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一走了我又再睡着, 而且睡得颇沉的. 半夜里我因着疼痛转醒过来, 汗湿了一衣.
可我在意的并不再这, 我把手缓慢的拖到唇上, 轻按着要溢出的话语.
可终归我无法再制住自己的行动.
无人的房间内一个声音在回着.
「miles...」
在那一刻我竟喊了他的名字.
20
四周的空气传来一阵腥臭, 我猛然醒了过来, 只觉全身骨折掉一般的痛.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 手心湿开了一遍.
这时我漠然地看着地上的闪烁, 原来刚才猛烈的动作扯得盐水瓶都摔了下来跌个粉碎. 我掩着脸坐着,大汗淋漓,
直到探视情况的人来了才止住了抖震.
我睡的不好, 经常莫名的惊醒. 可连梦中遇见了什么,
甚至到底有没有作梦, 我也全然想不起来.
mī_mī来过看我, 妮妮的花还是会送来, 我每天都醒着,
可人人都以为我已经死掉.
其实我没有, 只是坐着就使不起劲动而已.
伤好的很慢,
往往没有结成疤, 就化成一堆堆黄水溢出, 掉过后又是血, 看着就觉得我这个人单单是用血就可造成的. 医生来了都皱着眉,
然后又塞了一堆针药给我.
只是我的身体还是没有如愿的好过来.
但是这件事其实也不太值得我们在意.
白天我待在房间里, 看着对面的墙壁发呆.
有些时候照顾我的护士会把电视打开过来给我看, 但我从来不会要求. 只要能静静的待在这里我就会感到很满足,
也没有什么可感到无聊的.
我有一个粉红色的小球, 是隔壁的妹妹看到木乃伊怪人后吓得忘了拿走的.
我常常把它握在手里又滚出去, 那球滚动着, 走得远远的, 到壁后又滚回来我手上. 我把球握在手里, 感到一种至上的满足.
大约把球滚动过二千三百多次过后, 我出院了.
身子才刚能以自己的力量下床, 我就决定走了.
顾不得医生阻挠的目光, 一把跳上早就召来的的士上直奔回家. 本来妮妮想驾车送我的, 可在我的坚持之下, 也只好此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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