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捷紧贴在陆偲后背的胸肌突地一僵:“不要?”云震你也要,梅凌你也要,怎么……
怎么就不能是他!
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那座做工豪华的巨大洗脸台。
在持续的抗议声中,陆偲被甩了出去,如同一条被处理完毕之后丢进锅里的鱼,毫无反抗之力,仰面倒在大理石造的光滑台面上。
陆英捷抬起他一条腿,掰开他另一条腿,………………。
陆偲瞬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旋即像被掐断电源,彻底没了半点声音。
在较早的时候,他也曾经在这种事情上受过伤、吃过痛,他以为那就是折磨了,可他却从来不曾想到,原来真真正正的痛,居然可以痛到这种地步,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脑子都空白了,所有的力气也被当场抽空。
就像是由于突然受刺激过度,生理上的应急反射,使人进入了一种假死般的状态。
其实不光陆偲在痛,陆英捷也感觉到痛楚,尽管他才…………(河蟹,明天见~),………………。
不过很快,他就依稀感觉到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
那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现下,陆英捷根本无法考虑其他,甚至连疼痛也不考虑,径自往前继续进军。
………………。
就在此时,陆偲猛地浑身一抖,如同遭到了除颤器的电击,从半死的状态中复活过来,双目无神表情呆滞,忽然发出低泣:“呜……痛,哥,我很痛啊……”
可以说,由于包括痛苦、惊恐、愤怒、伤心、困惑在内的多重影响,陆偲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是下意识地求助于自己可以依靠的——至少他曾经认为最最可靠的人。
陆英捷停在那里,周身流窜着的疯狂气息戛然而止,竟像是冷静了下来。
看着陆偲痛苦扭曲的脸孔,他眼中甚至闪现出几丝疼惜,之后视线缓缓下移,骤然触及陆偲肩膀上那个醒目的牙印,目光顿时阴寒至极,气息再次陷入失控的混乱。
——你在受苦受难的时候知道向我求助,为什么在跟别人鬼混的时候不知道想起我?
假如他这样问出口,而陆偲的意识也清醒着的话,大概会反问他:为什么要想起你?你是我什么人啊?
……是啊,他是什么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猛然地……,(河蟹啊,天天见~)……这具身体的尽头。也许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找寻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撕裂的…………。
疼痛难忍的陆偲哭喊起来,语无伦次断断续续,过了一阵子,声音又渐渐消失,嗓子已经叫哑,实在有气无力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把眼下这事当成做|爱,连性|交都不算,纯粹只是不折不扣的酷刑。
如今他唯一能思考的问题就是,这场酷刑为什么还不结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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