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绑着,只能靠着手肘支撑自己,先前摔到榻上估计就青了,如今在傅明越发猛烈的冲撞下,皮肤早就在地上磨破了皮,揉了灰石进去,一动就疼,可也抵不上下|身的痛苦,那种被困住急得找不到出口的感觉逼得段敬学都要疯了。
傅明在段敬学紧致的肠壁内又抽|插了二十来下终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搅得段敬学肠道一阵紧缩,胃里直犯呕,强烈的刺激更是逼着自己紧跟着也要射|精,岂料傅明却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看那架势就是不打算松手的意思了。
段敬学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焦灼地恨不得解脱过去,下意识地扭动着腰,甚至是不知羞耻地蹭着傅明的掌心,傅明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拔了出来,眼睛死死盯着段敬学的后|穴,因为他的突然离去却来不及收缩而门庭大开,外蕊的褶皱已经被胀平,甚至能看到内里粉嫩的肠壁,因为穴口大敞造成他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一股股地往外流淌着,顺着他的大腿淫|荡地流淌到地面,傅明舔了舔嘴唇说道,“她、是、谁?”
段敬学意识有些不太清晰,左手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右手掌心的肉里,疼得有了瞬间的意识,喘着粗气说道,“是、你、妈。”
傅明脸色铁青,却是竭力控制着怒气引诱道,“好敬学,告诉我她是谁,我就让你解脱。”
段敬学转过头冷冷看到傅明说道,“我就是天生被人操的命,又怎么会有女人喜欢我?贝勒爷这火出得都没道理。”
傅明一哽,手上一松段敬学当即就射了出来,随后他就扶着自己又抬起头的yù_wàng狠狠地冲着穴口又刺了进去。
段敬学觉得自己会死在这莫名其妙的茶庄,心情极度低落之时,耳畔却是传来了傅明极为低微的一声叹息,说道,“好敬学,你和我这般置气是何苦?之前的话是我说重了,你甭往心里去,啊。”
段敬学一愣,随即眼泪就大把大把地往下掉,傅明看到地上迅速湿了一滩,慌了神将人转过来就看到段敬学哭得不成样子。
一时懊恼,一时疼惜,傅明觉得自己也够贱,之前怎么都想把人操哭,现在好了,小鬼真哭了,心疼的也还是自己个儿,自我唾弃之后就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段敬学的脸颊,段敬学心里头的委屈一股脑发作起来刹都刹不住,越哭越来劲儿,中途还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哥——”,可把傅明的小心肝颤的。
好半天这伤心欲绝才得以停歇,傅明觉得这搞得就像他是在强|奸似的,之前段敬学哭傅明愣是没敢动,如今抽泣着时不时哽噎一下,眼角都泛着红,满脸泪痕,浑身遍布着各种伤痕,散发着“我见犹怜”的强烈待操气息,傅明一柱擎天的二大爷更加不能消停了,脸色一时极为难看。
段敬学又抽噎了一下,瞥了眼傅明的二大爷,将双手递到傅明跟前示意他松绑先,傅明拉着脸说道,“你还没说那丫头是谁呢?”
段敬学觉得自己哭了就已经输了,这时候再较真儿着实没了意义,就一五一十地将之前在安国遇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傅明听完脸色很精彩,照这么说那丫头竟然还是他媳妇儿和老丈人的救命恩人?可是救命恩人又能怎样?敢打他们家敬学主意的,都是找死!
段敬学的双手重获自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傅明胸口狠狠地挠了两爪子,留下两道血淋淋的爪痕,这才抬眼看着傅明说道,“不要暴露了我的身份,灵芝不知道为何好像很讨厌我们同济堂。”
傅明盯着段敬学的杰作,嘴角抽搐,却是闲闲说道,“若她还在茶庄,八成是已经知道你是段家三少,傅贝勒媳妇儿了,众口悠悠啊,我天真的小敬学。”
段敬学不由捂脸,一脸沉痛,傅明却是不再关心,将人推倒急切地又压了上去,段敬学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不满地嘟囔着,“你是不是瞒着我偷偷吃虎鞭啊?”
傅明得意得不行不行的,勇猛得段敬学实在招架不住,昏昏沉沉之际,脑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段敬学不由睁大眼睛,感觉就像是五雷轰顶,白色的骷髅架子一闪一闪之际,脑海中不断重复回放着那行脚高僧一脸褶子的笑脸,他说,“切记,万不可近女色”……
我操,帮个忙而已,这也能算近女色??!!
当时救回老爹还想着高僧也有胡说八道的时候,没想到今儿在这里等着他呢!段敬学欲哭无泪,突然觉得这一晚上的罪真是白受了……
傅明雄风大振,将人连皮带骨头又吃了三回才抱着彻底昏睡过去的段敬学下楼打道回府,而蒋灵芝也早已不在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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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敬学这一觉可真是睡到了日上三竿,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顿时疼得浑身僵住,一个寒颤后小心地将自己放平,抬起来的胳膊上全是青青紫紫,肘子那里抹了大大两团红药水,心头一片冰凉,唉声叹气得连骂傅明都没了心情和力气,外头的丫鬟听到屋里的抽气声,叩了叩门说道,“三少可是醒了?”
段敬学觉得这会儿子让丫头进来服侍他太特么的丢人,就想着装死挺尸,可昨天运动太过激烈,现在一睁眼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左右权衡了好久终于决定脸早就没了,可不能再饿着肚子。
洗漱一番吃了些点心,段敬学又想躺床上去摊饼儿,不能怨他,实在是腿软腰软没力气,可还没躺下外头来人传话,说是祖奶奶唤,段敬学吞了吞口水,以示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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