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从码头开始,凡是码头的工人都可以每家每人买到十五斤的平价粮,第二步是针对穷人的限售,最后是凭借户籍来按人头限购平价粮,即能够赢得名声,又能够保证最低的利益。”
“这个主意可以,还可以防止同行的挤兑。”贾世清帮腔到。
“咱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黄即庵直接问到。
沈白看看他:“引领汴京粮商停止屯粮涨价。”
“如果是这个,那我爹手段要更厉害,毕竟我们家就是干这个的。”黄即庵自信满满的说。
“好,那黄公子回去商量,我在家等你消息。”
“你就等好消息吧。”黄即庵急匆匆的回去。
黄即庵回去后,贾世清和秦玉还有许进互相看看,一种轻叹口气的感觉。
如果黄家也搅入进来,粮价的事情就会出现转折。
“现在咱们这样一闹腾,想皇上不知道都很难,除非他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精明,否则黄家的爵位的事情应该是有可能可以解决。”沈白感叹到。
“爵位?你还想给黄家搞到爵位?”秦玉啧啧舌头,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沈白还真是不怕祸大。
“是爵位啊,大哥也觉得不可能?”沈白看看贾世清。
“四弟是凭借什么来做此判断的呢?”贾世清也有点保守,不敢乱作断定。
“就凭朝廷眼下需要钱粮,钱粮还是次要,最主要的是态度,谁能够带头为压制粮价表个态,谁能够为天下商户的态度表个态。”沈白解释到。
贾世清思索:“这就像是个进攻的军令一样,不论成败,命令的执行却是最主要的。”
“对,打仗的时候,‘战败’与‘怯战’的性质完全是不一样;战败是兵家常事,怯战可是为将的该死啊!”许进也听明白了。
“这样一个好机会,黄家把握了倒是走运。”秦玉也首肯到。
沈白笑笑:“我们不过是在借助黄家达到目的,在汴京能左右粮价不外乎这么几家,甚至可能仅此一家,我们与他们站一起,就能隐蔽掉我们的身影。”
“当然。”沈白看看贾世清:“如果大哥想更进一步,我们也不需要将功劳假手于人。”
贾世清闻听后没有说的,只是抬起头,看看顶上吊着的灯,暗自思索。
沈白的话是一种试探,作为结义兄弟,他从来没有多嘴问过一句贾家的事情,但是却不代表他对一些事情的不敏感。
贾世清没有说话,沈白笑笑,他在想对于自己平易粮价,宇文拓到时是知与不知呢?
由茶楼回来,在书房看了会书,许进忙着帮秦玉画地图去了。
午饭之后,黄即庵没来回话,倒是子寰来了。
“阿白在忙什么?”子寰进来问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大部分人都叫沈白阿白呢,沈白自己也不知道。
“子寰来了,快坐,近些日子不忙吗?”沈白走出书桌和他一起坐在八仙桌前。
“朝廷事情是不少,但是到了我这里实际没有多少事情了,看似繁乱的局势,皇上心里稳如泰山,纹丝不动,我们做臣子的急也解决不了问题,莫不如安心的做好自己即可。”
子寰话里不说有无奈,但是却多少透出一种聪明,至少没有给自己带来麻烦的透彻。
这样一个内忧外患的时候,作为皇室成员,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落,平衡之间是一条狭窄如刀的险途,在没有看清前面步伐之前,任何一种妄动都是玩命。
“偷得浮生半日闲,子寰能闲未尝不是好事情,就如现在去不了封地也是一样,临近西北,危险万分,倒不如在汴京安全。”沈白劝慰到。
子寰笑笑:“我倒是不信阿白如此心无旁骛,能够无视一切。”
“牝鸡司晨,各司其职,我不过是在自己的游戏范围里不违天命罢了。”
顺子送来茶,子寰看看没有动:“表哥回了西北,西北的局势还在莫测之中,我在汴京也就无聊了,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不是还有表妹吗?”沈白打趣他。
子寰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唯恐躲之不及。”
“那子寰近些日子准备干什么呢?”
“不准备干什么,倒是想天天找阿白玩,倒是怕阿白时日久了,嫌我来得频繁啦!”子寰笑着看看沈白。
“这是什么话,许进天天住这里,我可说了什么。”沈白假装生气的说。
“那我就天天来,日日访咯。”
“那我就当多个人住这里好啦!”沈白回到,两人轻声的笑笑。
说得相宜正欢,赵普进来禀报:“少爷,黄少爷来了。”
说完他看看坐着的子寰。
“阿白有客人,莫如我先回避一下。”子寰主动的说到。
“没事,就这样吧,请黄公子进来。”子寰越是这样讲,他越是不好意思让他出去。
黄即庵顷刻就走了进来,看到子寰依稀还记得,三人寒暄后一起在八仙桌坐下。
“那个事情我父亲答应了。”黄即庵兴奋的说。
“平价粮?”沈白问。
“明天就开始。”黄即庵点头道:“至于官声的事情,沈公子你开个价,我父亲说都好办。”
沈白笑着摇摇头:“这不是我说了算的,但是却在意料之中,至于出多少钱,是黄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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