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神情悚然地看着满卧室的真人海报,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儿子还是个疯狂的明星迷弟。靳然爹花了数十秒才接受他儿子的隐藏设定,又看看被子团成团丢在一边,床单也皱巴巴的床铺,内心深处的操心劲儿又浮上来了。
忍不住弯腰动手去帮靳然叠被子 。叠到一半时,靳然他爹凑近去摸摸又嗅嗅,被套和床单软趴趴的,窗外又阴沉沉的没有太阳,寒风刮得大树的残枝枯叶“哗啦哗啦”的响。
靳然爹朝着卧室门口的方向高声喊:“然然啊,你这床单多久没换了啊,我帮你丢洗衣机里打了吧。”
靳然一听要换床单,赶紧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跑进来说:“我半个月前换过的。”
他爹双手往老腰上一插,双眼就是一瞪,“那怎么行?不是跟你说了,床单必须得两星期换一次吗?男孩子要爱干净,不爱干净以后没人要的。不要以为你找了男朋友就不用换床单了……”
他爹“吧啦吧啦”地教育儿子一顿,就动手去掀床单。靳然急了,跑过去把床单抢过来,叠巴叠巴就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了。就鼓着脸颊看着他爹不说话。
他这儿子吧虽然摸起来挺软乎的,还很好说话,但固执起来也是牛都拉不回来。靳然爹深感这是儿大不中留啊,也就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不管你了,也管不了了。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床单最多睡一个月就得给我换啊。”
靳然抿着嘴巴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把床单铺了回去。想到自己每天睡在邱淮睡过的床单上,盖着邱淮盖过的被子,空气里满是邱淮残留下来的气息,靳然就忍不住偷偷抿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来。
周一上班时,靳然一进杂志社就放下背包,去主编杂志社里请假。摄影师这工作本来就跟那朝九晚五刷卡坐办公室的工作不一样,总要往外头摄影棚里跑,流动性比较大。
靳然就想提前用年假跟主编换一个月的假,主编却不是那么好说话。也不是她故意要欺负年轻人,只是杂志社里就这么一两个摄影师,忙起来的时候恨不得一个顶俩。再加上这休年假的事吧,只有休年前攒下来的假,哪儿还听说能提前休下一年假的。
主编人也是有儿子的人啊,看靳然眼巴巴的模样,就想起了自家软糯糯的儿砸。她想了想,就提了个折中的法儿,虽然这事大概靳然是没法完成的。但是如果靳然这个月能提前完成下月的工作,那这假她就给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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