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我的下巴, 冷冷的扫过一下:「你就是这么嘴硬吗?
还是说你习惯了要在男人身下才能开口啊?」
这时他的手下团团的围着我, 一个个不安好心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我呆呆的看着他, 他得逞的微笑着. 我又看一看天空, 日照熏人的热. 然后我盈盈一笑道:「这是吃饭的家伙,
请大家爱惜着用.」
耳边传来那人疯了似的叫嚣: 给我上, 我就不信上了他还能这样摆架子!
接着有几个人围了上来拉我的衣服, 团团的黑影遮挡着阳光, 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想要挣扎开压着我的身子, 又咬上几双摸上的手.
口中一片咸腥, 我头昏脑胀, 似乎正有人正在用摄影机拍我, 但实在再也没有气力去躲.
一双变了二对,
三只变了六手, 越来越多的力量使我不能挣脱, 我只能无力的躺着任人鱼肉. 看着天色的青白, 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我的心思不在这儿, 却慢慢自动回带到过往, 在那许多许多, 很久很久以前的岁月中飞驰......
18
二十三年前我大约一岁, 被一块蓝底白花的布包裹着,
躺在一个半月形的藤篮里面, 那时在我身旁的, 是妮妮. 那时的风大概很冷, 后来有人告诉我, 当时我俩拚命的挤在一块,
到孤儿院的人出来看到时, 只觉得我们两个像苹果的果心挤在一起, 两个篮子都空了大半.
我的身上有一张出世纸,
只余下我的名字没有糊成一片, 所以全院里几乎只有我没有参与大伴的改名字活动. 妮妮她抽到200, 结果她叫作容儿.
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懂, 到底她是姓容名儿, 还是名字就是容儿呢? 可对一个孩子来说, 也没有必要去知道.
她叫我秋, 这是那时她唯一说得清楚的一个字. 我和她特别的亲密, 被别的孩子欺负, 她负责尖叫叫来大人,
我负责在这以前多捧他们几下; 午餐里的甜点, 我会剩下给她── 那时开始我就不太喜欢吃甜的── 她也很乐意消化掉.
小时候的妮妮胖胖的, 两像苹果般可爱, 可是我却不太记得自己的样子.
夏天是我们的生日, 我颇喜欢的,
走在海水上用冲来的浪洗脚, 妮妮和我在海边跑着, 愉快得快要飞上天去. 那时的妮妮很美, 比现在还要来得动人.
几只黏糊糊的手向我摸过来, 那上面大概都是我的血, 我露齿笑着, 马上脸又被打得歪到一旁.
我的童年过得还算愉快, 不过很快我们就面临着人生的第一个危机 ── 我们快十二岁了,
但想要收养我们的人还没有出现. 事实上孤儿院的小孩就像宠物店的动物一样, 越大越有卖不出去的危机,
比较好的是我们不会被人道毁灭, 但是一开始我们的人生就遭受到否定.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要收养我们的,
那是一个女人, 可是因为没有正当的职业, 而被孤儿院的人拒诸门外. 后来我听说, 那个女人姓萧.
我也有想过到底那是不是萧妈呢? 可是被萧妈嘿一声的嘲笑过来, 她说: 傻孩子, 现在你们不都是我的契仔契女了吗?
结果又没有什么分别, 你在意些什么? 到最后我还是不知道, 那时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
虽然被标着没有要的标签, 而且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从身旁离去是不太好受. 可是慢慢地我竟然有些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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