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豆看着方兰生疼得都扭曲了的脸,关切道:“少主,要不要属下去拿搓衣板来?”
“搓搓搓——搓什么搓!啊嘶——”方兰生想起自己“御搓衣板”的屈辱历史,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推开白豆,结果一动起来又牵扯到腰,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豆见自家少主拿他撒气,一脸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就把少主气着了?
方兰生一张脸皱成了包子,一手揉着腰,一手朝白豆招手,“去去去,扶我去坐下。”
白豆忙不迭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搀着方兰生到石凳子上坐下。“少主,要不要请伍大夫过来看一下?”
方兰生摆着手道:“快去快去!我要痛死了!”
白豆“欸”了一声,小跑着地往外去了。
方兰生试着扭了扭腰,扭到一半就疼得直飙眼泪,再不敢动一下了,于是只好端端正正坐得直直的,一手搭在石桌边儿上,一手放在大腿上焦急地摩挲。
想了想,方兰生还是觉得不舒坦,遂又开始施术,将那剑鞘移过来。他想,剑鞘总不像剑身那样滑不溜秋的,站起来应该要稳得多。
方兰生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一手撑在腰上,一手施术,僵硬地一蹦,蹦上了剑鞘。
剑鞘开始升高。
“动!”方兰生挺直了腰板,两指往虚空中一戳,那剑鞘便往他指的方向飞去……
“欸……等等……停……不是……喂……等一下……停停停……啊啊啊啊……”
那剑鞘忽然拐了个弯,方兰生还没反应过来,彻底失了平衡,两脚一打滑,“啪”的一声——方兰生两脚岔开直直坠了下去,胯|下刚好撞上窄窄的剑鞘。
“啊啊啊啊!!!!!”方兰生紧紧捂住□□,仰天痛呼起来。
那剑鞘拐过弯之后就飞不动了,啪嗒一声落了地。
方兰生也随着那剑鞘又摔一跤。
但这时腰背上的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方兰生躺在地上,只觉得全世界都在离他远去,只有胯|下撕裂般的疼痛包围着他,眼前一闪一闪全是小星星。
这次眼泪是真的出来了,方兰生疼得恍恍惚惚,眼前也是雾蒙蒙的一片。他一手捂着胯|下,一手撑在地上,腰杆还挺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自个儿摸到石凳子上坐着。
才坐下没一会儿,方兰生没等到伍大夫过来,倒是等来了三天没见的晋磊。
晋磊过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大群人,像是处理什么事情处理到一半急忙赶过来的,看上去风风火火的,威风极了。
晋磊让那些人候在青竹斋院门外,自己独自进来,到了方兰生面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问:“伤哪儿了?”
方兰生眼含泪花抬头看他一眼,拐着胳膊指指后腰。
晋磊伸手去摸他的尾椎骨,岂料刚一碰方兰生就喊疼。
“大夫呢,快去催!”晋磊这话是朝院门外的人说的,立刻便有人领命而去。
方兰生一手还捂着腿间,一手撑在石桌上,抬头感激地看向晋磊。
晋磊道:“你站起来,我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胯|下疼得要命,方兰生却只能憋着眼泪摇头,“没事……”
晋磊柔声道:“你先站起来。”
腿间的疼痛让他连坐着都浑身打颤,方兰生哪里还能站得起来,只皱着一张脸摇头:“真没事……”
晋磊眼睛一眯,边撩衣摆蹲下去捏他的腿,边道:“你腿是不是也伤了?”
方兰生欲哭无泪,腿是伤了……但不是这两条腿……
晋磊上上下下捏了捏方兰生的腿,既没见方兰生喊疼,也没摸出哪儿伤了,抬头蹙眉盯着方兰生,奇道:“你腿没事,怎么站不起来?”
方兰生抿了抿唇,目光闪烁着,“我……我就想坐会儿。”
晋磊伸手要拉他起来,方兰生跟他拉扯之间更觉胯|下疼得无以复加,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推搡了晋磊一把,嚷道:“哎呀你烦不烦!我说我没事就是没事,你老扯我干什么!”
晋磊呆了一瞬,没料到方兰生会对他发火,愣愣问:“到底怎么了?”
下|体的疼痛似要爆裂开来,方兰生有苦说不出,一张脸憋得通红,咬着牙道:“没怎么……真没怎么……你等大夫来再说吧。”说完一低头,脸上就更红了——现下他们二人的姿势实在不太妙,晋磊半蹲在他身前,眼睛平视过去的地方正是他拿手捂着的胯|间。
“你你你、你先起来吧,伍大夫来了就好了。”方兰生局促道。
晋磊狐疑地看着方兰生,皱着眉头慢悠悠站起来,忽然伸手去拽方兰生挡在两腿间的手,两眼微眯,声音冷厉,“手里有什么?”
方兰生咬牙使劲稳住自己的手,额上已经疼出了冷汗,又急又气又羞赧,“我没藏什么!你这个人怎么喜欢疑神疑鬼的!你干什么干什么——欸——”
方兰生话还没说完,晋磊已经将他的手掰开了一看,果真什么都没有。
晋磊眉心纹路更深,沉吟半晌,目光微移,落在方兰生两腿间,若有所思的模样。
察觉到晋磊的目光,方兰生整个耳根子都红了,“噌”地站起来,怒道:“你往哪儿看?!你自己没有吗!”
晋磊闻言挑了挑眉,“我有没有你不知道?”
方兰生想起那夜醉酒误将晋磊当成龚罄冬的时候,晋磊正光|裸着身子沐浴……
“什、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知道——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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