,夜凉如水,风清云朗,万籁俱寂,阒然无声,犹如往常一般平常静谧的夜晚。
花靖兰一身黑衣蒙面,几步跃进皇宫中,拿出口哨吹了一下,一声平常的犹如蝉鸣的叫声响了一下。
两队巡逻的士兵交接,为首的将领彼此传递了一个眼色。
只见已经交班的那个队伍在如墨夜色的遮掩之下偷偷靠近北门,悄无声息地把看守的将士处理了,一行将士占据了整个北门。
半晌,南门传来暗哨,东门、西门接连发出暗哨。
一切准备就绪,似乎胸有成竹。
花靖兰见一切就绪,对叶叔点了点头,再吹了一声口哨,此次的哨声高昂尖利,一声令下,火花、刀光、剑影、脚步声、嘶吼声交错,沸反盈天,乱作一团。
远处的房屋之上。
“萧璟,你不去帮忙?”慕楚钰小心地攀着萧璟。
“晏瑾玹有分寸。”萧璟揽紧慕楚钰。
见到有些血腥的画面,便伸手掩盖住慕楚钰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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